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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记忆

你还能记起那个嵩山路口和路口交汇处一张张不熟的面孔相遇的意义吗?有人说,那是遥远的影子,千年等来的守候,记忆是长久的一次次的回眸。

我曾经多次去过有着青春里留我短暂时光的城市,而每去总要让忆魂飘向那路口蹓跶,寻找那些铿铿锵锵踏过的脚印,聆听那些粗狂又带着几分雅俗而笑开的声音。去一次总有着深一次的记忆,零零碎碎地拼接一幅幅爽笑的画面。

几经悠游,还总在那儿搜寻捧住仍留着没走的一张张青谱的脸儿,深深地吻下,当离开的时候,我会大声地说,记住我留下的那些吻印。

我确实想不起是那一次,我随工作在那城市的几位学友,去拜访当时的系主任,而感觉里,总悬着一种亲切在心中荡千儿。见到他时,他一下子没有认出我来,因为我在他的记忆中只是千万百儿张脸在晃动,他需要去拔拉对照出来。

等他貌似惊呀的“噢”出声来时,我看到他有些虚张声势,是一种不得已。我感到的是,这是他对我这个没有在他记忆中有过惊天动地事儿的尾兵小卒一丝安慰。我痴傻出大咧咧的笑,总算还有他的微薄记忆。

我对他的记忆是深刻的,在心里雕刻着偶像般的精绮细纹,尤其是他那句在讲台上多次重复而又不厌其烦的浑重话语:“我再给你们讲一遍”。那时,他一定是这样想的,一群头脑糊涂的人,一时半会决不可能理解我的讲意。

这次的拜访,重复了我们很多往事和曾经有过的一些故事,让我感染着再次的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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