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
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来往的行人。
一切如此真实。
一个人朝我走来，他微笑着。
“…你很快乐？”我这样问。
“不…”他依然笑着，
“可你在笑。”我有些讶异地看着它。
“笑？…从没有过…”
我没有回答。
擦肩而过。
“或许…”我喃喃道。
感到有些窒息。
我看了看周围，
来往的它们都微笑着。
恍然。
呼吸开始困难，
“学着习惯…”它笑着说。
“习惯…”我试着摘下。
“徒劳。如果你执意要这样做…”
咔！
卸下的面具碎在地上，
裂缝让它笑得更夸张。
又摔了几次，
却依然完整。
“摔不碎的…”“为什么…”
“因为总会有人需要它…”
呼吸通畅了许多，
我有些害怕，
匆匆地跑回屋里。
再也没有出来。
2015.6.21.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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