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盛红舞还是依言进去,一进门院长就道:“你现在收拾一下去顶层,有位病人预约了你,今天的门诊你不必坐了。”
“我?”盛红舞讶异的张大眸子,要知道,外科几乎每天都会很忙,这个时候让她离开,就行是什么样子的客户 有这么大的权利?
“可是院长……”盛红舞有些犹豫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今早刚刚做了手术的病患还需要住院观察……
然而院长却也露出一个严肃的表情道:“会有别的医生值班的,你现在就去顶层。”
这话是下了从逐客令了,盛红舞无奈的应声,临走之前院长还忍不住在后面叮嘱道:“这个病人很重要,你要小心说话,好好看病啊!”
盛红舞不住的点头应声,心中却有些不悦。
现在这些人,仗着自己有些权势便私自占用医生的时间,丝毫不顾及其他的病人,实在是可恶。
她准备好检查的东西,这才上了顶层,叩门得到允许之后才推门而入:“您好,我是外科医生盛红舞——”
盛红舞的话在见到沙发上的男人之后便生生的止住了,只见男人衣裳墨莲般的眸子正盯着门前的自己,熟悉的俊容之上依旧挂着邪肆的笑容。
盛红舞顿时眼皮一跳,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心中便郁结难消,她不禁脱口而出道:“是你?”
“是我。”司马爵应声的点头,神态自若的样子让盛红舞十分心烦。
“你好好到这里来干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是司马爵这样的人?
盛红舞可不信他是得了毛病来的!
司马爵长眸眯了眯道:“来医院当然不是来串门的。”
盛红舞无言以对,也难怪今天院长会这么急匆匆的叫她来,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使了什么花招,她想起之前院长说的话,只能忍气吞声的将东西拿到他面前。
司马爵一向是趾高气昂惯了的,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对他这么冷漠,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和司马勒有关系。
他眉心一褶,看着面前的女人穿着白大褂研究桌子上的检查报告,竟然有几分惋惜的意味。
这么好的身材被这种大姨夫套住,实在是有点可惜了。
他一扬眉:“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为什么要给流氓打电话?”盛红舞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心中就恼然,这人居然还有脸说这话?
说话间怒目而视,却叫对面的男人抓住了小辫子:“盛医生就是这么对待患者的?态度不怎么样么……”
“你……”盛红舞被他气得不轻,但是一看到自己胸前的工作牌,浴室不得不忍气吞声,觉得还是先把这个烫手的主检查好了,如果没有任何问题,她也能够早早的脱身。
深深的呼吸一下,她这才好整以暇的端正态度道:“先生,请问您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那里都不舒服。”
司马爵一个葛优躺依靠在沙发上,长长的手臂搭在上面,一脸晦暗不明的笑容。
盛红舞的手顿时抓紧了那份检查报告,上面明明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这人身体好的可以当强奸犯,居然说身上不舒服?摆明了是来找事的!
她晃了晃手中检查报告,极力的耐着性子道:“司马先生,您的检查报告上并没有任何异常。”
“检查报告上没有异常我为什么还会不舒服?”司马爵从善如流的回答,一脸的理所当然,“盛医生不会是因为和我有私仇,就想公报吧?”
盛红舞被他这话气的不轻,什么叫公报私仇了?
她请自镇定,将那份报告放到一边道:“先生,我是外科,既然您并没有什么外伤,那说明您现在身体好的很,并不需要任何治疗。”
强行给自己扣大盖帽这种事情也就司马爵能干的出来,她绝对不能不能让他有可乘之机。
司马爵一怔,他本以为盛红舞会因此生气,正好自己会用这方法来趁机刁难一番,却不想她竟然用这样的话来堵自己的嘴。
他哼笑一声,旋及道:“没有外伤并不能证明我没有别的地方有伤。”
盛红舞红唇微微抿了抿,才道:“那既然这样话,我建议您去看看神经科。”
什么?
司马爵一怔,便见到面前的女人扬唇道:“看您现在的症状,八成是有些臆想症,要知道这种病症初期便是疑心病,我建议您尽早治疗,不然病情严重了很有可能发展成精神病,那想要治疗起来就麻烦了。”
盛红舞正色的在男人逐渐阴沉起来的眼神中笑颜如花道:“真是抱歉啊,我是外科,这脑子里的病可不会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罢便转身欲走,谁料身后的男人却一把扯出了她的衣摆将她扯了回来,冷声传来:“那你打我的怎么治?”
盛红舞扭头,声音不悦道:“您轻薄我,我打流氓自卫有什么错?”
她早就看他不爽了,居然还敢旧事重提。
司马爵轻笑一声:“呵,流氓?”
一双墨莲长眸盯着她,眼中却没有分毫笑意,看起来是被她的话惹怒了:“可我现在也是病人,你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
有病个头!
那里有人有病还这样的?盛红舞如是想着,眼神更是毫不畏惧的回击回去:“我有自己的职业操守,既然您没有毛病却来对着我纠缠不休,摆明了就是在捣乱的,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要在你这里耽误时间?”
盛红舞可不想和他过多的纠缠,她可是还有很有事情要做的。
丢下一句话便转身欲走,可是男人却不依不饶,一把将她推到墙边,瞬间起身而上,双手撑在她两边的墙上,将她逃走的道路阻断道:“今天如果治不好我,就休想从那个这里走出去。”
没病怎么治?真是无耻!
盛红舞不由得厌恶道:“不是说了你没有病吗?!您应该检查一下脑子!”
“可是我觉得被打的地方很不舒服。”司马爵一脸认定的样子,话语无赖的很。
可恶!
那也你是活该!
她暗自腹诽一声,恼然道:“司马爵,你不要得寸进尺!”
呵,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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