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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操妈妈 老师喂我乳我脱她胸罩_时光清浅

带着对于顾燃的遗憾和失望回到家里已经十天有余,只是我始终没有静下心来,不能打起精神开开心心地迎接春节。和顾燃的那些过去的种种都化作亦梦亦真的幻影,让我难以触碰,仿佛一旦触碰,他们就都会像肥皂泡一样瞬间破掉,溅我一身粘粘的泡泡水。

我却还是依旧不肯死心,每天把手机丢在面前,静静等着QQ提示音一次又一次响起,只是每一次当我整理好心情打开手机,都不是我想要的消息,而他的头像始终灰着,就像我的心情一样蒙上了一层尘埃。

明天就要过小年了,鞭炮声声声入耳,窗外那些穿的厚厚重重的孩童们都兴致勃勃燃着仙女棒,那闪闪发光的色彩像极了辛德瑞拉上仙女教母手里的魔法。小的时候我和方正也曾在这个喜庆的时间四处玩耍,肆意笑闹。

想起方正,回来这么久我没有去找过他,他也没有来找过我,我知道他选择了文科,但即便他选择了理科,也注定和林泉没有一丝丝可能,他也知道我和顾燃僵持良久,于是我们两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人心照不宣地给予彼此一个平静的契机,而不是互相无能地舔舐伤口。

“微音,帮我把糖果盒拿来!”我正心烦意乱,却被同样大学假期回家的姐姐林微馨吼回了现实。

我一脸不情愿地端着果盘到她的房间,她正窝在被窝里紧紧裹着被子,床头的懒人支架夹着手机,而她正懒洋洋的看着电视剧,床头柜上乱七八糟地堆着瓜子壳,糖果包装纸。我本身就有强迫症,再看见她乱糟糟的样子,就没好气的地吼她:“林微馨你看你懒的,想吃自己不去拿就算了,还把垃圾丢得哪里都是!我要告爸妈!”

她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完了吗?该我了!妈~林微音又叫我的名字!”她闭着眼睛大声吼着,那副模样可真让人讨厌。

“不可理喻!”我恶狠狠冲他说了一句就转身回了房间。

上面那个讨厌而又懒癌晚期的臭家伙就是我的同胞姐妹,她长我六岁,自小凶悍霸气,就喜欢和男孩子处的很近。这个假小子老是与众不同,从小到大妈妈教育我在学校要和同学好好相处,她则自小对我说,谁欺负你,你就要双倍打回去!这才造成我一半温柔似水,一半剽悍如虎的性情。有一次我拒绝和她一起早起给舅舅送家里做的甜品,她就把赖在床上的我硬生生从我的卧室拖到客厅的地板上!尽管平日里我们俩老是打打闹闹,我不停盼着她快点上完大学嫁出去,但在姐姐大学出去后还是忍不住想她。要说我也很是欣慰我有一个行为处事如此雷厉风行的姐姐,很多时候我都想有她一半的潇洒。

我起身又悄咪咪去了姐姐的房间,并轻轻关上了门,转身钻进了姐姐的被窝里。

“林微音你干嘛,滚出去!”姐姐一边嚷嚷着我,却又一边帮我盖好被子,我愈是紧紧抱住了姐姐。

“姐,我问你个事情。”我像一只小猫咪依偎在姐姐身上。

“说!别打扰我追剧!”她摸摸我的头发,只是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她正在看一部半算古老的琼瑶剧《情深深雨蒙蒙》,这部剧天知道她反反复复看了有多少遍。

“姐,我和你讲你可不要告诉爸妈哦!”我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放心地细细叮咛姐姐。

“怎么啦,妹妹你不会得什么绝症了吧!”姐姐用手托起我的脸,装出一副疾病面前姐妹情深的场景。

“呸,你就咒我吧你!”我一掌拍开她的手。

“那你倒是说丫,吞吞吐吐的!”她接着转过头看电视,漫不经心地拢了一下额头上的头发。此时她看的琼瑶剧里,依萍正独自走在大桥上,在书桓离开的日子里,孤独而惆怅“书桓走的第一天,想他,书桓走的第二天,想他,书桓走的第三天,想他……”平淡如水甚至听来有些勉强的语言,到如今想来,却也是传达了最真切的相思。

“我喜欢上一个男生……”我轻声说着,吞吞吐吐而又犹犹豫豫。

我没想到的是她仅仅茫然转向我:“不然呢,你应该喜欢一个女生?”说完不顾我一脸黑线,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白了她一眼,和她细细讲了我和顾燃的相遇相识,相知相离。沉沉的语气里,让我都分不清自己的故事讲到了哪里,就像一列火车,轰轰隆隆,沉沉稳稳,慢悠悠地到了终点。

讲完了,我还不放心地认真警告她:“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告诉爸妈我早恋了,否则他们指定会给我上一整天的思政课!”

林微馨慢慢认真起来,她轻轻摸了摸我的头顶:“十七岁了,不算早恋啦!只是在你们的喜欢里,你和他走到这一步,怨不得别人亦怨不得其他事,都只是你们自己的选择罢了!如果你们两个人的喜欢足以让你们两个忘记自己,全心全意选择相恋,那么在这件事情上你不会执着于你的傲娇,你会放下你自己的所有小性子去关注他的选择。当然,如果他也对你足够喜欢,他也不会对你的试探选择沉默,他会明明白白告诉你,他喜欢你,喜欢得很认真。那么既然最后你们都选择了让对方承担道歉者亦或者先行者的角色,那就表明你们在爱里都是愚蠢的,现在的你们根本不会懂得的是,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喜欢的那个人是谁,而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是谁。”

姐姐见我静静听着没有说话,就接着说着:“现在高中三年的那些恋爱,那些相伴的人与事,没有不消散的,很少有人日后长长久久在一起,你现在觉得甜甜蜜蜜,真真切切的喜欢,几经年后只会觉得很幼稚,很可笑!所以既然你都认为这是不合规定的早恋,那就不要恋了,安安心心在学校学习,去一个好的大学,去一个美丽的城市,那里会有许许多多对的人等着你。当然,你永远不要因为懵懂的恋爱责怪自己,你只消坦然面对就好了,选择在你手里,任是谁也拦不住。”

姐姐认认真真地说,我认认真真地听,果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陷在故事里的永远是糊涂的,只有置身事外,才能看得清,看得透。

“好啦好啦,心里按摩到此结束,听进去多少,然后选择什么,都由你说了算,我只能说到这份上了。”姐姐用手在我的额头上重重弹了一下,痛的我直揉。

“姐,那你高中的时候有喜欢的人吗?”听了姐姐的话,我稍稍安了心,侧过脸和姐姐玩笑。

姐姐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想起了一个阳光下含着笑的白衬衫男孩,进而撇过头看着我:“多管闲事儿,就不怕我告爸妈了!出去出去,别烦我追剧!”她一边说,一边推了我下床。

“呸,小心眼儿!”冬天最惨忍的莫过于被推出温暖的被窝了,我骂骂咧咧走出姐姐的房间。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听了姐姐的话,在好多天里我都稍稍安下了心,年前见街边的老人在飘着雪的腊月寒冬忙着写对联,就也从网上买了一大套书法用品,回家缠着爸爸教软笔书法,一天天练着字打发时间。有人说,喜欢一个人,就把他的名字写在香烟上吸进肺里,因为那是距心脏最近的地方。我这个自小不近烟酒的“乖乖女”可不想因为一个男生做些自残式行为,只不过是一遍遍在纸上学着写顾燃的名字,顾燃顾燃,燃烧了我的岁月,燃尽了我的思绪,只是一次次拿起笔,我都写不好他的名字。

愈靠近春节,年味愈浓了。家里家外都氤氲着各种接地气的美食香味儿,从瓜果零食到麻花油条,从熏肉腊肠到榨菜阉酱,无一不透露着劳动人民对于传统春节的敬重。这天是二十七,外面依旧下着雪,白茫茫的一片真干净,只是偶尔几个顽童用鞭炮炸的雪地里一个又一个的焦黑。一向畏寒的我缩在房间写着字,远远听见方正来了,是来给我家送豆饼,方正妈妈每逢春节做的豆饼一直是我对于年关的记忆,作为他从小到大的玩伴,方正妈妈也对我格外挂念,每一年豆饼刚刚蒸好就托方正送来我家。

“林微音~方正来了!”姐姐在客厅扣手机打游戏,声音放的老大,和方正寒暄了几句就扯出比游戏分贝更高的嗓音。

我正打算放下笔出去,方正就笑着走进来了:“哟我的二小姐,都变得这么书生意气啦,你可一点都不像一个文人墨客!”

“去你的,就会挖苦我!”我嘻嘻笑着,顺手把桌角的沙糖桔冲他砸了过去。

他恰好伸手接住,右手拿着沙糖桔冲我摆摆手:“一个沙糖桔换一个豆饼,谢谢咯!”说完就把左手拿着的还温热着的豆饼递给我,自己则坐了我桌旁的椅子上剥起橘子皮。

“你放假了还是日理万机的,今天倒有功夫来找我呀!”我一边大口大口吃着豆饼,一边酸酸的说着。

“日理万机?您可太瞧得起我了!玩手机的事儿,班主任让写一个检讨算了了!这些天一直在写检讨呢!”方正说的云淡风轻。

“谁让你穷仗义!”想起林泉,我依旧有些不自在。

“不提了不提了!”方正摆摆手接着说:“除夕夜有安排吗?”

“宅在家看春晚丫,还能干嘛?”我叹了口气,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

“除夕夜去唱K,约吗?”方正冲我挤挤眼,邪魅一笑。

“好呀好呀!在哪里?还有谁?”久久关在家里的我听完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恨不得马上梳妆打扮出门去。

“你忘了吗?大年三十恰还是谈云翳的生日呢,她丫的也是好运,生在这么个举国同庆的日子。她叫了一帮朋友去唱K,特别嘱咐我叫上你!”方正见我很感兴趣,愈发得意地说起来。

谈云翳,一个略略陌生的名字,从方正嘴里说出来却唤起我许多回忆。初三的时候我们三人同班,我和她还分在一个宿舍。她家庭条件很优越,大大咧咧的她却猝不及防喜欢上了不温不火的方正,即便我们很多人之间都心知肚明,可傻傻的方正不知是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始终待谈云翳就像待拜把子兄弟。为此谈云翳还特地请我帮忙,可是在感情的问题上我自然不好明说,最后直到毕业他们两个也是不了了之。而如今谈云翳过生日又特地叫上我们,我难免觉得有些尴尬。

“喂,你想什么呢!就这么说定了啊,除夕夜我来找你!”方正突如其来的话打乱了我的回忆。

“我……我还是不去了吧!”我不愿再夹在他们两个之间,自然临时犹豫了。

“你这人!唉,说定了,到时候来找你,不去也不行!要不然我也不好和谈云翳交待。就这样,走了!”方正不待我解释,就匆匆起身离开,不给我机会推辞。

走出房间关了门,又从门口探出头来:“徐萧秦也会去哦!”他再次说罢关上了门就一溜烟儿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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