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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肉棒花蜜花液润湿 如何让女人潮喷_媳妇美翻天

凛跃眼里有不甘,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仅剩的生命力也在缓缓流逝。

云裳低头看向蓝子义的腹部,费力的抬手触及那道深深的伤口,心痛得落下泪来:“很疼吧......对不起......”

那跟金色的锥子本来藏在迎春花树的树干之中,只有她能取出,为了不让凛跃提前发现它的气息而生出警惕,欢爱之中,她亲手划开了他的腹部,将锥子放进去,用他的血肉气息遮掩它的存在。

那伤口原先用妖力暂且凝结止住了血,一时间看不出来,但是在蓝子义翻开伤口掏出武器之后,鲜血便泊泊而出,染红了蓝子义的裤子,也落了云裳满手。

但蓝子义的神情反而淡淡的,只是微微咬了咬牙,便朝着云裳微笑:“没有事,都不怎么疼。”

“骗子......”

云裳的脸色肉眼可见从苍白渐渐变得惨白,气力流逝,连站立也做不到,手从蓝子义的腹部滑落,身子软倒下去。

蓝子义慌忙将云裳抱住:“裳儿!”

“没……没事……等……”等凛跃完全咽了气,才是她新生的开始。“子义……抱我去树下……”

“好。”

倚靠着迎春花树坐下,云裳费力抬头看着蓝子义,眼里有几许不舍与神伤。

一半的成功率,若是失败了,她虽不会死,可这一生就再也看不见他了……她终于是支撑不住闭了眼。

耳边传来蓝子义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如此温柔,又如此遥远。

凛跃终于真正死亡,同生共死契约中断的那一瞬间,云裳的也随着断了气。然而不等蓝子义悲痛,云裳身上骤然放出一阵淡金色的光芒,云裳的身影在那一瞬间近乎透明,只隐约瞧见她后背似乎有一根茉莉花枝若隐若现。

云裳靠着的迎春花树转瞬枯萎,生命力以淡金色的光芒为媒介输送给云裳,于是她后背的茉莉花枝渐渐凝实。

而后淡金色的光芒扩散开去,笼罩了整个院子,以云裳为中心,所有的花草树木由内而外次第枯萎,肉眼可见的生命力融入淡金色的光芒里,再输送给云裳。

先是茉莉花枝,再是她的肉身,云裳的身体渐渐被修复,生命在回转。

这个过程中,有一道绿色的生命力突然拐了个弯,钻进一旁的蓝子义腹部,于是那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修复,片刻间肌肤恢复如常,仿佛曾经的伤不存在一般。

院中的植物已经全数枯萎,云裳闭目靠在树下,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看起来似乎只是睡着了。

已经生机泯灭的凛跃尸体中,金色的锥子飞起,停在云裳身前,那些从凛跃体内吸收的能量和生命力此时尽数反馈到云裳的身体之内,待一切结束的时候,云裳已经面色红润,呼吸平稳。

蓝子义上前去轻唤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但检查一番见云裳无事,便也放心不少,正打算抱她回房间去,但是才扶起她的肩,云裳便悠悠睁开眼来,像是怔愣了片刻,眼中才缓缓聚起光彩来:“蓝子义?”

“我在。”蓝子义低声应了。

“能再见到你,真好。”云裳鼻子一酸,泪水落了下来,起身抱住蓝子义。

“裳儿别哭,都过去了,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害你。”蓝子义拥住云裳,轻声安慰着,低头一点点吻去她的泪珠。

“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云裳低声道。

“裳儿......”蓝子义低唤了一声,凝视着云裳的脸。

他信她的话,但是她生命凋零的一瞬间,他还是感到莫大的恐慌,仿佛有人在他的心口剜了一刀,疼痛难忍,害怕她回不来。

“怎,怎么了?”“裳儿,我喜欢你,真的喜欢。”蓝子义低声说道,神情认真,“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可是,可是你连我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他的眼神太过深情,让云裳一时间有些无措,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便别过头去。

然而这偏头,凛跃的尸体便落入她的眼中,她的目光落在凛跃的右手上,那手指上带着一枚棱角尖锐的钻戒,足有两厘米的直径,而那根手指上还沾染着晶亮的液体。

蓝子义此时若是撩起云裳的裙子看一眼,就会发现有她的腿尚且留着一道道干涸的血迹。即便是放下防备的情况下,凛跃也不忘了折磨她……

“我不在乎,我在孤儿院长大的,养父养母也不过是普通人家,我不需要什么门当户对,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重要的?”蓝子义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面对着自己,低头去轻轻的吻上云裳的唇。

云裳的身子僵了僵。

一心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的蓝子义未曾发现云裳的些许异样,轻柔的在她的唇上辗转着。

直到他的舌撬开她的唇齿,云裳却突然用力将蓝子义推开,连连往后退去。

“不要碰我!”

“裳儿!裳儿......你怎么了?”蓝子义不解。

云裳再次落下泪来,抱着身子低下头去:“蓝子义,这身子脏......你别碰我......它好脏......”

蓝子义很快便意识到了云裳这样的缘由,他上前抱住云裳,迫使她看着他:“裳儿!这不是你自愿的,不能怪你!你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就看轻自己……何况他也没有得逞……”

“可是他碰到我了……蓝子义,他碰到我了……他的唇他的手……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脏透了!”云裳接连的摇头,突然将蓝子义推开,跌跌撞撞的往小楼跑去。

生死之际便罢,此时劫后余生,盘旋在她脑海里的反反复复都是凛跃侮辱她的画面,甚至他还用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指探了进去,将她的身子割的遍体鳞伤,若不是这复活的后手,她不敢想自己的模样。

此时此刻,一想起她是当着他的面被凛跃侮辱的,她就无法坦然接受蓝子义的亲近。

蓝子义再花心,也没有在她在的时候多看过旁的女人一眼,今夜发生的事,让她觉得在他的面前再也骄傲不起来。

跑进浴室里,云裳脱掉身上仅有的裙子,打开温水淋在身上,仰头将水喝进口中拼命的簌口。凛跃这个人,从头到尾都让她觉得恶心,就算他已经死了,她也要将他的气息全部洗掉。

就算……就算还没有答应和蓝子义在一起,她也不想带着别人的气息被他触碰。

蓝子义跟上楼来便听见了浴室的水声,他动作顿了顿,便想着让她静一静也好,时间过去了好几分钟,他试着唤她却没有得到回应。

“裳儿!裳儿你还好吗……你说句话!”

拍着门唤了许久也没有得到回应,又担心云裳做出什么傻事来,蓝子义于是一脚将门踹开,冲进去一看,云裳站在花洒下,将自己浑身都搓得通红了也不肯停手。

“裳儿你这是做什么!”蓝子义上前将她抓住。

“我讨厌被他碰过的每一处地方……你让我洗干净……唔……”

蓝子义将云裳按在墙壁上吻了下去,手亦触摸上她的身子。

既然她如此在意别人留下的痕迹和气息,那就用他的痕迹和气息来代替好了。

云裳心里还在推拒,然而这数日来的缠绵,世上怕不会有另一个人能比蓝子义更了解她的身体。

他知道怎样轻易的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让她只能顾及到他的存在。

坦诚相对,她丢盔弃甲。他的动作有些发狠,然而正是这些难以忽视的疼痛,让云裳一时间将凛跃相关的一切完全忘却……

从花洒下到地板上,从镜子前到浴台上,再到房间的沙发上和床上。

晨光熹微,云裳记不清自己从云端跌落了多少回,她终于半哭着向蓝子义求饶:“子义……子义……不要了……我错了,放过我……”

“裳儿哪里错了?”蓝子义停下来,喘着气,咬着云裳的耳朵问道。

“不该,不该自暴自弃……还因此伤害自己……”云裳低声道,将头埋进蓝子义的胸口。

蓝子义抱紧了云裳,蹭了蹭她的头顶:“现在裳儿里里外外都只有我的气息了,是不是就不会难过了。”

“你混蛋,就会欺负我……”云裳委屈着,忐忑不到抬头看他,“你就真的不嫌弃我……唔……”

再索取了一番之后,蓝子义才道:“非要说嫌弃,该裳儿嫌弃我才对,毕竟……毕竟在你之前我做过那么多荒唐事……”

“不一样的,那根本不一样……”云裳闷闷的道。

云裳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她真如自己所想,对蓝子义并没有爱情的话,又怎么会对此事在意到这个地步?

“要这么说,归根结底怪我。”蓝子义紧了紧抱着云裳的手臂,“如果我强一点,可以正面保护你的话,又怎么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云裳轻声道,“你是因为我才被牵连进来的,如果我没有让你送我来这里的话……”

“如果我没有送你来的话,裳儿一个人准备怎么办?”蓝子义沉声道。

云裳身子僵了僵,偏过头去不敢看蓝子义。

如果蓝子义不在,她可能会刺杀失败,然后自杀拉着凛跃陪葬。无论如何,仅仅是触碰已经足够她恶心,她不可能容忍凛跃真的得到她的身体,因为那样她宁愿去死。

“也许……会死吧。”云裳低声道,“如果不能将那根锥子刺进他的身体里,那他就不会死在我之前,然后……我就会真正的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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