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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粉木耳12P 乱欲小话说全集_盛夏

(有时候,努力,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不被世界改变。没有一条路是弯路,也没有一种努力是荒废,因为生命的精彩从来都不是以结局论断好坏。不是所有奋斗都会有一个让你满意的结果,但每一个奋斗的过程都会让你变得与众不同!只要一直走下去,蓦然回首,你会发现,坚持的每一处,都是曾经想要放弃时以为到达不了的地方!)

自从那晚之后,我和孔茜大概有好几个月彼此之间断了联系,这几个月每一个夜晚总想掏出手机打个电话过去,但是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又犹豫不决放下了心中的想法。

七月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它时而哭,时而笑。

一会儿晴空万里,碧空如洗,天高云淡,骄阳似火;一会儿天低云暗,乌云密布,狂风怒吼;一会天公大发雷霆,电闪雷鸣;一会瓢泼大雨,倾盆滂沱,;一会儿潇潇雨歇,虹桥飞架南北。夏天就如同孩子的脸一般,没有征兆地变换着。

还记得我与孔茜曾经相遇的那个盛夏,如出一辙,没有一丝一缕的变化,要说变了的那便是物是人非。

正当我全神贯注的在键盘上输入着专题文稿时,赵荨气喘吁吁地从走廊上跑了过来,远哥,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你小子不会被鬼吓了吧!跑那么快干嘛,有什么事呀!

远哥,就,就,就,就是我们之前做的那个“博雅阅读APP”,APP,APP被刘家辉给卖了,赵荨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APP被刘家辉卖了,赵荨语重心长的说。

我怒气冲天咆哮着说:“卖给谁了,还有他人呢?”

他把APP卖给了鑫源文化有限公司,人,人拿着钱跑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远哥,之前鑫源文化有限公司的人来找过刘家辉,和他商量着怎么帮我们APP上市,其实那只是一个幌子,鑫源文化有限公司的真实目的是想把我们的APP占为己有。

你既然知道鑫源文化有限公司会这样做,那你怎么不劝刘家辉呢?我怒斥说道。

远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刘家辉私下说好分我一半的收购金,所以我,所以我就帮他瞒下了,谁知道,谁知道他却拿着钱跑了,赵荨一边哭着对我说,一边扇打着自己的脸庞。

我震惊的退了退几步,嘴里有说不出的话语,握紧着拳头,泪水在眼眶中盘旋,时而滴落到脸庞,时而滴落到地板砖上,响起了哗哗的声音。

远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之前告诉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赵荨抱怨自己的说道。

你给我滚,滚,有多远滚多远,赵荨眼见我发疯似的随便拿起桌上的纸张砸向他,他不得不呜咽的哭着跑了出去。

三年零八个月,三年零八个月,呵呵呵,呵呵,三年零八个月的努力就这样化为乌有了,我哭笑不得的蠕动着嘴角说道。

我悲痛欲绝,整个人发疯似的砸着室内的所有东西,一时间整间屋子乱哄哄的不成样子,整个人伸直了双腿平坐椅子上,又从椅子上滑落到地板上,呆滞的眼神一直望着摔在地上的电脑屏幕。

电脑屏幕一闪一闪的电花发出呲呲的声响,我不知道我呆了多久,总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整个人绝望的低沉着头,窗外的一缕黄昏映射在室内的地板上,微风煽动着窗户左右来回摇摆着。

看着地板上映射的夕阳红,内心早已心如死灰,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脑海中不时的出现着孔茜的身影,突然间感觉视线有些模糊,眼睛皮乏力的想睁也睁不开,整个人一下就昏了过去。

孔茜,孔茜,你知道吗?何远他们开发的那个APP被卖了,李晓雅急忙的打着电话说。

你怎么知道的?再说了就算是卖了,难道和我有关系吗?孔茜说道。

因为他们之前的那个APP运营商是他们自己的团队开发整理的,但是一下就换成了鑫源文化有限公司的商标,孔茜,怎么感觉你变了。

卖了就卖呗,这样他们不就有一大笔钱了吗,难道不好吗?孔茜说道。

不是,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他们的APP是被好像叫刘什么辉的卖了,但是他好像把钱卷起跑了,何远和他的团队一分钱都没有得到,李晓雅说道。

孔茜一句话也没有继续说。

喂,喂,孔茜,你还在吗?你有在听吗?

孔茜挂断了手机,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办公室,望着窗外呆滞的沉思着,“何远,你现在在哪儿?”

我把自己整个人关在了屋子里,差不多经历了三天三夜的绝望,耳边忽然间仿佛听到有什么声音在呼唤着我,手指忽然间动弹起来,僵硬的腿脚轻微的抖动着。

我吃力的扶着椅子坐立起来,用手小心翼翼撑了撑桌子整个人勉强站立了起来,腿脚一阵阵的发麻,血液不时涌动着全身上下。

我一颠一跛的走到了挂在墙壁上的一块残碎镜片面前,沧桑的面孔显露了出来,憔悴的脸庞上增添了一圈黑色的胡须,我伸出右手摸了摸胡须,面对着镜子苦笑着,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哭还是在笑。

摸着脏得发油发亮的发丝,手掌间也跟着油得发亮,我走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水流一涌而出喷落到我的发丝上,四处溅射,清洗了我发上的污渍,也清洗了我那三年零八个月。

我顿时间感觉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和舒适感,似乎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洗漱完毕后,用剃须刀剃落了脸庞上乌黑发亮的胡须,整个人看起来从未如此之新。

收拾了散落在地板上的纸张,归置了这个房间里的一切,依依不舍的走出室外,用钥匙将门锁反锁起来,这一锁不仅仅关闭了曾经一切的得失,还将我整个心房也彻底关闭。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将要去做什么,收拾了行囊,依依不舍的望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脑海中不时浮现出曾经的过往,我吃力的转过了身子屡步为艰的走出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就在我走了没多久,孔茜急喘着粗气跑到了这里,望着紧锁的房屋,敲了敲房门,何远,你在吗?何远……

敲门的声响影响到了隔壁邻里住着的一位老奶奶,老奶奶打开了房门,探头探脑的打量着孔茜,从口中发出嘶哑的声音,喂,姑娘,别敲了,那个小伙子一早就收拾行李走了。

老奶奶,冒昧的问你一下,他大概走了多久呢?孔茜谦虚的问道。

我也记的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一早上人就走了,人老了,记得不清了,姑娘,他是你什么人吗?

他,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孔茜支支吾吾的说道。

哎,难得他还有你这么漂亮的朋友来看他,可惜他已经不知道了,这几天他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有时候偶尔发出一丝响动声,有时候吵到了其他住户,住户都破口大骂他,我年纪大了,睡眠少了,所以对我来说影响不大,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小伙子了,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谢谢老奶奶,我知道了,打扰到你的地方还希望你能够见谅,孔茜说。

说完孔茜就转过身子走了,喂,姑娘,如果他还回来的话,我一定转告他,你来看过他,孔茜转过头鞠了一个躬便扬长而去。

我拖着行李箱乘坐着出租车来到了火车站,看着即将就要离别的地方,多少有些不舍,也不知道何时才会重返故地。

火车发出一阵阵长鸣,广播站中传达出“请乘坐本次列车的乘客赶快检票上车,列车停靠2站台”。

我拖拉着行李挤上了火车,火车缓缓的启动起来,看着窗外这熟悉的第二故乡,脑海中不时回想起这几年在这里经历的蹉跎岁月,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孔茜。

孔茜从我之前所住的地方离开之后,也乘坐了出租车着急火燎的往火车站赶,来到火车站,急急忙忙的将钱扔给了出租车司机,打开车门下了车,出租车师傅叫喊道“姑娘,还没找你零钱”,孔茜转头回应出租车师傅“不用了”。

然后整个人像发疯似的在车站中不停的望着四周,不停的奔跑着,不停地寻找着,当她听到火车缓缓驶出发出的长鸣声,她绝望的失声落哭了。

路过的旁人看到了她的样子都投出疑惑的眼光,她掏出了纸巾擦拭着眼角处的泪珠,一步一步的走出火车站,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眼前恍恍惚惚出现了我的画面。

她脸角处露出了一缕微笑,路过的旁人不知道她为何发笑,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是笑还是想笑的哭不出来。

正当她整个身体倾斜的摇摇晃晃,她整个人一下就没有意识的昏了过去,就在摔落的瞬间,忽然有一只手挽住了她整个倾斜即倒的身体,她眼角的余光无意识的看到了他——上官仪。

上官仪双手抱起了她,往车上奔去,她恍恍惚惚听到“孔茜,坚持住,你别睡”,上官仪急匆匆的拴上安全带,最大马力的往医院行驶着,嘴里不时发出“孔茜,坚持住……

孔茜在途中昏醒了过来,缓缓的坐直了身子,上官仪从反光镜上看到了她醒了过来,整个人笑着说“太好了,没事了,孔茜”。

孔茜吃力抬起了低沉的头看着上官仪,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

孔茜,你刚才是怎么啦?怎么一下子就昏了过去,是不是贫血还是?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不用了,我没事,只是刚才有点眼花就昏了过去。

对了,话说你怎么在火车站的呢?孔茜问道。

我刚刚从外地坐车回来,刚下的火车,走出火车站就看到你快晕倒的景象了,上官仪解释道。

好吧!那你在前面把我放下,我想自己回去,还有就是这几天我想请几天假休息一下,麻烦你帮我和雪姐说一声。

上官仪疑惑的看着孔茜但是又不好去问,便按照她的要求将车停放在一旁,孔茜下车之后,一个人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学校宿舍,一个人关紧了房屋,整个人平躺在床铺上,静静的躺着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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