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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老婆的代价全本 男朋友说让我舒服上天_缉灵小狐妖

整个故事结束,时间线又回到了这间屋子,白槎沉默了好一会,目光又挪到了关葭的身上,不过这次关葭感受不到什么舒服了,看着他的眼睛就好像是看到了小的时候夜里看到窗子上的随风晃晃的树枝影子。

“你再这样下去会害死若白的。”白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

关葭真的是有点欲哭无泪了,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问谁都不告诉自己,到最后竟然说有人会因为自己去死。

“为,为什么啊?”关葭的心情复杂的要命,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委屈,也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觉得无辜,甚至有点嫌弃自己的存在。

白槎轻轻的拧开药罐的盖子,把罐身递给了子丰,轻声说着,“抹在人中和太阳穴上。”

然后再一次把眼神锁在了关葭身上。

“你是老好人,彻头彻尾的老好人。”白槎说出来的话是夸奖,只不过是语气严肃的要命,“老好人到自己的命都能舍出去。所以你让别人做什么无谓的牺牲别人也会因为你的身份而去做。”

这样的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呢?

哦!对!那个老妖怪!

“如果若白再因为顾忌你的原因违背自己的本心,或者违背了妖性的话,她无穷无尽的生命就要结束了。”白槎说着说着有点生气了点样子,嘴角下意识的往下撇,“你无意识不证明你没有伤害别人。”

关葭仔细想了想,说实在的,一个普通的人类究竟做了什么会害死千年的狐妖?

难道因为若白把那些人杀了然后复活是因为自己这么个小角色?

她不会是喜欢自己吧。。

“你对于整个谷家都是不同的人。”白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安慰了自己很久,又恢复了刚才的笑容,“所以总是会有人拼死不让你死的。”

“我究竟是什么人?”关葭实在忍不住要问出来了。

“从内打破是生命,从外打破是死亡。”白槎也没有告诉关葭,然而继续自己的话题说,“我刚才的话你听明白了,别在做什么让大家都别扭的事情了好么?”

关葭自然而然的顺着白槎的话题说了辩解了起来,暂时忘了自己身份的事情,“什么叫让大家都别扭的事情,所以她想做什么,想杀什么人就让她做,大家就舒服了么?”

白槎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有种妈妈看着小女儿因为下雨见不到太阳而生气的哭闹的包容和被纯洁的无知逗笑,“你只能看见当世,若白能看到遥远的以前,每一个人这辈子的恶,上辈子的恶。”

关葭愣了一下。

“所谓的哪些刚才差一点死了的缉灵所的人手上都有无数条无辜小妖的命,要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怎么作恶者不能死,偏偏是惩罚作恶者的人要死呢?”白槎稍微皱了一点眉头,笑容还是挂在嘴角上的,只是这两个表情组合在一起变成了无奈,“那些在你看起来无辜的过路人,哪一个没有吃过动物,哪一个没有因为自己的私欲伤害过别人,哪一个没有罪?”

“不是!”关葭的世界观被白槎的这么几句话撞击的摇摇晃晃的,所以不得不赶快出面拯救一下自己的世界,“按照你这么说,所有人都应该死了?”

“你以为呢?”白槎的笑加上他嘴里的话显得十分的吓人,“你们人类哪一个最后是活着了?”

“行了行了,别吓唬小孩子了,有功夫开车送我们回家。”子丰一直不说话就是想让白槎教育教育关葭,但是看着关葭的脸色惨白下来就赶快让白槎闭嘴,抱着若白起身就走,“饭钱就算了吧,反正我们都没吃。”

白槎抬头看着子丰,呵呵的笑了一声,“好,我送你们回去。”

一路上,关葭陷入了人类的生死哲学问题,子丰时不时的瞪一眼白槎发泄一下自己对于他说话太过于明白和犀利的不满,白槎一点也不在乎的笑着开车看风景,似乎震慑了关葭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那再见,有空咱们在一起聊聊人生。”白槎把三个人送到楼下还特意和关葭说了这么一句话才扬长而去。

一路上已经想清楚了还要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的关葭默默的问了子丰一句,“他怎么会有牌照?不是牌照不好摇上么?”

子丰像看着神经病似的看了一眼关葭,转身就上楼了。

回了家之后关葭就自告奋勇要去做饭,子丰本身就无暇顾及她,而且的确是有点饿,就让她去了厨房。

袁子丰就抱着若白回了她的房间,轻轻的放下她,盖上了一条薄薄的被子,转身出去把白槎的药给她重新抹了一遍,再三确定了若白的呼吸是平稳的,灵力在慢慢的恢复才坐下来喘了口气。

“我是不是特别差劲。”若白清醒了之后先看看袁子丰在不在,第一眼就看到他以后安心了许多,但是安心之后就是深深的自责,“我做不好一个妖,又当不好一个人。”

“没有的,我刚才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你冷静下来,其实你做的很好了。”子丰轻轻的拍了拍若白的肩膀,“你是个很好的妖,而且融入这个讨厌的世界也做了很多了。”

若白知道这是他的安慰,所以只是笑了一下表示接受了这份友好。

“你可以为了别人把自己置于危险,站在人的角度来看,你是一个很伟大的人。站在你哥哥的角度来看,你成长了太多太多。站在双儿的角度来看,你是值得信任的人,值得为之牺牲的人。”子丰不自觉的开始用排比句,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加强最后自己要强调的这句话的语气,“站在我的角度看,你不应该奉献自己,没有那种必要,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若白紧紧闭着嘴,看起来不是特别舒服的样子,“那我能任性一会么?”

“可以,伤病号最大。”子丰缓缓张开了双臂。

一道白光之后,刚刚那个平躺在床上的女人变成了蜷缩成一团的身上有血的可怜小狐狸,小白狐狸行动的特别迟缓的往子丰的怀里爬过去。

子丰轻柔的把狐狸抱在怀里,像是妈妈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像是丈夫抱着刚刚熟睡的妻子一样抱着,“这么难受要不要去找老爷子?”

“什么都没有解决,我不可能回去。”狐狸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才能说话的小女孩,发音不清而且还带着奶味儿。

平常就比较爱笑的子丰现在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但是又在极力克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还不能把笑意夹杂在声音里,“是,那你好好休息。”

“现在就好像那个时候。”若白闭上眼睛慢慢入睡,声音有点像说梦话含混不清,“你嫌弃我身上妖气太重,死活不让我睡在你床边,让我睡在垫子上。”

“但是转天一早的时候你可是在我怀里醒过来的。”子丰说着的时候还有点小幸福。

这个世界永远不是安静的,但是这个世界总是有地方是安静的。在子丰怀里的若白出奇的安稳,真的好像自己是只被宠溺的狐狸似的,没有什么命运,没有什么要完成的使命。

关葭已经做好了饭,还傻乎乎的等着子丰和若白出来吃饭呢。等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担心饭菜冷了,就悄悄的敲了一两下房门,然后缓缓地开了一点门缝,把脸挤在门缝里看屋子里什么状态。

有种狗仔看到当红影星在街上和异性手挎手出现一样兴奋。

用一个不适当,但是特别能描述出那种预料之中可是又不觉得会亲眼看见的惊讶,而且还算是写实的词汇。

捉奸在床。

子丰平躺在床上,右手臂弯里藏着若白。

那种状态不是热恋男女相拥而眠,也不是老夫老妻的亲密的疏离。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似乎自己抱着自己,父亲抱着女儿,神抱着人。

那种亲密的感觉深深的伤害了关葭这个从出生单身的单身狗,索性也不想打扰他们恩恩爱爱,万一有个起床气或者就是不想自己看见,再杀人灭口就得不偿失了。关葭默默的把脸从门缝中抽离出来,然后极轻的关上了门,蹑手蹑脚的移动到了客厅里。

“呼。”关葭把刚才没敢呼出来的气从肺里全部吐了出来,接着又不得不吸进来新的空气藏到肺里,继续蹑手蹑脚的挪到点灯的开关处,秉持着拆炸弹的心情去按掉开关。

啪嗒的一声。

整个世界恢复了混沌初期的黑暗。

在房间里的子丰听到了拖鞋啪嗒啪嗒的打击地板的声音,猜想是关葭害怕黑,然后跑回了她的卧室。

“恩?怎么了?”因为子丰动了一下,若白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没事没事,你睡你的。”子丰下意识的摸了摸若白的头,“有事我会叫你的,安心吧。哪有什么人敢往咱门这儿跑?”

或许是若白觉得话有理,或许是太困了,若白木讷的半眯着眼睛愣了一会,然后呆呆的点了一下头,扎回子丰怀里就睡了过去。

像疯了的哈士奇一样跑回房间的关葭平复了好久的心情,还想说躺在枕头上思考一下今天的事情,梳理一下所有人说过的话,纠结一下自己的身份呢。但是整个人接触到床的一瞬间就丧失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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