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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bb出了水 啊轻点啊再深点_朱颜犹在

修道比武盛会不算完满地画了句点,淸瑶派与硫沢宫的人最近几日都在各自收拾行囊,两位执掌人也相继向泰允恩请了辞,再休息两日便要动身返回了。

今次一行,故友公孙庆魂归幽冥,泰允恩是痛心疾首。但无奈硫沢宫副宫主也受妖魔所胁深受重伤,他即使想要发作,因副宫主是形势所迫又碍于两派情面,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但经过了此事之后,淸瑶派与硫沢宫之间的间隙算是怎样都抚不平了。硫沢宫行事本就诡异不讨人喜,淸瑶弟子并不深知个中缘由,只知道平日里深受尊重的公孙师叔无故死于硫沢宫副宫主之手,这下说起硫沢宫来更是咬牙切齿。若不是冉斌下令不准生事,两派弟子恐怕早就打了起来。

宗政宫主自知无论如何硫沢宫也是理亏,便借了要为副宫主疗伤之名先一步回了云翳岛。

泰允恩舍不得两个如花可人的侄女,硬是要多留冉斌再多呆几天。冉斌生性沉稳耿直最受不了别人软磨硬泡,拗不过泰允恩那张米勒笑脸便也只好答应了,他命先前过来观赛的弟子们先行回宛山报个平安,自己携余下几个参赛弟子翌日再行起程。

泰允恩表面上是留两个侄女在华藏山上逗留玩耍一阵,实则是想多给司空翊与若璃制造些独处的机会。毕竟他们两个可是几个长辈心中的金童玉女,再过几年这婚事可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好不容易三年才聚上一聚,因为黑泽的事两个年轻人也没有多少时间彼此熟络,不抓住最后的机会也不知下次再见要等到何时了。

自硫沢宫的事安定下来之后,泰允恩便整日派司空翊去翠峰馆叫上若璃雪瑛出去游玩,冉斌也时常道贺雄派中上下忙碌无暇顾及两个女儿,叫她们多出去走动走动。两家长辈用意如此明显,若璃与司空翊有岂会不知道他们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只好嘴上迎着老人家的意应承下来。

但是若璃、司空、雪瑛、怀琛几个一般都是在一起碰面,特别是百里,简直就像若璃的影子,整日在雨香阁里头转悠。要么叫着她去后山看雪景,要么就在华藏山上空环绕云腾地戏飞鸟。他本就自由悠闲嬉笑成性,说话时常有谱没谱地逗得两个姑娘十分开心,一段日子之后,若璃与司空翊毫无进展,五个年轻人倒是彼此之间混熟了不少。

天气已臻极寒,今日他们几个又相约去怀翼镇上喝了顿芙蓉酿,那滋味甘甜可口,喝完之后醇香余留舌尖,身上更是暖洋洋的,似是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萦绕芙蓉清香。雪瑛爱极了这种酸酸甜甜的果酿,一口气喝了好几坛,直到双颊绯红眼睛亮晶晶地眯成了两条弯月,嘴上还是喃喃不清地吵着要回焦蓉镇尝尝冬泉酒家正宗的芙蓉酿是何味道。

明日他们便要动身回宛山了,这是留在贺雄派中的最后一晚。

司空翊看似冷面寡言,心里却早已将他们几个当成了朋友。他并未道出一词一句的不舍之意,只是默默地坐在旁边,安静地为自己斟上杯酒,再安静地喝下去。嘴上那抹淡淡地笑意却让所有人都知道,此刻他心中是确实愉悦的。

天色不早,几个人满身芙蓉酒香地飞回了贺雄派。雪瑛趴在怀琛背上睡得正香,双手盘着他的脖子,扬着嘴角含糊不清地说梦话:“司空冰块……这、这酒真好喝……你下次去宛山呀……咱们再、再拼上一顿……我就不信喝不过你……”

司空翊看着她酣睡的容颜,嘴角微微扬起:“好。”

雪瑛两条腿在怀琛臂上荡荡悠悠又踢又踹,将他身上的白袍子蹭得尽是泥土,嘴上仍是模模糊糊地嘟囔:“还想着这次比武能得个第一回来……都怪那个黑泽……不是,都怪怀琛不够努力……我打!打你……”她的粉拳在空中抡啊抡,好像怀琛真的在她对面挨着这一顿揍似的。

若璃在旁边咯咯地笑个不停,自从师叔出事之后她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能这样恬然的跟几个好朋友聚在一起,真好。

怀琛回过头来,颈间的人儿嘴角含笑,眼眸惺忪,嫩滑的脸蛋上红云连连,浓密睫毛微微颤动,像一把精致灵动的小扇子。他心中的那抹柔软也随着她沉稳清香的呼吸渐渐地晕染开来。

醒着的时候火爆热情,睡颜却尤为甜美安静。雪瑛就像是朵盛开的玫瑰花,娇艳欲滴,芳香扑鼻,只是茎枝上的根根尖刺却也是静谧的生在那里,不时便给人扎上一刺。有时候太过直爽往往会忽视掉一些细腻的琐碎,她万事已经习惯了自我为中心,说话也是针针见血,对于身边亲近的人来说,有时便会有些苛刻。

但他还是不得不略过她身上的那些刺,那花朵实在太多美丽,就算是手上多了些细微的伤口,他也想一闻花瓣的幽香。

怀琛心中柔情荡漾,向着其他人道:“我先带她回翠峰馆,她这般睡着怕是会着凉的。”

“嗯。”若璃含着笑点了点头,大冬天地睡在外面的确是不太好,况且她一睡便睡了两个时辰。

百里在旁边摸着自己充实地肚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并无酒臭酸气却是满喉花香,百里眯着眼睛道:“啧啧,还是世间的东西好吃……若璃,我来找你果真是来对了。那小丫头嘴里嘟囔的正宗芙蓉酿在哪,你下次带我去好好品品。”

“原来是个酒鬼。”若璃浅浅地笑,她伸手接着月夜下飘落而至的桃花花瓣,片片粉色萦绕周边,衬得她宛若其中最美的一朵芍药将离。她的指尖轻轻缠绕着发丝,笑得散漫慵懒:“果酿的话我还能陪着你去,倘若是那辛辣的酒水,还是叫怀琛师兄随你去吧。”

百里安静地看着她淡淡的笑颜,心中仿若拂过一阵春风,暖暖的,柔柔的,让人忍不住陷在里面。他挑着眉道:“你去哪,我便去哪。你若真是不喜欢那酒臭气,我便不喝,让怀琛小子陪着那雪瑛丫头去可好?”

“你呀,怎么总是随便地乱称呼别人,日后去了淸瑶派可不许在爹爹面前没有礼数……”若璃顿了片刻,正儿八经地望着他,“以后遇见那些对礼数琐事喋喋不休的长辈们时候,你就赶紧躲开绕路走,我一直都是这样。他们絮絮叨叨地说上一大通,根本什么都听不懂……”

百里大笑着连连点头:“知道了。”

这次有了司空翊在旁边引着,去翠峰馆的路盈盈绕绕地倒也不算很远,不多久便到了馆口东侧的那片木槿花旁。这时一个火红的身影正从翠峰馆内走了出来,月光由婆娑的稀疏树影透下,那人身姿卓越,窈窕秀美,火红裙袍窄肩宽袖,腰间束着红色的宫铃,正随着及腰的乌黑秀发叮当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是个女子。

她不曾瞧见东面木槿花下行来的三人,只是出了翠峰馆便向西一拐,悠悠地消失在了朦胧月色之中。

“呀。”若璃忽然小小地惊呼,怎么把她给忘了!这几日都忙着找黑泽碧心,倒是把红秀的事抛在脑后忘得干干净净,明日就要走了,这……这总得先问个明白吧。她向前几步,踌躇了片刻后小心翼翼地道:“司空,你先别走……我、我有事想问你。”

司空翊顿下脚步,淡然地望着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就是……”她怔了下,回头却发现百里正好似无暇地抱臂立在旁边,眨巴着漆黑闪亮的眼眸静静地望向自己。他脸上虽无戏谑神色但嘴角却微微上扬,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若璃冲他轻轻挥了挥手,略显不自在地道:“你、你先回去,我说完几句便走。”

百里柒“哦”了一声,扬手托着后颈慢吞吞地向着翠峰馆内走去。

“怎么了。”司空见若璃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地模样,淡淡地问道。

若璃挠了挠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红秀姑娘嘛。那个,你和她是不是……如果你们两个彼此有意,那咱们就去跟泰叔叔和爹爹说个清楚,把婚约取消。明日我们就要回宛山了,早些让两个长辈知道一下也好。”

夜间的风萧萧而吹,木槿花香幽幽传过,气氛也一时沉寂下来。司空翊并不作声,颀长挺拔地立在对面淡然地望着眼前略显局促的娇小人儿,脸上波澜不惊,看不清心中究竟想了些什么。

良久,他才悠悠地道:“你误会了。红秀只是我众师侄中较为出色的一个,我与她之间并无其他。”

若璃微微怔住,最终长长地舒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们俩都是心有所属呢,只凭一句凭空出来的婚约就把我夹在中间,若真是耽搁了你们那我的错可就大了……嗯,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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