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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生飞机喷射 征服了高贵的美熟妇局长_腹黑师兄死远点

自从那一夜金光菩提树开花之后,当时在场的人都颇受好处,一个显而易见的方面就是,很多人回去以后都闭关了,包括我们的三位炼气大圆满的新师兄。

那只小木灵强吻了我以后,我的眉心便多了一个淡金色的花印,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看各峰的长辈那个反应,似乎不是坏事。

因此爹爹娘亲非常想要知道金光菩提树的效益,我也被娘亲提溜着扔进了洞府,当然跟着我的还有一储物袋满满的上品辟谷丹。要知道在凡间修真世家里,那些被逼着辟谷的孩子都是捏着鼻子吃辟谷丹的,我性格如此温驯说吃就吃从没有异议,爹爹娘亲你们忍心关我吗?然而闺女归闺女,爹爹娘亲在修炼和学术方面永远是这么不含糊,有原则!居然对我下此毒手,真的就几个月不给饭吃。

其实我个人更倾向于每天种种花养养草炼炼丹什么的,闭关这么艰苦的行业对我而言简直就是身心折磨。

说归说,我还是捂着被娘亲赏了一个锅贴的额头,灰溜溜地钻进了自己的房中闭关苦修。

不过就算是闭关,我也多的是不务正业。其实小木灵给我的帮助也没有那么神,要在七岁突然筑基什么的,这种事儿也太不靠谱。前段时间能够修炼到炼气中期我都在偷笑了,总不可能一下子就赶上了暖玉那妖孽的资质——要不是顾虑着身体尚未发育,暖玉早八百年就修炼到筑基期了。

所以我抱了掌门仙君赐的古琴,带上那门音波功,决定先把这门本事学了。那种被刚刚出生的小木灵鄙视战斗力的感觉……委实太屈辱了。

这琴是典型的文武七弦琴,初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合于琴中,后来周文王添一弦,武王添一弦,遂成文武七弦琴。琴身上的花纹古拙大气,带有仙人所制的玄妙花纹,在琴身末端,刻着繁复的古篆,仔细辨认才会发现那是两个字,否则这字只怕要让人当做是琴身花纹。亏得我博闻强识祸害过无数仙门古籍,不然还真认不出这是“瑶琴”二字。

这名字……真土。我连忙默念了一阵仙人莫怪,毕竟时代在进步,兴许制琴的时候这还是引领时尚的也不一定,用心不诚可是会挨雷劈的……

话说回来,这话,真假啊。

我心虚了一下,很快就一头扎进了那门音波功之中。

被掌门仙君随手拿来送人,其实这音波功也算不上什么绝世珍宝的,但总归不会差到哪里去,至少给我这筑基都不到的小娃是高深得很了。连着用灵力拟了七弦,叮叮咚咚地弹了一阵,灵力就要耗尽,想想那算不上多少动听琴音,只好又爬起来在院子里设了个隔音阵法,狠狠啃两个偷藏的灵果,然后吐纳调息引气入体。

于是便是这练了停停了练,直到能像模像样弹出个曲子来,一储物袋的灵果快啃完了,我也快成了那山间的猴子,不可一日无肉此言果然不虚,再一次亲身验证了真理,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开心——这技艺总算是没有大的问题了,只是……我睁着一双倦怠的眼睛看着空空荡荡的储物袋,又看看那一储物袋满满当当的辟谷丹,森森地感到了失策,我就应该多拿几个储物袋的。

修真无日月,估摸着爹爹娘亲最是腻歪,这闺女儿徒弟闭关的完美二人世界怎么能放过?大约是不会来访我这院了,倦极了,遂抱着琴倒头栽进柔软的床榻小亲亲,小俩月没睡觉了,果真是要人老命啊。神智一阵恍惚,沉沉地跌入了梦乡。

弹遍瑶池旧曲,韵泠泠、水流云瀑。飘渺笙箫碧云间,意萧条、穷途歌哭。幽幽箫声凝住了眼前仙云飘渺,不知是在云端,抑或是只多了面前浓稠惨雾,我想我是不是真的太过用心,做个梦也是身在乐声之中。

只是,吃了俩月灵果尚且腻味,练了俩月琴,就不说我那双抽筋不已的爪子,就是两耳也要嗡嗡作响了。要知道五音使人耳聋,想我虽然目盲,好歹还能凭神识辨认周围,要是不幸再聋了,去哪里找那么一门读心术来给我。不由心中生出些恶寒,但愿不要如此。

呆了一会儿,仍不见这云雾散去,最过分的是,连神识也透不过去。我左思右想,也不过是个梦境罢了,遂肥了胆子拂去了前路烟云,循着箫声蹬蹬蹬往前跑。

云雾散去,才发现面前竟是一片云霞缭绕的紫竹林,细碎的竹叶随风而动,发出些窸窣响声,周边或是深紫或是衰黄或是青翠的色调衬得此地分外令人心醉神迷。我驻了足静静观望,不时有鸟雀从远处飞来,叽叽喳喳成片,聚在这竹林中,颇有些意趣。

一低头,不期然发现那瑶琴居然还在我怀中。卧槽,瑶琴啊瑶琴,你能不要这么无处不在吗,伦家已经审美疲劳了好不好?你纵然是对我一往情深深几许,也要看我是不是对你郎情妾意啊。我略微黑线了一下,心虚地摸摸瑶琴,刚才太困了没有注意,抱着琴就睡了,不会压坏了吧。这一摸之下,却又是一愣,这琴怎么是有弦的?

感情不是掌门仙君给我的那琴啊。我恍然。

“你是谁?”

忽然有一个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吓了一跳,乍一抬头,只见一个青色的身影在我前面出现。细一看,青衣绿竹箫,月澜冷清颜,清隽出尘,容色淡漠,衬着那身后幽邃凄清的紫色竹林,孤寂又傲然,让人不由生出高山仰止之感。原来是那个吹箫人。

我很严肃地低头沉思,我是不是应该狗腿地凑上去说,擅闯贵宝地,请原谅则个,又或者是你的箫吹得甚好,不如我们合奏一曲吧?太太太亵渎他了吧。等等,我忽然抖了抖,我的神识不是辨认不清人脸吗?

这这这人不是活的?我两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上去。要不?是像剑魂大人一样的傀儡?

我抬头正要吱声,瞬间眼前风云变幻,一切形象、声音、色彩全都绞碎在了那一团云雾之中。我怔然,终究是梦境吗?

忽地景色一变,一条落满了碎碎衰黄竹叶的蜿蜒小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抱着瑶琴踩在厚厚的竹叶上,发出嘎吱嘎吱的细细响声,林中不时有鸟鸣声。令我不禁赞叹这梦境之逼真,若非知道自己是个小瞎子,恐怕也要以为自己是误入了一方仙境吧。

步移景换,这畔是老鸦散乱飞蓬举,肠断白萍洲,那畔远处烟波江上,一线微渺的白,落了一叶轻舟,仿佛可以直上重霄。明明是开阔的视野,心上却只有丝丝孤寂入心。

又听见了脚步声,我急急回头,本以为是那个青衣吹箫人,却见了一个穿着黑色羽衣的身影飘然远去,熟悉得紧,却又不记得是谁。原地只留下一片黑色的长翎,在微光下反射出五彩的光,炫目美好。

随着形声消逝而去,面前剩下一片最初的紫竹林,在风中簌簌摇动,衰败的竹叶不时从竹枝上落下,已然是深秋了。分明是伤心景色,但是在这枝叶轻轻婆娑的声音衬托下,竟然死寂到近乎恐怖的地步,那恐怖不是外物给予的,而是内心油然而生的慌乱。我甚至觉得若不是在梦境中,额角一定早就挂上了涔涔的冷汗。

我胆怯地缩了缩脖子,转头看了一圈,正好看见一片稀疏的紫竹林,一座新起的尚未长过杂草的孤坟。瑶琴砰然坠地,我的眼前一阵晕眩。

随即天旋地转,我乍的惊醒过来。

周围,只是静默无声。

瑶琴还静静地躺在我的怀中,仍然是没有琴弦的。它比之梦境似乎更多了一份岁月的厚重温润,我收敛神识眨眨眼,眼前仍旧是黑暗一片。果然只是梦境吗?我,也仍旧是个小瞎子吧。我暗暗叹了口气,放出神识,却见自己的院门和房门竟然是打开着的。

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子外面传来,我软软地用睡久了甚是困乏无力的手支起身子,抬起脸,刚好对上了郁小师兄。

两个人有点尴尬地相对无言了一会儿,郁小师兄果断地抽出一张传音符,注入灵力,平静道:“师父师母,凉玉师妹醒了。”传音符发出一层蒙蒙的红光,黄纸化作一道白光瞬间飞向了天外。

我想着委实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和郁小师兄使性子都已经被爹爹说过了,这一次闭关岂能不进反退?声音有些嘶哑地开口:“郁师兄,不知我闭关了多久。”

“从你入关到被师父师母发现不妥,三个月,从你被发现昏迷不醒到现在,半个多月。”郁小师兄,我怎么觉得你在说“昏迷不醒”四个字的时候咬牙切齿的?

我不安地咳嗽了一下:“咳咳,这个,我只是睡着了。”

“师妹果然不凡,入定两个多月尚且有的,岂有睡觉睡上那么久的?你是神兽吗?”郁小师兄辛辣地讥刺道,“要不是师父师母发现得早,你就在睡觉时活活饿死了。”

活活饿死?不至于吧……郁小师兄,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牙尖嘴利啊?好歹是师兄师妹,你嘴上留德点好吗?我嘴角一抽,实在想不通,娇花许师姐到底是怎么看上这等毒舌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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