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削个苹果。”
时小苏慢吞吞的照做。
“时小苏,倒两杯水,我和时叔渴了。”
时小苏不情不愿的照做。
“时小苏,把你薯片给我吃几口。”
时小苏猛地抱紧薯片,拒绝。
“头可断,血可流,薯片休想给你吃几口。谁不知道你嘴巴大,几口下去还能有啊?”
“你才嘴巴大。”
他嘴哪儿大了?
看她那护食样,王小灼故意举了举打了石膏吊在脖子上的右手。
“唉!不知道是谁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说会对我的右手负责,信誓旦旦的说会照顾我。满屋子的证人啊!这才过了一天吧!”说完,用眼斜她。
这也是王小灼冠冕堂堂让他妈送来时家过年的借口。
王小灼妈妈年底要参加国际名模大赛,他父亲自然要陪着媳妇,于是王小灼成多余的被送了过来。
“唉!可怜的小右手啊!你要不是被某人‘无情的’压断了,也不至于你的主人我想吃口薯片也拿不了。”
“唉!昨天又是谁.....”
“给你给你,念经似的没完没了,真是的。”指桑骂槐的不就在说她么。
时小苏瞪着他,恶狠狠地将最后半包丢给他。
王小灼手疾眼快的用另一只手接过,嘎嘣脆的咬了片,笑得得意洋洋。
“爸爸,你就这么看着王小灼欺负你亲闺女我啊!”
“小灼是伤员,得优待。”
“……”得优待?
时小苏横了王小灼一眼。
时爸爸坐在旁边看报纸,嘴角带着笑意,对于王小灼指挥自家闺女做事视而不见。
青梅竹马和打情骂俏都是要从小培养的。
就在这时,时眠抱着笔记电脑本下了楼。
高兴地道:“爸爸,小苏,叶樘发视频过来了。”
时小苏一听,没再搭理吃薯片的王小灼。赶紧伸手接过,看着视频里的少年,嚷嚷道:“弟弟,要过年了。新年快乐,有收到姐姐提前给你寄过去的‘压岁钱’了吗?。”
为了和叶樘争大小,时小苏从来都是刻不容缓的。
果然,视频里的少年一脸的‘死开,我不想看到你’的样子。
“小苏,别胡闹。”时眠拿回笔记本。
时爸放下报纸,问视频里的少年。“小樘,在那边怎么样,还习惯么?”
视频里的少年笑着点头,“爸爸放心,我在这边很好。妈和大哥不在吗?”
“你妈在厨房帮你芳姨,你大哥有事一早就出去了。”时爸道。
“哎呦弟弟,你怎么只和爸爸说话,也问候我两句呀!”时小苏张牙舞爪的在旁边扮鬼脸。
王小灼也凑热闹的伸了个头过去。
海洋那边的叶樘恨不得翻她个大白眼。
没搭理她,跟时爸和时眠,甚至王小灼都聊聊几句,才道:“爸爸,我晚上还有自习,先挂了。帮我跟我妈和大哥问声好。”
“恩,照顾好自己,去吧!”
国外跟国内有时差,国外这会应该是晚上八点。
得到时爸的点头,视频里的少年看都不看时小苏一眼,直接挂了视频。
“这个臭弟弟。”时小苏干瞪眼。
“你呀!”时眠无奈的看了眼时小苏,嘴角带着宠笑。
寒冷的冬季,天亮得迟黑得早。
下午五点刚过,天就开始黑沉了下来。
时枭回来的时候,时小苏正跟伤‘残’人士王小灼抢电视遥控器。
王小灼有伤‘护身’,得意洋洋的在时妈妈的帮助下抢到了。
由于有跟叶樘多年的抗战经验,时小苏不甘示弱从沙发底下又摸出了块遥控器。
“我要看秦时明月。”时小苏换到少儿卫视。
王小灼又调了回来,“秦时明月有什么好看的,我要看野外大冒险。”
“你又不去当野人看什么大冒险,看秦时明月。”
“不行,大冒险一个星期才一集,你那秦时明月明天中午会重播的。”
“你的大冒险明天不照样重播。”
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枭换好拖鞋走了过来。
直接按关了电视。
“楼上书房有电脑,你俩吃完饭上去看。”
时枭开口那是没有反驳机会的。
“都怪你。”时小苏瞪了王小灼一眼,起身往饭桌处走。
王小灼看着她背影干瞪眼。
电视是他开的好不好。
时枭斜靠在沙发上,看着斗气的两个小家伙,嘴角有些微扬。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时枭长得很帅气,一种又邪又匪还傲的酷帅。
那股子漫不经心的邪魅气息就像他与生俱来的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同时又让人自觉的退避三舍。
怎么形容呢?!
帝王。
如同这个时代傲视群雄的帝王一样,
虽然看似平易近人,但一个眼神,浑身的贵气就能让人生人勿进。
就算是十多年后的王灼,也自觉无法与这个邪傲的男人相比。
转眼寒假去了大半。
新年也紧跟着到了。
大年三十这天,时小苏特意起了个大早。
芳姨已经回自己家过年去了。
一大早,时妈妈带着时眠已经开始在厨房准备过年的食材。
“妈,你快和面我帮你包饺子。”
每年的这一天开始,时小苏都会特别的兴奋。因为按着老辈的习俗,过年的时候大人是不能大声吼骂孩子的,就算孩子把屋顶翻了也只能忍到过完年再收拾。
“宝贝,不巧哦!妈妈已经把饺子包完了。”
“怎么会,我今年特意起来个大早,就是为了......”包饺子。
饺子已经包完了。
当看到菜板上的大圆盘里整整齐齐排好的几十个大饺子时,时小苏收回笑呵呵的笑脸,撅着小嘴走出了厨房。
今年她老妈是有备而来的。
去年时小苏兴冲冲的学和面包饺子,最后面都被她和成了稀泥。一家子过年第一顿饺子没吃成,喝了一早上的面汤。
时妈妈好笑的望着女儿的小模样,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样的时小苏,像极了她未嫁时。
时妈妈长得很古典美,就是脾气时好时坏。她本是京市某军区大院的军二代,大学时候和时爸云深相识相恋。但遭到家里人反对,就跟着时云深私奔回了家,至此再也没有回过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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