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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文字 店长的巨乳BD_魔君有个火爆妻

幽冥之门,四界众生若想往生,都需穿越此门。传闻,幽都之山全年不散的黑雾,实则是那些无法通过此门,却又不愿离去,徘徊不前的魅,之怨、之恨,集结而成。

眼下,为阻止我的神识误入,转世为人,云湛强行关闭幽冥之门,实乃逆天而行。

阴森诡异之地,一声惊世巨响,便见幽都之山的黑雾逐渐庞大,怨恨之气,令天地为之颤然。

“柳陌,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纤琼望着惊雷滚滚,哀怨更甚的天空,不无担忧的问。

“这仅仅只是开始。”

柳陌疲惫的闭上双眼。

不过才两千万年,没想到同样的事,又再次上演了。那时的云湛也是这般奋不顾身,逼他关闭幽冥之门。

身为守门神君,岂能任人为所欲为?

几番劝解无果,玄冰剑战皓魄斧,几千万年难得一见。

但两件神器毕竟同出一脉,威力自是不相上下,胜负难分。

斗到最后,就变成了云湛与柳陌之间的念力比拼。

时至今日,再想起,柳陌仍对那日的战况,心有余悸。

他很清楚,那日他并非是败给了云湛,真正击破他的是云湛心中那份对爱人的执念。

那份执念,就在那一霎,已经强大到可以毁灭一切。

柳陌的退让是源自皓魄斧的颤抖,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湛强行关闭幽冥之门。

那个场景,他此生都不愿再见。可,谁又能想到,同样一个理由,竟让那个疯狂的男人第二次挑战神威。

云湛,几次三番冒着灰飞烟灭之险如此做,真的值吗?

此后几次碰面,柳陌总想着,好好问一问云湛,却都被他冷冷的眸子给杀了回来。

他不禁想笑:自己明明才是人见人怕,神见神恐的冥神,偏一见到他那双冰魄色的眸子,自己却被逼得不敢多问。

由此可见,冰王云湛实在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神!

“此话何意?”

“幽冥之门,乃上古神器冥鼎在即将毁灭之时,被父神渡了一分神力,再加上往生水的功效,幻化而成。虽说冥鼎排名十大上古神器之末,但终究不是一般神器所能匹敌,又得了父神之力,其姿态更非常人可比。”

柳陌慢慢睁开眼,这段话,两千万年前,他也对一个神君如此说过,可他听完之后,眉头都未皱一下,只冷冷的说:“柳陌,让开。”

那双湛蓝色的眼眸,至今都令人记忆犹新。

“与紫萸杖如出一辙,幽冥之门虽是器,却并不受控于守护神女或守门神君,一切只遵循宿定之责。云湛强行关闭,乱了章法,必触怒于它。为惩戒不法者,它会自己释放幽冥之力,魔化盘踞在幽都之山的魅或其他正常魂魄,赋予它们极强的攻击力。只要云湛进入那团黑雾寻找焱兮神识,必将遭受蚀骨之痛,诛心之苦。若他能挺过来,万事皆安;若他挺不过……”

“既是如此,我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纤琼口念一术,便已换上金色战袍。

柳陌无奈的摇摇头:“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在这。”

“柳陌,你这是什么话?刚才与康回一战,云湛已身受重伤,他如何能敌得过那些邪灵?”

“能不能敌,我们都必须守在这里。因为云湛的封印,镇不住幽冥之门。一盏茶之后,它定能自行冲破,重启幽冥之门。待到那时,怨念聚集,可能会让一些魅趁乱而入。如果无人制止,这些魅就会演变成瘟疫,祸害人界,让人间生灵涂炭。所以,你我必须等在这里,全力消灭那些混入其中的魅,这才是真正帮云湛。”

事情有没有柳陌说的那么恐怖,我真心不知,我只知道,他们忙活一场,全白瞎。

我的神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可寻。

所以,我仍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无聊到发狂,当然,偶尔也会心气不顺的咒上两句:老子都在这挺尸了,怎么都不见那四只鸟前来祭拜?就算不祭拜,至少也来探望几眼。能不能别显得我人品太糟,生离死别之际,都找不到几个悲伤得捶胸顿足之辈。

可惜,我躺了这么久,手脚发凉,身体发硬,意识涣散,仍未感觉到那四只鸟的气息。

看来,我是等不到他们为我哭丧。因为我有预感,我这次是真的要死了。不是灰飞烟灭,而是神魄与身体分道扬镳,简而言之,就是变成一个活死神。

这简直比灰飞烟灭更让人悲观、绝望。

“焱兮。”

昏昏沉沉中,云湛的声音总是在我耳边响起。但我真的太累,太困,他好像说了很多话,我反反复复却只记得“焱兮”这两个字。

待到第六日,耳边嗡嗡还是他的声音。我终于听不下去了,有股冲动,想搬起窗台下的那张桃木梳妆台,直接砸晕他,然后再酷酷的告诉他:云湛,求你别再絮絮叨叨个没完,也让我说几句,行吗?

别认为我是来搞笑的,其实,我是真的有话想说。

比如:我想问问他,瑶华口中那个“短命的她”叫什么?在她香消玉殒之时,他是不是也坐在床边,像个长舌妇般,絮叨个没完?

神游到这里,我才发现,真正让我死不瞑目的并不是那四只鸟为什么不来见我最后一面,而是两千万年前,在那万众瞩目的授冠典上,当一脸高傲的年轻火王冲他明媚一笑时,他是否有过一刹那的心动?当她提出让他为夫这个荒谬的要求时,他是否有过一丁点的愿意?

云湛,这就是天意,在临死之际,我记起了一切。

也许你不相信,但我还是很想告诉你:那日,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看到你那双忧郁的冰魄色眼眸,我竟觉得异常熟悉,胸口的小心脏不受控制砰砰乱跳,然后我就说出了那般惊世骇俗的话。

或许,这就是爱情。

虽然它醒得有点晚。

我神神叨叨说了这么多,却不见有人回应一声,顿感凄凉。

罢了罢了,终是要归于天地,化做尘埃,还谈什么爱不爱,还计较什么有没有人回应这等世俗之事?

就这样安息吧。

我做好了死的准备,不料,恍惚之中,却感觉有人抱起了我,往我口中强行塞下一个果子。

这果子可真奇特,入口即化,味道甜美,还带着一股桂花糕的清香。

“焱兮,你放心,玉红果只会让你做个甜甜的美梦,待你醒来,一切都好了。”

玉红果?

我记得的:东面巫山,有草名玉红,食天地精华十万年,方开花;再吸无垢雨露十万年,才结果。

其果,味甘,入口即化,食之可醉卧三百年,醒之无恙。

真没想到,当初一句玩笑,竟一语成谶。

说起与这果子的渊源,还真有一段长长的话要说。

不记得是哪一年哪一月,司分的急躁突然提高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我怕一味的体罚,会适得其反,索性收起鞭子,依照典籍所载,独自乘火轿赶到东面巫山,寻玉红草果,想着让他醉卧三百年,大家都省事。

巫山很大,丛林茂盛,遍地皆是绿油油的新草,要从中寻出玉红草,简直比登天还难。

好在来之前,司闭已经给我做过功课,说这玉红草怕冷,喜往山体的朝阳面集中。

所以,我特意带了好多血玉,将它们五个一层,叠起,放在朝阳面的坡地上,然后坐等那些小草儿。

果然,很快就见一些叶子如卷心菜般的小草,迈着大步,靠了过来。我一把揪起走在最前面的那棵,抖掉其根部的泥土,找了半天,也未找到其果。

只得又揪起一棵,仍无果子。

就这么不知不觉中,竟扯了不下一百多棵,皆无果实。

我当下犯了难,一棵一棵扯下去,又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腰,索性召唤火凤鞭,二话不说,将整个地表翻了个边。

一声轰鸣,就见巫山鸟兽四散,林中草木乱颤,一个自称巫山山神的小人儿一路惊呼的跑了过来。

“这位神君,可是小神哪里得罪了您?”

我盯着这素未谋面的小山神,笑嘻嘻的摇摇头。

“那,您为何要毁小神根基?”

我这才明白,地表翻边,等同于将这山神的头皮掀掉再重新缝合,他能不着急上火吗?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在找玉红草的果子,不料,这东西只见开花,不结果。害我白跑一趟。”

山神一听我这话,白白胖胖的小脸立马就绿了,他颤抖着从地上捡起一棵被我拔掉的玉红草,轻轻拉开它卷曲的叶子,便见一红红的果子,娇小玲珑,躺在叶中心。

我讪讪一笑,扫了一眼,满山玉红草已让我毁得差不多,着实是罪过。

只好昧着良心说:“我族中突发瘟疫,男女老少,皆都染了病,解药中独缺这一味,所以……所以需求量甚大,甚大。”

山神面色沉重,施法将拔掉的玉红草卷叶内的果子,悉数取出,全部赠与我:“玉红草,一旦拔出地表,就无法再次成活,今日既是这草的劫,也是我巫山之劫,实属天意。若是能救神君族中老小之命,小神也不敢抱怨,玉红草果在此,请神君笑纳。”

我稀里糊涂收下,就这么回了赤阑殿,然后又将寻果之事当做一个解闷的笑话,与司闭细说了一遍。

谁知司闭听完,大惊失色:“巫山何曾有过山神?”

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再飞回去一看,满眼只有树,不见草。

越发觉得奇怪,转道去了灵芝神女的映月宫,一问方知:玉红草,因不间断的吸食天地精华与无垢雨露,早已修成人形。但我那日拔得太甚,毁其修为,无意将它打回了原形。

眼下应是躲到别处修形去了。

细细算来,只怕要花上七、八千万年的光景,方能再出来见人。

如此,还真是一个不小的罪过。

我刚想好好忏悔一下,灵芝神女话锋一转:“这玉红草也是个爱记仇的主,若不是自知打不过您,它必定不会那般老实的任您践踏。所以,才主动现身,对您说出那番话,实则也是对您下了术。”

“下了术?”

“您不是说,最后他把果子都赠与了您?”

“没错。”

“呵呵,您回赤阑殿再好好点一下,就会发现:火族有多少人,果子就有多少个。不过,这也是您自己说此果乃族人要食,它便将计就计,断了自己根基,成全您,也是成全自己。因为,一旦您食言,那些果子就会幻变成瘟疫,祸害您的族人。不过,也无妨。食下之后,只不过是醉卧三百年。”

再回赤阑殿,我第一次较了真,一个一个,细细数后,发现原只有一百多个的果子,竟然真的衍生出与族中人数一致的数量来。

想我也是睚眦必报的祖宗,却也有被人暗算的一日,我的气反倒一下子全消了,这大概就是人族说的:英雄识英雄。

未免瘟疫突发,只得分作四批,让所有人都服食一个。

可惜灵芝神女话未说尽,醉卧三百年,不假,但也是被那玉红草在梦中戏弄三百年。

我瞧着他们醒来后,个个怒气冲天,就连司启的脸色都很愤怒,心里不禁有点畏惧,死活不肯吃。

司闭想着,这七、八千万年,四界再难寻此果,物以稀为贵,也算是珍品,便用玉横装着,收了起来。

当时,我还怪司闭大材小用。算起来,这玉横比玉红草,高的可不是一两个档次,它来自父神的宝库,是专用来盛不死药的器皿。

司闭嘴贱:“这果子是给您留的,我能不好生待它?”

托您吉言,这下成真了。

我服下这果子后,僵冷的身体渐渐回暖,只是脑袋仍沉沉的,真似醉了般。

几束强光突然照进来,我有点不舒服,猛吐几口,刚想叫司闭收拾干净,场景竟自动跳到了一个山头。

这山真是奇怪,只长草,不见其他。

“您终于来了,神君大人。”

“谁?谁在说话?”

我迷迷糊糊的想要召唤火凤鞭,才发现醉得忘了术语,真是活见鬼。

“神君别慌,您这三百年,都将在小神为您虚化的梦境里度过。为感念您当年的‘恩情’,我定会将您送入您最不愿面对的记忆深海,让您不虚此行。”

“你……”

我话还未说完,场景又变了。

银白素裹,无他色;

冰天雪地,独一龙。

这,这不是羽山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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