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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通慧幽回慧静第四部 从小被肉大的炉鼎文_魔君有个火爆妻

司至的左眼皮越跳越快,面部表情有点难看。难看到两条眉毛终于没有在同一水平线上了。这倒让我想起自己肚子胀得厉害,蹲到坑上,却排不出的样子,就他这德性。

若我此时还是往日的我,定要拍拍他的肩膀,操着一副经验老道者的姿态,毫不忌讳的告诉他:“别太用力,小心把身上的零件给撑破。”

完了,再配上我无比魔性的狂笑,那这一日又是无比愉快的。

可惜,事与愿违。

好在星辰司瞧不上我这个准王后由来已久,一听司至的话还算有几分理,赶紧跳出来,继续作妖。

“王,司至使者的话不无道理,虽然您与火王曾有婚约,但火王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红杏出墙,闹得人尽皆知。在如此情形之下,以您现在的立场,真不适合亲自照顾她。”

瞧瞧,我没说错吧。

什么词难听,他就偏挑什么词,说他作妖,我还真是良心。

“王,星辰司所思所虑皆是为了王。即算王不在意外界的看法与议论,但冰族不行,容不得任何人诋毁。故,请王三思。”

星辰司不愧是装神弄鬼专管算命的瞎子,如何拿捏人心,很有分寸。见云湛不介意被我这朵残花送上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就开始危言耸听,将一族名誉也搅合进来了,厉害!

“当初我也负过焱兮,但她未从计较;这次,我自然也没有去计较的资格。你既提到此事,那我就一并说了:明日我带焱兮去见过烛龙后,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将在蜡烛最微弱之时迎娶焱兮。”

迎娶?

不是吧?

云湛神君,我知你单身很久,可能会有那么一点天干物燥的饥渴,但,也不至于急到‘无论结果’吧?

我不是诅咒自己,可凡事总得考虑一个万一吧,万一我没治好,就是一个缺了七情六欲的木头人。

对着一木头,你也有兴致?

就算你有兴致,就算你不管我是不是没兴致,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趁火打劫呀?星辰司的话,说得还是很中肯的,你可以不介意外界如何看你云湛,但你终归是一族之王,怎么能光顾着自己痛快,让整个冰族沦为笑柄?

我眨巴眨巴望着司至,多希望他能坚持到底。

可惜呀,那脓包孩子,左眼皮跳跳还不算,右眼皮也开始跳了,我真想撸起袖子好好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换了颗玻璃心?

就这样,我被云湛抱回了他的寝殿。

他小心翼翼将我放在软塌上,撩起衣袍,紧挨我而坐,两只眼睛意味深长的望着我。

他这一望,我就怵了。

因为我发现,我现在连个废人都不如。废人嘛,左不过是手脚无法动弹,再不济就是口舌不能言,偏我全占了,还外加一个表里不一的顺从与不抵抗,这,不是活生生比废人还不如,是什么?

就拿此刻来说吧,我心里明明认为不管是他瞧我一眼,还是我瞧他一眼,总总是脏了我的眼。如此极度厌弃的情感之下,我的身体却对他的凝视,回以该死的含情脉脉。

凭我仅有的经验可以毫不武断的预料:再这么瞧下去,非得出事。

果不其然,他瞧着瞧着,就把自己瞧感动了。

一手落在我肩膀的上方,然后他的脸就不要脸的越靠越近,越近越大,最后,终于与我的脸贴到了一处。还有他那放肆的冰冷的唇,蜻蜓点水般碰了碰我这专属白止的红唇。拍着良心说,我是真的被他碰得恶心到了。但我的唇却不知好歹的开始回应,我瞧得真切,他的脸上划过一丝浅笑,然后就毫无顾忌的再次贴了上来。

这一次,不再是浅尝即止,而是带着阴谋诡计开始肆意掠夺。唇唇相碰,干柴烈火般,迸发出无数激情,暧昧得这间阴冷潮湿的寝殿就如春之神女刚刚离开一般,情动暖人。

完了,我心里一阵哀鸣。

瞧他这架势,似乎打算提前将我吃干抹净。

果不其然,这念头刚落下,他的手就开始在我身上摸索,冰冷的唇也在我的火热中变得越发炙烫起来,无耻的将我口腔搅出一片风云后,又游走至我最引以为傲的脖子上。

我一阵颤栗,不是恐惧,而是欢愉。

天杀的失魂落魄水,天杀的慕辰,天杀的云湛,天杀的绥叱,

天杀的焱兮……

我的身体享受着,我的神识却在哭泣。

我想我要分裂了。

无形之泪再次划出眼眶:白止,救我,别让他们剥夺我死去见你的资格。

救我,无论谁都好……

救……

我忍不住哀嚎,嘴里却跑出一串串愉快的呻吟。

我心之冷灰,暗自起誓:慕辰,我若无颜面对白止,那我定要你眼睁睁看着柳陌灰飞烟灭而无能为力!

“云湛,以焱兮的性格,她是不会屈服生米煮成熟饭这种卑鄙手段的。”

就在云湛的草莓已经种满我的脖子,正欲再去开垦新的田野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好事。

云湛先是一惊,然后才是平复心绪和气喘,他将我飞快的捞起来,双手慌乱的替我拉上已经被他褪至腰间的外衣。

“谁允许你来的?”

云湛黑着一张脸,厉声喝道。

“呦,清心寡欲的冰王,也有这么气急败坏的时候,看来,是真的动情了。”

那个冰冷的声音越来越近,我一双无辜无害的眼睛里全然没有云湛眼中情欲未得到满足的不甘,无悲无喜。但在谁都瞧不到的心底,长吁一口气,拾起刚刚碎了一地的心,喃喃自语:瑶华,我确信四界之中,你对我才是真爱。

待瑶华走出来,不禁眼前一亮:她今日有几分不同,先是着装,平素她是白莲花,一身缥缈的白纱拖地裙,既不显腰身,又不露点料,美得纯,美得让人不敢亵渎,只好供奉。此刻,她这一身,要赶上袒胸露乳的级别,挤胸掐腰不说,烈焰般火热的红裙妖娆得让人血脉喷张。话虽冷,但鼻子里呼出来的全是炙热的情爱,眼睛里盛满了与云湛一样的无处释放的欲望。

这,怎么比怡红院的姑娘还妖?

“滚!”

云湛瞧都未瞧,冷冷蹦出一个字。

她却不恼,咯咯咯的笑得十分鬼畜。

“是不是滚,可不是你说了算,得父神来说。”

父神 ?!

瑶华这小蹄子说父神?

这,怎么可能?那个死得连灰都不知飞到何处的父神,如何还能对她发号施令?

不,绝不可能!

我不相信,不相信。但云湛的不安与突如其来的谨慎,又在告诉我:瑶华所说之事,绝非虚言。

一番小小的思虑后,他终还是将我轻轻放下,脸色已在这期间发生了变化,情欲、纠结全被他安然无恙的放下,余下的只有平和,眼睛一闪一闪,透着诡秘。

“你是说父神知道我正在做什么?”

云湛走到瑶华身边,温柔拉起她的手,诡秘变成了含情脉脉。

瑶华先是一楞,很快便多出一份受宠若惊的娇情,顺势倒向云湛,还不忘腾出另一只手,装模作样捶打着他的胸口,嘴巴微撅,挑逗多过轻佻:“云湛,若说我对你无心,那是假的。我想成为你的王后,除了是父神的旨意,其实更多的,是我自己真实的意愿。所以,你放心,我是不会出卖你的。”

“父神,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瑶华的深情表白,说得动情,可惜时机不对。云湛一心只想着自己,只想问出他要的答案。

看来,父神是他所畏惧与害怕的。

“我不说,父神如何会知?”

云湛的反应,让瑶华很是得意,好似一切皆已在她的掌控中般,微仰起头,痴痴望着云湛,捶胸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先是攀住他后颈,后再一直往上,待勾住他的发,又少不得拨弄一番,还欲更进一步,碰触他冰雕般的脸,可惜,刚至耳垂,就被云湛及时制止,他一把抓住那只躁动的手,淡然一笑:“你错了,娶焱兮,本就是父神的意思。”

父神让云湛娶我?

莫非,还是因为白止?

我颇为吃惊。

可怜的瑶华,远没我这般纯粹,她被这句话刺激了,情绪复杂得很,又恼又羞又不相信:“父神……不,不会的。父神为何会让你娶焱兮?这绝不可能!”

云湛冷冷一笑,冰魄色眼眸里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屑:“瑶华,身为雪族神女,当冰清玉洁,可你却穿得跟个人族妓 女一样,不觉有愧吗?”

妓……女……

这么一看,确实像。

其实,打我今日看她第一眼,脑子里最先想到的也是怡红院,与云湛口中这个“最低贱”倒是不谋而合。但,如此堂而皇之的当面挑明,又实非君子所为。

瑶华听了,自然受不了。整个脸开始崩盘,眼已不是眼,鼻子也不似鼻子,豆大的眼珠子停顿半刻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高耸的胸脯便慢慢微缩起来,最后彻底失去了它的圆润与雄姿,空剩一败涂地的颓败。

桀骜说得不错,四界之中,无情,才是最强大的。

瑶华的懦弱就是源于她心里有了不该有的念想。

“云湛,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

瑶华砸吧砸吧之后,眼睛里的欲望彻底熄灭了,她冷冷挣脱云湛的禁锢,却没有意想之中的愤怒,反像换了个人般,冷静得很。

不见云湛回复,瑶华哼了一声,手肘一挥,腰肢就划出一个狐媚的弧线,颓败的胸脯再度亭亭玉立,又有了傲视群雄的自负,朝软塌上的我款款而来。

我望着瑶华,心如止水;瑶华望着我,妒胜于恨,咬着银牙,又道:“你这是在故意用话激我,逼我甩袖而去,好让你继续与焱兮重温残梦,把刚才被我打断的好事接着做完,对吧?”

瑶华说着说着,就盈盈的笑起来。

这笑声,隔远了听,还凑合;但以她与我现在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笑得我汗毛倒竖,既希望她赶快离开,又怕她真会离开,复杂得头昏脑涨。

倒是云湛,很是沉得住气,脸上的讥讽之意仍未消退,冰冷的眸子倒映着那个花枝乱颤的身影,眸光一闪,反驳的话仍未说出口,这心思当真是难测。

瑶华总算是笑够了,低眉冷眼,死死望着我,赤焰般的红唇越发饱满,好似能一口吞下我般可怕。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司至为何一害怕就眼皮跳了。

很简单,就是在心怯胆颤又无处可躲的时候,若不通过一种形式释放出来,这颗心可能就要因承受不来而彻底报废。

我与司至一样,还不想废了这颗心,所以瑶华的狠,让我很没出息的在心里打了个冷战。

“怎么不说话?”

瑶华妖气得很。

“你都说了,我还有何好说的?”

云湛又露出了那丝诡秘。

瑶华眼底忽起薄雾,只见她手一挥,裙角飞扬,人就换了个样。

“云湛,你确定你爱上的是软榻上那个要死不活的,而不是我这张脸吗?”

一袭白裙,黑发飘逸,那张脸,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又吓一跳!

这,这不正是司启口中的主人吗?

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等等,难道,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司启的主人,所有的事情都是瑶华在背后谋划的?

父神没有死,还活在四界之中,这已让我几近奔溃,现在瑶华又成了司启的主人,成了祸害白止的那个阴谋策划者,我觉得我真的要疯了,疯了。

“云湛乘胜追击,将白止逼入荒天大泽,尸骨无存。”

司启那日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瞬间就石化了。

原来,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但是,我不明白,瑶华与云湛受命于父神,现在他们联手合谋逼死了白止,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这件事情背后真正的策划者其实是父神?

父神,你如何下得手,那可是白止,是你曾经最心爱的儿子。

过了这么久,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利,还是为了达到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而选择不择手段,还是会为了保全自己,而牺牲他人,哪怕那个他人不是别人,是你的儿子白止。

如果真是这样,那白止就太可怜太可悲了。

“你爱的是我这张脸,对吧?”

瑶华还在不知疲倦的问着,云湛站在那里,眼神已然又开始起变化,我躺在那里,却无动于衷。

“你爱的是我这张脸,而不是软塌上的她,对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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