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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满了男人们的精夜 她叫的越疼我越用力_谈情说案之安若生花

Day 1.

安若生站在收银台里,望着窗外人影寥寥的街道,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来这家便利店上夜班的两个月里,这条治安不好的街上一个治安事件都没有发生,自己有辟邪的功能吗?还是,这是风暴前的宁静呢?

门铃响,有客人。

安若生缓过神来,迅速进入角色。

“欢迎光临!”

一位头发梳得铮亮,穿着西装,一脸欲求不满的年轻男子来到收银台前。

“烟。”

“没有。”

“你们不卖烟?”

“不卖。”

“老子现在想抽烟怎么办!”男子一拳捶在收银台那张不是很结实的台面上,整张台子晃了起来。

“抱歉,我们店里不卖烟。”安若生扶住了收银台,让它停止了晃动。

“你有烟吗?”男子问安若生。

“没有。”

“你呢!”男子转头问呆站在一旁的男店员。

“他不抽烟。”安若生帮男店员答道。

“我在问他!”男子怒视安若生,吼道:“他是哑巴吗?需要你一个娘们帮他回答?”

“他是聋哑人。”安若生说。

“靠!”男子喘了起来。

“需要帮您叫救护车吗?”安若生拿出了手机。

“我要烟!这什么破地方,才十一点多,就买不到烟了。”男子不耐烦地看了眼安若生,然后打起了电话。

“快来接我!查我的定位。车抛锚了。这个地方跟我八字不和!我他妈的要把这地方推平了!”男子对着手机吼道。

安若生微笑着目送男子摔门离去。

Day 2.

安若生刚将一瓣橘子塞进嘴里,门铃响了。

“啤酒。”

安若生忙将嘴里的橘子咽下,认出进门的顾客是昨晚那个“买不到烟”的男子。她抬起右手,指着自己右手边,微笑着:“您左手边,冷藏柜最里侧,有冰镇啤酒,如果您需要室温的或者成箱的,我们帮您拿。”

“成箱的玻璃瓶啤酒,有多少要多少。”说着,“买不到烟”男子将一张信用卡扔在了收银台上,说:“我们自己搬。”

安若生忙向男店员打了几个手势。男店员会意地点了点头,去了库房。

这时,几个黑西装男子走了进来,在安若生的指引下去了库房。

“别跟那个男的一般见识,他又聋又哑!” “买不到烟”男子冲几个黑西装吼道。

安若生拿着一支圆珠笔记录着黑西装们搬走的啤酒数量和品牌,“买不到烟”男子突然说了句:“橘子好甜,哪里买的?”

安若生看向“买不到烟”男子,见他正在吃自己刚刚随手放在收银台上的那个剥开的橘子。

“店里的。就在你身后。”安若生指了指“买不到烟”男子身后。

“买不到烟”男子转身看到自己身后的货架上有几盒橘子,于是将它们拿到收银台上,说:“一起结。”

“哎呀!我忘记刚才数到哪里了!都怪你!吃我橘子还打岔!”安若生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自己笨还怪我?你手里拿支笔是在装样子吗?”“买不到烟”男子哭笑不得。

安若生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笔,被自己蠢哭了。

“你,出去,再数一遍。”“买不到烟”男子对安若生说。

“哦。”安若生拿着笔和记事本走到便利店门口,站在停在路边的面包车边数车上的啤酒箱。

“你们买这么多的啤酒做什么?”安若生回到收银台结账的时候“随口”问“买不到烟”男子。

“扔着玩儿。”“买不到烟”男子笑了笑。

“别伤到人啊。”安若生将信用卡还给“买不到烟”男子。

“你这智商还有多余的脑细胞操心其他的事,心也是够宽。”“买不到烟”男子嘲笑道,然后拎着一袋橘子,摔门离去。

你再摔一次我家门试试!

Day 3.

安若生接班的时候,听白班的同事说,凌晨时分,附近几个小区有人从楼顶往下扔啤酒瓶。警察到现场的时候,人已经跑了。

“几个小区?扔啤酒瓶?”安若生想起“买不到烟”男子的那句“扔着玩儿。”。

“是啊,好几个小区都有人扔啤酒瓶。你家那里呢?”白班同事说。

“早上我回家的时候,没有发现小区路面上有啤酒瓶。可能被清洁工清扫了吧。”安若生说。

“那几个老旧小区本来就没有几个安保摄像头,还有不少被破坏掉了。听说,一个有用的身影都没有拍到。”白班同事说。

“别说那些小区了,店里的摄像头坏了好几天了,也没人来修。”安若生说。

“对了,上午的时候有警察过来调查啤酒的事儿,我把昨晚那笔大额啤酒的POS单给他们了。他们说晚上会来店里找你,讯问关于购买者的相关情况。”白班同事说。

“好的。这么一来,店里的摄像头说不定很快就能修上了。”安若生抬头看了一眼收银台上方的摄像头。

门铃响了。

已经习惯了晚上没什么客人的安若生以为来的是警察,忙向门口望去。

进门的是“啤酒瓶”先生。

他径直走到橘子所在的货架前,停留了几秒钟后,转身来到收银台前,问:“没有橘子了?”

“售罄。”安若生说。

“为什么我想买什么就没有什么?”“啤酒瓶”先生明显有些暴躁。

“苹果脆甜,香蕉甜糯,柚子爽口。尝尝?”安若生希望“啤酒瓶”先生能多停留一会儿,于是“热心”推销起店里其他的水果来。

“啤酒瓶”先生转头看了一眼货架上的水果,问安若生:“你们提供切块服务吗?”

我能切到警察来。心中暗喜的安若生微微一笑,说:“当然可以。”

“啤酒瓶”先生在窗边的桌子旁坐下,等着安若生帮他削苹果。

安若生戴上一次性手套,“认真”地将苹果洗了又洗,然后拿着水果刀和一次性餐盒来到“啤酒瓶”先生身边坐下,“认真细致”地帮他削苹果。

“你可以靠脸吃饭的,为什么要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当便利店店员?还是夜班的。” “啤酒瓶”先生的视线从安若生的手慢慢向上移,停留在了她的脸上。

“靠脸吃饭?怎么靠脸吃饭啊?”安若生一脸“天真”地看向“啤酒瓶”先生。

“你是真傻还是假天真?”“啤酒瓶”先生一脸怀疑地打量着安若生。

已经二十六岁却要“硬”扮十八岁少女,本就压力山大的安若生无奈地低下了头,躲避“啤酒瓶”先生的视线。

“你成年了吗?”“啤酒瓶”先生问。

听“啤酒瓶”先生这么问,安若生的自信来了。她嘴角微微上翘,说:“刚成年。”

“十八岁?”“啤酒瓶”先生问。

安若生抬起头,看向“啤酒瓶”先生,底气十足地说:“怎么?不像吗?”

“你手上有刀,你说得都对。”“啤酒瓶”先生笑了。

“您的苹果!”安若生将削好皮、切好块的苹果推到“啤酒瓶”先生面前,说:“慢用!”

“陪我坐一会儿。”“啤酒瓶”先生喊住了起身准备离开的安若生。

“店里没有这项服务。”安若生说。

“啤酒瓶”先生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钞票扔在了桌子上,说:“帮我剥一个柚子,不用找了。”

安若生拿起桌子上的钱,去货架上拿了一个柚子回来。

门铃响了。

这次来的确实是警察。

“欢迎光临!”安若生一边帮“啤酒瓶”先生剥着柚子,一边示意警察先生“当事人店员”所在的位置。

一男一女两名警察闻声走了过来。

“这是我们的证件。”两名警察出示了各自的证件。

“同事转告我了,你们是来问昨晚谁买了很多箱瓶装啤酒的吧?”安若生说。

“是的。您就是昨晚当班的店员吧?”女警察问。

“瓶装啤酒有限购吗?”吃着柚子的“啤酒瓶”先生插话道。

“您是?”男警察问。

“我昨晚买了很多箱瓶装啤酒,你们是来查我的吗?”“啤酒瓶”先生问。

“昨晚有人从附近居民楼楼顶抛下大量啤酒瓶,伤到了人,我们正在调查。”男警察解释道。

“我公司昨晚聚会,酒瓶留在饭店里了,就是附近那家‘陈记海鲜’,你们可以去查。”“啤酒瓶”先生积极做着“热心市民”。

“感谢您的配合。请问,怎么称呼?”女警察拿着记事本。

“我的那张POS单没有拿给人家吗?你们怎么做事的?”“啤酒瓶”先生瞪了安若生一眼。

真想把柚子皮丢到你脸上!安若生笑了笑,没有说话。

“您就是那张信用卡的持有人向宇珩先生?”女警察翻了翻笔记本。

“对,是我。”向宇珩将一块儿柚子塞进了嘴里。

“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女警察问。

“方便。警察小姐姐要我的联系方式我一定会给的。”说着,向宇珩将手在安若生的袖子上抹了抹,掏出钱包拿了一张名片出来,站起身,毕恭毕敬地递给了女警察。

女警察接过名片,看了看,收了起来,笑着说:“向先生,如果还有疑问的话,我们会再联系您。感谢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随时打给我。”向宇珩笑着。

目送走了两名警察,向宇珩收起了笑脸,重新坐下来,继续吃柚子。

“我的工服是白色的,你抬手就抹。桌上就有纸巾的啊。”安若生不满地看着向宇珩。

向宇珩抬手在安若生的胸口抹了一把,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百元钞票扔在桌子上,留下句“洗衣费”后离开了。留下了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安若生独自坐在窗边的桌子边。

Day 4.

安若生从洗手间出来,见站在收银台的男店员向自己打了一个手势,了解到了店里来了顾客。

“你们店里没有今天生产的牛奶吗?”向宇珩喊住了正要回收银台的安若生。

这个家伙为什么每天半夜都来店里晃一圈儿?安若生站住了,对向宇珩说:“您面前的冷藏柜里有巴氏杀菌的牛奶,当天的。”

“我没有找到。”向宇珩说。

“上数,第二排。”安若生说。

“没有。”向宇珩指着冷藏柜,义正辞严地说:“真的没有。”

安若生不情愿地走到冷藏柜前,在自己所说的位置上拿起一盒牛奶举到向宇珩面前。

“我的视线太高了,没看到。”向宇珩笑了笑,接过了牛奶。

安若生正要转身离开,又被向宇珩喊住了。

“奸商,你给我回来。这个,不是今天的。”向宇珩说。

“我记得是今天的啊。”安若生从向宇珩手中拿回牛奶,查看包装上的生产日期。

“是昨天的。”向宇珩指着自己的手表给安若生看。

现在是零点十分……

安若生的手抖了起来。

察觉到安若生情绪上的波动,向宇珩问:“你怎么了?”

“没事。”安若生将牛奶塞给向宇珩,转身向库房走去。

向宇珩拿着牛奶走到收银台前,朝库房的方向看了看,转头问男店员:“她怎么了?”话音未落,他忽然想起男店员是聋哑人,尴尬地笑了。

男店员先帮他结了账,然后拿起一块写字板写了几个字,举起来给向宇珩看。

“她有心脏病,请善待。”向宇珩念出了写字板上的字,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再次看向库房的方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听到敲门声,安若生开了门。

“有什么可以帮您?”站在门里的安若生强挤出一丝微笑。

“有心脏病的话就不要上夜班了,会死得更快的。”站在门外的向宇珩油腻地笑着。

“谢谢您的关心。还有别的事吗?”安若生咬了咬后槽牙。

“暂时没有了。”向宇珩想了想,说。

砰!安若生关上了库房的门。

Day 5.

向宇珩将一堆安全套和润滑剂扔在了收银台上,问面无表情的安若生:“哪款好用?”

“这种和这种买的人比较多。”安若生指着其中两款说道。

“你用哪种?”向宇珩问。

安若生瞪了一眼向宇珩,自己实在是笑不出来,更不想讲话。

“什么服务态度。”向宇珩抱怨了一句,扔下两张百元钞票,拿了那两个“热销款”走了,留下一收银台的成人用品。

Day 6.

“给你的。”向宇珩来到收银台前,将一个小盒子扔给安若生。

安若生身手矫健地接过那个小盒子,拿在手里看了看,心情复杂。

“你不用谢我,我怕你死我面前。接下来,我要投诉你。”向宇珩将一盒拆封的安全套和半瓶润滑剂扔在了收银台上。

安若生将手中的速效救心丸紧紧地握在手心里,静静地等待着向宇珩的“投诉”。

“奸商,我女人说这两个不好用。”向宇珩一本正紧地说着。

“这类商品开封后是不退不换的。”安若生咬了咬下嘴唇。

“根据《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二章第八条,消费者有权要求经营者提供商品的性能等有关情况。我昨天问你‘哪款好用?’你说‘这种和这种买的人比较多。’你不仅没有从正面解答消费者提出的疑问,而且还在消费者选择商品的时候对消费者进行了误导,使得消费者在不知情的条件下购买了性能不佳的商品,致使消费者的人身受到了损害。”向宇珩一脸严肃地说。

“消费者先生,请直接提出您的述求。”安若生皱了皱眉。

“其实,我也不确定这两样商品是不是如我女人所说的‘不舒服’。要不然,你试一下?”向宇珩依旧一脸认真。

安若生又咬了一下下嘴唇,看着眼前这位衣冠楚楚,板着他那张帅脸一本正经调戏便利店店员的男子,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微笑着说:“如果本店所售商品给您带来了困扰的话,我向您道歉。虽然店里规定此类商品使用后不退不换,但是考虑到您的购物体验,我可以帮您退货。”

“不是说不能退换吗?你这也太随便了。你们所谓的规章制度是根据你的心情和消费者的维权意识来决定的吗?”向宇珩不满道。

“您在我店不愉快的购物体验是由于我在工作上的失误造成的,货款应该我来出。”安若生说。

“那不行,好像是我在讹你一样。”向宇珩摇摇头。

“那,您觉得如何处理这件事比较公平合理?”安若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眼前这个有文化的流氓多久。

“你试一下这两样商品,写一份体验报告给我。”向宇珩说。

“嗯?”安若生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一脸疑惑地看着向宇珩。

“你认识字的吧?”向宇珩问。

“我认识字。”安若生握着速效救心丸的手攥得紧紧的。

“你没有男朋友?”向宇珩问。

“我有男友。”安若生握着速效救心丸的手攥得紧紧的。

“好好写!明晚交给我。字数不限,纸质版、电子版都可以。”说完,嘴角微翘的向宇珩摔门走了。

Day 7.

“她呢?”向宇珩怒视着收银台里的中年女子。

“你是问她吗?”中年女子指着一位正在码货的年轻女子问道。

向宇珩转身瞥了一眼中年女子指着的人,不耐烦地说:“我是问长得好看的那个。”

“若生啊!她今天休息。”中年女子笑道。

“休息也不告诉我。把她电话给我!”向宇珩拿出了手机。

“我不知道。”中年女子说。

“在我打电话叫铲车过来把这家店推平之前,你能找到她的手机号码吗?”向宇珩语气平和地问中年女子。

年轻女子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走到了收银台边,低声细语地对向宇珩说:“大姐她刚来,同事的联系方式还不全。我有若生的电话,不过,在把她的号码给你之前我得问问她。”

“难得有个懂事的。”向宇珩赞许地看着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见向宇珩没有意见,于是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若生,店里来了一位先生,他问你的电话号码。”年轻女子看向向宇珩。

“向宇珩。”向宇珩说。

“他说他叫向宇珩。”年轻女子补充道。

此时的安若生躺在床上已经准备睡觉了,得知了这个消息,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阴魂不散!

“给你们添麻烦了。把我的号码给他吧。”安若生真是苦于身边没有法器,要不然真想收了这个妖孽。

挂断了同事的电话,一个陌生号码紧接着打了进来。

“不要以为休息就可以躲避交体验报告。”向宇珩将汽车座椅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躺了下来。

“收银台后面的墙上,有投诉电话,你向总部投诉我吧,我叫安若生。”安若生打了个哈欠。

“你这是有人养了是吗?工作无所谓了?”向宇珩笑道。

安若生觉得胸口一闷,气险些没上来,她忙扔下手机,去床头柜上摸药。

“喂,喂!你怎么了?安若生!”向宇珩听出了安若生这边的异常,坐起了身子。

吞下了药丸后,安若生重新躺下,听到向宇珩在电话那边喊自己的名字,于是摸到手机,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你还有事吗?”

向宇珩叹了口气,重新躺了下来,柔声道:“你有去看医生吗?”

“有。”安若生说。

“医生怎么说?”向宇珩问。

“坚持吃药,平衡营养,注意休息,控制情绪。”安若生背诵着医嘱。

“那你还上夜班?”向宇珩说。

“你不难为我就好。”安若生说。

“我哪里有难为你?我难为人的时候你没有见过。”向宇珩忙解释。

“你叫过我两次‘奸商’。牛奶和成人用品的事,你不是在难为我吗?”安若生说。

“我那是在调戏你!”向宇珩说。

调戏我?安若生反应了几秒钟,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语气平稳地说道:“你有女人的,还调戏其他女人?能不能要点脸呢。”

“调戏你跟‘有女人’有什么关系?”向宇珩问。

“你不尊重我,我无所谓,我只希望你能少为难我。再说,你能尊重一下自己的女人吗?”安若生觉得胸口憋闷,于是坐了起来。

“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就答应不为难你,并且,尊重你。”向宇珩说。

安若生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病情加重了?熬夜后遗症?药物不良反应?

忙着自我诊断的安若生被向宇珩打断了思路。

“快答应。”向宇珩催促道。

“我有病。”安若生无奈道。

“我都不怕自己身边睡个死人,你怕身边睡个活人吗?”向宇珩说。

“我有男友。”安若生叹了口气。

“我还有未婚妻呢,你有男友还算什么大问题了?”向宇珩说。

“有未婚妻就尽快把她娶回家!好好爱护她!”喊出这句话,安若生觉得自己鼻子酸酸的。

“你别激动,我喝多了,说的都是胡话。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晚安。”向宇珩挂断了电话,闭上眼,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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