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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的太大了疼 男女肉粗暴进来动态图_诱妻成瘾

“可以,你吃吧。”严束好像心情不错,嘴角浅笑昙花一现,拿出手机看新闻。

夜斯年看着严束口下留情的剩余小菜,犹豫了一秒,夹了一道剩得最多的香菇滑肉,放进嘴里。

皱着眉嚼了嚼,“唔……”

然后,以严束吃饭速度的三倍开始扒饭夹菜,看得乔城眼花缭乱。

天!从他家少爷还是小屁孩开始,他就没见过他家少爷吃饭这么有胃口过,这已经不能说是胃口了,应该说暴食……

看夜斯年忒不正常的举动,乔城也蹭过去,偷偷夹了一点番茄炒蛋放嘴里。

然后,从偷偷变成了光明正大的夹菜,不,是抢菜。

抬起头的严束,看到抢菜的两人,轻轻一笑,眼底温柔闪过,小叔第一次吃,也是这样。

等两人把三盘小菜消灭的菜渣都不剩,乔城擦擦嘴,问严束:“严警官当厨师绝对中国第一名厨,为什么要选择当警察这个危险职业呢?”

夜斯年也抬头看向严束。

严束忽然垂下了头,声音很低:“从小接受的家教就是……正义,家人为榜,我也必须走这条路。”

看着因为一个问题,明显陷入自我情绪的严束。

夜斯年眸色深了深,才发现他对她真的,一无所知。

“我收拾一下碗筷。”严束收了收情绪,起身说。

“不用你收拾的,有佣人。”夜斯年眼眸一闪。

“习惯了,我收拾自己的。”严束端起盘子和碗筷去了厨房。

等严束回了自己房间收拾好后,拉开隔门就见乔城在那里点香,香燃着,却没有刺鼻的气味飘出来。

但如果仔细闻,就能闻到若有似无的清香味儿,很淡的味道。

乔城见严束进来,说:“少爷夜里精神不太好,这香是夜氏私立医院特制的,主安神。”

“少了它,少爷会失眠的,一般夜里点一根就行。”自从吃了严束做的菜,乔城连话也变多了。

看着那根很细,只有食指高度的安神香,严束眸底飘过一丝灰暗。

“嗯。”严束轻轻应一声,也没多问。

乔城放好了安神香,就离开了。

夜斯年从浴室里出来,看了严束一眼,像陌生人般直径走过她身边,躺在了大床上。

严束心下有点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一个人的习惯真得很可怕,一旦某件事某个人成了习惯,他稍微变化一点点,你就能很敏锐的察觉到。

敏锐是严束的后天能力之一,她并没有觉得这细微的察觉有什么不妥,,反而当作自己的工作内容之一。

洗完澡的严束,并没有躺在地铺上,而是把被褥拿到了床上。

闭着眼的夜斯年猛地睁开眼,盯着严束:“你想干什么?”

“睡床。”严束简洁的两个字。

一条被褥竖向折叠横在两人中间,一条放在自己身边当被子盖。

夜斯年侧过身,本就宽松的睡衣,经他身子一动,从胸膛暴露到腹部。

没了过敏时的红疹,他的肌肤白皙如凝脂,脖颈处锁骨精致,胸膛有力的一起一伏,腹肌张弛有度纹理分明,露出的每一处都透着勾魂诱惑。

头发还未擦干,凌乱散着,那双风情万千的眸子,笑意荡漾望着她,性感的薄唇勾着暧昧。

严束快速移开目光,内心有些不适,除了小叔,这是她见过的第二个男人的上半身。

她也只是替小叔包扎时才看到的,他和小叔完全是两个极端。

他的裸露上半身,性感妖娆,完美的没有丝毫瑕疵;而小叔的,旧伤添新伤满身疤痕……

“你……”夜斯年刚开口说一个字,就被严束接下来的动作愣住了。

严束手里多了根长度足够的细绳,一头拴在他的手腕,另一头拴在她自己的手腕,系的还都是死结,想用手解开根本不可能,除非用剪刀。

“你这是做什么?”看着拴住自己手腕的细绳,夜斯年有点呆。

“夜里上厕所拉绳,我扶你下床。”严束眼眸低垂,声音淡然。

安神香会让她深睡,得到它的具体效用之前,这是能看住他的应对之策。

“这么舍不得我离开?”夜斯年暧昧一笑,“还用的红绳,你是在暗示我们之间有姻缘么?”

严束仔细一看,才发现细绳的颜色发红,这是她在厨房随手拿的捆蔬菜的绳,感觉挺结实的,就没仔细看。

“随你。”严束说了两个字,穿着那件极其保守的睡衣躺在了床上。

不得不说,这张床舒服得一躺上去就恨不得一辈子不下来了。

严束闭上眼,鼻尖飘来手侧人儿身上若有似无的酸甜味道,就像让人垂涎欲滴的葡萄。

甩掉脑子里的想象,闻到那飘来的安神香的淡香味儿,严束疲倦的放松身体,渐渐进入熟睡。

夜斯年侧着身,手撑着头,双眼含情望着身侧的人,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消散不去。

这算是同床共枕……?

灯光暗了下来,夜斯年松手平躺在床上,听见身侧人呼吸均匀,就一点一点,蜗牛一样慢慢蹭过去。

肩膀已经蹭到压住间隔被褥边了,再过半臂距离就成功了。

夜斯年呼吸放得很轻,再向被褥里蹭了一点。

“越界了。”冷不丁的一句话,吓得夜斯年呼吸明显一乱。

“谁让你这么漂亮,我是个正常男人,你就睡在我手边,我肯定要心猿意马的,你不能怪我,这是自然反应……”

语气很委屈,比声优还好听的嗓音,带点可怜兮兮,瞬间就把听到的人整个都软化掉。

“闭嘴!再出界后果自负!”严束语气冷厉阴森。

“哦。”夜斯年乖乖地闭了嘴,闭上眼睡觉,身子却还压在间隔被褥上……

窗外凉风习习,夜晚的温度总会低下来。

半夜,陷入深睡的严束,觉得有东西在一直拽拉她的手,猛地惊醒过来。

“你醒啦?”夜斯年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我想上厕所。”

“我扶你下床。”严束坐起身,隐在黑暗里神色不明。

“昨天你怎么下来的?”严束扶着他,问。

“我可以短暂站立的,下床没问题,轮椅就在一边。”夜斯年顿了顿,有些为难,“就是上厕所有点麻烦。”

“哦。”严束声音淡漠。

“你就哦一声?怎么不表示帮我一下?”夜斯年有点郁闷的问。

“你昨天能上,今天也能上。”严束犀利的一句话,让夜斯年更郁闷了。

“且,害羞了就直说……”夜斯年小声嘀咕着,声音却控制的刚好能让严束听见。

严束冷冷看他一眼,某人有时嘴很贱……

两人大半夜闹腾一番,又各自闭上眼睡各自的了,中间始终横着一条槛儿。

清晨,阳光透过窗纱撒进来。

严束动了动身子,下一秒却石化般僵住了。

她搂着的是什么……

有些呆滞的抬头,额头却蹭住了谁的下巴。

严束算是看清了自己此时此刻的姿势,她的身子一半越过间隔被褥,一半留在被褥上。

整个上半身趴在夜斯年身上,手臂缠着他的脖颈,头枕在他一侧的肩膀上,呼吸喷洒在他性感的锁骨处。

严束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她现在脑子有点乱。

脑中忽然闪过什么,严束脸色难看。

昨晚她做梦了,梦见自己回到小时候,搂着父亲留给她的大兔子。

虽然那只毛绒兔子一点都不毛绒,但五岁的她还是很爱不释手,甚至搂着用力亲了亲……

亲了……亲……?严束呆了。

应该没亲!肯定是她记错了!严束自我催眠了下。

悄悄看了一眼夜斯年,他还没醒,严束松了口气。

动作迅速而轻快,严束几乎撤离完成,就剩一只手臂了,被压在他的脖子底下。

就在严束悄悄挪动一下时,夜斯年睁开眼,与严束目光对上。

“对不……”看着那双隐隐布着红丝的眸子,严束条件反射开口道歉。

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觉得身上一重,夜斯年压在了她身上,双手固定住她的脸,一吻落下。

吻得很轻柔,很缠绵,像是相爱了许久。

看着眼前放大的一张脸,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脸,严束脑中闪过那晚的情景。

邪魅妖娆,吻得强势霸道,还是一个,含着毒药的吻。

嘶——

严束唇上一痛,一瞬清醒。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在偌大的房间回荡。

严束打了夜斯年一巴掌,猛地把他推开,脸色阴寒。

“你……打我?”夜斯年捂着肿起来的脸颊,不敢置信的看着严束。

“是你强吻我在先!”严束冷冷一句。

“不要抢我的台词!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夜斯年捂着脸,万分委屈的瞪着严束。

严束头皮一麻,果然,昨晚是……亲了……

“不信,你看!你看!”夜斯年突然一把扯开睡衣领口。

锁骨偏下的位置,三两个草莓印,种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锁骨偏下……她嘴巴靠着的大概位置。

“但我刚才就想对你道歉,是你自己……打断。”严束脸上尴尬一闪而过,耳尖一直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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