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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操吧我受不了了1 黑帝的呆萌宠安小暖_你是我的情有独钟

初秋的风里仍有阳光的热浪滚滚袭来,天空的雨还在细密地下着,李川博在仓促间匆匆赶回别墅,打开门没有多久,苏卿雪正好从外面进来,这可把他吓了一跳。一个人驱车在路上的时候,他总在担心他们之间会出现什么变故,看到苏卿雪安然无恙,他松了一口气。

原来,最近气色不错的她到附近一家美容院做了头发,出门的时候还特地为自己修饰一翻,穿上那件她不久前相中的白色长袖衬衫,胸口系着两条飘带,搭配一条黑色太阳裙。她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耳根,一些小绒毛在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打着弯曲,给她增添了原先没有的明丽,她也非常适合这样的装束。他觉得她此时的模样和《罗马假日》里的安妮公主一样,既有甜美平易近人的笑容,又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让人百看不厌。

他没有上楼,在庭院里准备和她告别,他握住了她的手,一切爱的感觉又回到了心头,说出的话却让内心感到痛楚:

“卿雪,我公司有要紧事在身上,你哪里也别去,记住,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家。”

他又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卿雪,看看吧!这条短信我会留着,作为你爱我的见证,它是多么珍贵,对我来说。昨天晚上虽然没能和你在一起,可是我的心无时无刻不飞到你的身边来。卿雪,你感觉到了吗?你能和我心有灵犀吗?你倒是回答我,亲爱的,你脸色也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呢?还是心情不爽快?”

他觉得自己不能看着她的表情变得暗淡而不顾。

“没有什么,是你太敏感了。”

她的确显得魂不守舍的样子。

想起那条信息是值得他收藏保留的,那是她第一次说了爱他的话。他当时也以百分百的热情度回答她。这多叫她留恋,分开才短短几小时的时间里,他们对彼此爱的思念就像喷涌的泉水,在无旁人的庭院里,当他一握住她的手,他们就缠绕住彼此,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再也不想分开。他深情款款地吻住了她,她激情四溢地忘记了昨晚一个人孤零零度过的漫漫长夜。

他改变了主意,任凭外面天塌地陷,他要陪在她身边,和她在一起,一离开她,就像鱼离开了水,马上能感觉到呼吸变得困难。

但是苏卿雪很快把他轻轻推开了:

“川博,你瞧你,多像孩子!刚刚还说有要紧事呢!别耽搁了,快去吧。”

沉思了片刻,她终于问出一直不敢面对的话题:

“昨晚和你父亲都聊些什么呢?还有你的孩子,他一定长得又乖巧也很可爱了。”

李川博违心地拿话搪塞她:

“父亲没有为难我,我们相谈甚欢,孩子也不错,已经五岁了,并不需要大人在他身上花费太多心思。说我们的事吧!卿雪,没有任何障碍,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他把她整个身体揽在怀里,又十分认真地说起来:

”我想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不是吗?我们谁也离不开谁,既然这样,除了要结婚,也没有其它办法可以治愈我们一分开就要得的相思病。”

她被他一波又一波的信誓旦旦所感动,但一想到两人又耽搁了大把的时间,不得不再次提醒他:

“川博,我渴望和你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她最后抱紧了他,在他额上给予慈母般的一吻,才依依不舍松开自己的手:

“事情办完你就回来。我等你。”

他内心像是赌气的孩子一样心不干情不愿地放开了苏卿雪,胸口很快蓄积起成人的万般留恋:

“卿雪!亲爱的卿雪!等我回来。”

过去,他从无一刻感觉到一对恋人的别离原来是这么伤感的一件事。全世界人的生活轨迹都不受他这颗浸透别离凄苦心情的影响,他更觉得这个世界原来是如此的缺乏人情味。

告别苏卿雪,李川博匆匆踏上了一条久违的去往龙山乡崎岖的山路。

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他装扮成当地村民模样,给自己戴上斗笠,穿上蓑衣,拿着除草工具。

记得前一段时间和苏卿雪聊天的时候,她无意间提到三月花,说她现在过着宝马轻袭风光无限的日子,他就有一些不详的预感。

五年前在那个山旮旯水田上埋的宝物是否安然无恙?此时让他担心不已,一颗心开始惴惴不安,房地产公司是否能度过这次资金链断裂的难关,成败就在这一举,不由得颈后一阵寒气袭来。

过不了多久,悟慧也快要出狱,挪用悟慧的财物倒是不要紧,只要对他有个交代,他会为悟慧出狱后的一段人生路程负责。等公司资金盘活,自己也会如数偿还属于他的财富。现在想来这一切顺心的安排似乎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年是在这里遇到三月花的,当时没有仔细推敲,现在越想越觉得和三月花的不期而遇实在蹊跷。李川博被掩护在斗笠下的一张脸,神情看上去有些自怨自艾,懊恼当时没有多长个心眼。

细密的雨丝慢慢驱散了周围的热浪,这是不多见的反常天气,这种入秋不像秋的天气在往年可是没有遇到过,让人在心里感到烦躁。一阵山风吹来,透过他身上披着的蓑衣孔,吹进他流汗的衬衣,一种凉丝丝的感觉直抵心里。

隔着五年时光的厚度,他一点都想不起三月花的真正模样,一个大概的轮廓也已经模糊,但是他现在有点怕三月花,她好像越来越有摧毁他爱情、事业的能耐。

不知不觉眼前出现了那一排熟悉的青瓦白墙房屋,周围竹篱围绕,这是一道被时光冻结的风景,恍若隔世的感觉如此强烈向空荡荡的内心袭来。

自己才三十出头,在这里,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虚度了吓人的时间长度,也许这个安静得只听得到淙淙流水声和鸟鸣的地方让他浮躁的心安静了下来,被大自然净化过的空气洗涤他的灵魂,然后使他真切地感觉到他被命运牵住了鼻子,为一些世俗的、虚荣的目标而活,而不是自己。

远远看去,门口依稀有人影在晃动,在这幅不变的年画里,他一眼就辨认出那是三月花的外公和门口坐着的外婆,深山老林的好空气养就了他们的好体格,她们就像一对世外桃源的神仙眷侣一样让人羡慕。让羡慕的人回归他们这样的日子,却谁也不愿意,宁愿凭吊,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渴望回归自然,却无法摒弃所拥有的奢侈。

李川博小心翼翼地绕过两位老人家,往当年下山的山脚,沿着那些梯田处奔跑上去。很快爬到了梯田最上方,找到当年埋宝物的大致地方,看到了那颗迎风招展高大的酸枣树,树叶在清脆的哗啦啦声中响成一片。他仔细辨认地势,很快就找到亲手埋宝物的地点。

泥土被一锹一锹铲开,铲了一阵,挖出一个深坑,下面还是泥巴,情急之下他把酸枣树四周的泥巴全都刨了一遍,依然没有当年埋下金银财宝的踪影。听人说黄金落地,踪迹难觅,难道被土地公收走了吗?他头脑很清醒,如何拿这毫无科学依据的话自己欺骗自己!

他平时是个细心的人,唯独此时,上天好像有意安排了他的大意,只要用锄头轻轻往泥里抠一下,宝物就会露出来,他却放弃了,把目光落在斜坡下的栗子树上。

接着赶到板栗树下,铲到看见麻布袋的时候,他把麻布袋拖了出来,麻布袋却在他手里变成了碎片子,原来这许多年,麻布袋埋在地底下已经风化。他又用手刨了一会功夫。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并没有将青花瓷埋得太深。果然怎么刨也不见青花瓷的踪影。

李川博有些气急败坏地呆立当场,变得六神无主。

这是很难让他承受的结果,他疯狂地用铁锹又铲了几十下坑里的黄泥,被他越挖越大的坑里依然空空如也。突然他看到铲出一大堆的黄泥里露出红色塑料袋一角,当年他可是没有将这玩意埋在坑里。

李川博纳闷地解开塑料袋子,里头居然是一个小瓷瓶,对这个小瓷瓶他倒是很有印象,过去他眼尖,就放在三月花外婆家灶台上装酱油的,大约是地摊里收罗过来景德镇陶瓷次品。

他打开了瓷瓶的木塞子,里面有一张小纸条,手指轻轻一碰触,牛皮纸制的小纸条在手里变成了好几块碎片,但能看清纸条上写的内容:

川博!当你看到这张纸条时,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宝贝我给你保存着。

下面的落款是三月花,日期是五年前他离开龙山乡再过一天。

果然是三月花,三月花留下这几个字的用意他心知肚明,那是为了要挟他,要挟的是他这个人。

李川博使出了浑身力气把装酱油的小瓷瓶狠狠地砸向身边的一块岩石上,洁白的碎片四处飞溅,他垂头丧气地瘫坐在岩石上发起呆来。原来是想用三只青花瓷的身价换来房地产公司的起死回生。现在眼看希望彻底要落空,自己却一下子还不能接受要面对三月花的低声下气。

李川博现在总算完全明白过来,三月花不单单只是会理发那么简单,她工于心计,她把自己的退路都安排好了。难怪五年前在龙山乡分别的时候,三月花一副走遍天涯海角吃定他的表情,五年后他在她五年前的表情里清醒了过来。

为了那三只价格不可估量的宋代青花瓷,李川博此时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不去见三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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