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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求你给我好热 男人将机机桶女人30分钟_你的名字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偶尔也会在杂志里看见那个人的消息,还有不属于他的名字,每次看见,心里都会像刀子划破了最心爱的衣服一样,但时间久了,心里被刺痛了无数次,自然也就麻木了。我想,这样的我,就算再次见到他,也不会惊慌失措,不过我太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三个月后,主编Vincy要去采访一位非常出名的作家,由于我是新人,而且从来到公司也没有进行过什么大一点的采访内容,所以Vincy就打算历练我,带着蓝以钧一起。第一次的大型采访就开始了,Vincy是一位特别独立的女性,别看她的年龄比我们大那么一轮,但是她的心理健康比我们好很多。按理说这种年龄段的女性都应该已经结婚生子,做一个贤妻良母,可是Vincy的骨子里并没有这一类的想法存在,应该说曾经存在过,至于为什么现在会没有这种意念,我想还有待考究。她崇尚个人主义,凡是只要是自己就能够力所能及的,绝不会麻烦别人,就像她说的,以自己为中心,但绝不是自傲,是在生活中以自己为主题,可以交男朋友,前提要是喜欢,但不能谈及结婚。谈恋爱是人的专利,它会让人变得很美,很感性,而结婚只会让人变得很累赘,特别是女人,所以,她的不婚主义让她一个人独自生活了十几年。

我很佩服Vincy的勇气,外国人和中国人的思想还是有一段差距的,中国人的传统是找一个喜欢的人谈恋爱,结婚,生子,这是中国人几百年来不变的事情,到了国外,会改变很多传统的观念,反而是一件好事,最起码,在Vincy的影响下,我对于以前的事并没有太过于纠结的部分,这一点,不得不说,还是非常有比较的。虽然Vincy个人崇尚不婚主义,不过只要社里有人结婚,她仍然会很祝福,而且红包永远都是最多的那一位。

坐着Vincy的车来到了那位大作者的家中,这个人可真挑,还要让我们亲自上门采访,这是不是腕大的人都是这么自恋的!唉,谁让我们是需要他的采访内容呢,现在好不容易约到了从不接受采访的大作家,Vincy以及社里的人都格外关注,所以要不说主编怎么还亲自上战场了,在还没有来之前,Vincy就千叮咛万嘱咐,这次不能出任何差错,不然这就是工作能不能保住的事了。

为了这次任务,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进到大作家的房中,他们家的佣人说他们家的先生还在睡觉,让我们稍等一会儿,随后端上来三杯咖啡。这加拿大作家的佣人是个中国人?那这么说这位作者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国人了?半个小时过去了,那位作家还没醒,于是我提议让佣人再催催,毕竟我们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Vincy驳回了我的意见,让我别焦躁不安,平时Vincy可是极看重时间观念的,连我们迟到了一分半钟的她都会说我们这是在浪费生命,现在肯让她等半个小时甚至有可能会更久,她都是毫无怨言的,可见这位作家的分量之重了。

三个小时就这么没有了,可是作家大人还没有醒来的意思,主编的脾气能忍,我可忍不了,四处看了看,正巧,他家客厅里放着一些零散的CD,这下,我就不信吵不醒你,我过去把CD的音量放到最大声,Vincy吓了一大跳,过来就把它给关了,真是的,我这不是为了大家好哪,主编还把我训斥了一顿。还以为这下不知道又要等到几时,可是我的计划奏效了。

“阿姨,怎么这么吵,我不是说过我在休息的时候不要打扰有人打扰吗?”那位阿姨赶紧跑过来,“少爷,不是我放的,是……”果然是位中国作家,脾气还不小,我走上前去,“不错,CD是我放的,和你家的阿姨没有任何关系,”他上下打量着我,瞧他嫌弃那样,“哪来儿的黄毛丫头,竟敢坏本少爷的好梦,”是可忍孰不可忍,拿着自己的工作牌放在他眼前,“你可仔细看清楚了,我是IT'S编辑部的乔槿,我们今天是来专门采访你这位所谓的大作家的,可你呢,却以浪费我们的时间为代价,自己去逍遥自在,怎么,难道就你的时间宝贵,我们的就成了无所谓的?你这个人做事情有没有一点脑子,麻烦你以后带着良心做事情好吧!”“神经病!”什么!他竟然说我神经病,我抽你一大嘴巴我,我刚想反驳回去,被Vincy给打断了,她上前说了一些抱歉之类的话,显然他就没放在心上,最后,可想而知,我们被扫地出门了。

今年的运气实在是太倒霉了,每次遇到的人都是这么蛮不讲理的,领会的看了看蓝以钧,他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刚才也不说来帮帮忙,害得我被主编好说一顿。心里的气还没有消受,Vincy给了我一个眼神,那种杀气腾腾的感觉,巴不得把我生吞活剥都不解恨,我想,这下子,我是彻底死定了。要是不把这位大作家拿下,估计我在杂志社也很难混下去了。主编让我们上车,回去后再说,刚要上车,就看见了一位久违的人,她和主编不知说了什么,主编就同意让她带我走了。

坐在咖啡厅里,手里搅动着咖啡,眼睛看向窗外,“你还是一点都没变!”没有什么心思去在意她说了什么,以前是我最要好也是最信任的好朋友,现在什么都不是,连陌生人都算不上。她继续似有非有的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不是来这听你说家常唠嗑的,我想着赶快离开这里,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不然,会闷死的,“我骗了你,”骗了我?什么意思?“以前的事是我骗了你,也骗了周余,对不起。

三年前,我不知道你会就这样离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声抱歉,还以为这会成为我终身的愧疚,还好,在这里碰到了你,说明上天还是眷顾我的。你走了之后,院长伤心透了,她让周余,不,现在对你应该说是初华,院长让初华哥去找你,可是初华哥就好像知道你去哪了一样,也不找你,只是待在他的屋子里没日没夜的喝酒,打发时间,他的画也不画了,也不回孤儿院,每天都看着你没带走的东西,经常会发呆很久很久,我劝过他很多次,他不听,后来,爸妈威胁他,若是再这么萎靡不振下去,就让他娶狄氏集团的千金,他还是无动于衷,然后,谁也拿他没有办法,后来,院长来找过他一次,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是从那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整天的都把心思和精力放在工作上。

每次和他见面,都想着和他能说上一两句,或者一起吃顿饭,这对我来说都变成了一种奢侈,他的眼里心里从来都没有我的存在,就算有,那也是无尽的愧疚和自责。初华哥就是和公司有缘,在整整一年的时间内,他就掌握了公司的全部运作程序,爸妈把公司交给他很放心,虽然他们知道初华哥不是亲生的,但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也是胜似亲生的对待。

慢慢地,这件事情成为了我和初华哥之间沟通的障碍,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想在他的眼神里都是对我的内疚,就算我再怎么喜欢他,再怎么对他好,都是无济于事,他的心里一直都是你,从来没有过任何人,他和你一样,把心都堵得死死的,没办法,这样的相处模式,太难以让人呼吸了,一年,他变了很多,没有以前的温柔,只有霸道和冷血,他不接受任何人对他的好。我想,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了,我打算去美国学习医学,但在我走之前,我得对他坦白一切,不能让他一辈子都带着对我的歉意生活,你能一个人走的远远的,我也能,我告诉他,那个孩子不是他的,我也从来没有怀过孕,那些都是我想用来得到你的感情,让你的心里能感觉得到我。

我告诉他真相,也是为了让我自己能够放松,我和他说了很多我们从来没有说过的话题,包括你和周余,也就是我亲哥哥的事情,我才知道,原来你和我哥哥之间是从小就认识的,怪不得,你对他的感情那么深,相比之下,我的就太小意思了。然后,我和初华哥就把话说开了,也达成了一致,以后只做兄妹,我认为,这是我和他之间最好的结局了。

所以,乔槿,我和初华哥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当初只怪我自己太执着,才导致你们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恨我,我无话可说,可是,初华哥是无辜的,只是,你别再让你自己的心被蒙蔽了,”“小飞,首先,谢谢你能够对我说这些,其实我都已经无所谓了,你们怎样,我都不想知道,而且,就算没有你,我和他也不会在一起的,”“是因为我哥哥吗?还是因为他不是周余?”“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初华的?”“从我见到院长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怀疑,后来我常常跟踪他,我发现他也经常去孤儿院,那段时间你也常常带我回到孤儿院,我在无意中听见院长也有一个孩子,不过死了,我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有一次,我趁着院长不在,就偷偷的跑进她的房间,找到了一张小时候的一个小男孩的照片,简直像极了,不过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和我哥哥之间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告诉你。”

“这些都不能怪你,而且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不在乎了,”“乔槿,你真的不在乎了吗,你这样回避你自己的心,你不会后悔吗?”“小飞,我不恨你,但并不代表我能原谅所有的事情,要不是你,我不会知道所有的事情,但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我们能轻易的忘掉吗?已经回不去了,我们只能义无反顾的往前走,哪怕会后悔!”

“乔槿,若是你真的这么想,我再怎么说也是徒劳,我只是不想看见你们再互相折磨彼此。”“现在的乔槿已经和以前一刀两断,所以,我没有过去,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们还会再联系吗?”我不做声,闷着头,“这是我的名片,我会等你联系我的。”说完,她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走了,自己也无暇看及,名片上面的任何内容都不感兴趣,也没有带走。说好的全部忘掉,就不应该再因为这些而再次动摇自己的心,不然,这才是白白地辜负了自己。

上次因为自己的原因,所以采访的事情就被耽搁了,接下来,Vincy给我下了死通知,要是不把零度采访的稿子完成,就别再来上班了。这下,主编完全是把我往死胡同里逼,我才刚得罪了他,现在我又得去给他赔礼道歉?这是哪门子的逻辑啊!那个蓝以钧,亏你还带着我呢,我吵架不帮忙,现在我都快要被辞退了,还不帮我,该不会他是成心的,就是等着让我离开这里吧!偏不如你的愿,独自闷闷的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眼看都快要到下班的时间了,还是一筹莫展。早知今日,当初我又何必逞一时之快呢!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也不管用了。趴在桌子上,思绪满天飞,一个也没有用。

这时,看见蓝以钧朝这边走过来,往桌子上 扔了一团纸,什么也没说,搞什么,恶作剧?这里面不会有什么恶心的东西吧!该不会还是在记仇?小心翼翼的打开小纸团,奇怪,什么也没有,倒是写了几个字:明天早上蓝海公寓见!这是什么意思!他是要和我一起去见那位零度?所以,这是在帮我还是坑我?不管了,还是回家继续想办法!

隔天起了个大早,去菜市场买了一些食材,然后去零度家里,在不远处就看见蓝以钧现在公寓门口,他倒还挺准时的。“你迟到了!”“哎呀,不是,我去菜市场买了一些东西,所以才来晚了,”“庸俗!”“这,这怎么就成了庸俗了,你不吃饭的吗?再说,这位零度是位中国人,我想他肯定许久没有吃到过中国菜了,既然我们是来赔礼道歉的,总得要拿出一点诚意来啊,他那么难伺候的一个人,我可不得精细一点!”“说你笨你是真傻,你不知道他们家的佣人就是个中国人?”“呀!我忘记了,你瞧我这记性,那,那现在怎么办呢,我也没带什么其他的东西,你说,我们不会连门都进不去吧,这下完了,完了,杀手锏都没有了!”“你这哄哄小孩子得了,”“你懂什么,有了这食物的诱惑,我就不信他会拒之门外,”“多此一举!”就你嘴硬。

到了零度家门口,按了门铃,仍旧是上次那位阿姨来开的门,阿姨让我们随意坐下来,说他们少爷正在休息,又是在睡觉,他们作家都是黑白颠倒不是,蓝以钧不拘小节的坐着,还真当这是他自己家里呢,买的这些东西也不能扔掉,干脆趁着他在休息,把这些食材给做熟了。向阿姨借了厨房一用,蓝以钧开始嘲笑起来,等会你就知道我得厉害了,这两三年自己一个人住着,加拿大的食物不是不合胃口,就是自己不喜欢吃,所以大部分都是自己去超市挑选一些新鲜的蔬菜,自己学着做,最起码,不会饿死自己,在这一点上还是很有自信的。

所有的菜都做好了,这都已经十二点了,这位大少爷可真能睡,闻着这些菜,可真是香,连阿姨都不住的点头,悄悄地看了看蓝以钧,他往厨房里暗暗的探了探头,都快吃饭的点了,想必他也是饿了。可是大少爷还没醒,难不成是我的菜香味还不太足?不可能啊,这么香,整栋屋子都是飘香四溢的,他该不会是故意不给我面子吧!难不成这些菜就要这么倒掉了,不行,那得多可惜,去把蓝以钧叫过来,反正不能白白地浪费,“蓝以钧,过来吃饭了,”疑惑得看着我,“这不是你给零度准备的,”“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下来,别管他了,先自己吃饱才是,”

“你们在我家里干什么?”这下真是被抓了个正着,这人走路是没有声音的那,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在这儿做饭吃啊!”“什么!阿姨,阿姨……”“诶,来了,少爷,什么事?”“我不是说过不能让别人动厨房吗,”“少爷,是这位女士她说她要向您赔礼道歉,让我把厨房给她用一用,我就答应了,”“没错,是我执意要用的,不怪阿姨,”他看了看我,“怎么又是你这个……”“是我带她过来的,”蓝以钧对着他一说,这是在帮我?“你们走吧,我是不会接受你们的采访的,”“不行啊,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要是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我向您道歉,但是你不能拒绝这档采访,”蓝以钧向我使了个眼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把声音压低,又变得柔和了一些,“先前是我不对,叨扰了您的休息,这次我们是真心诚意来道歉的,还希望您能看在,看在我好不容易做了这么一顿饭的面子上,您也不能说不做采访就不做啊,”“我还没问你厨房的事呢,你倒是先提起了,我这个人向来就有洁癖,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是你们自己走还是我请保安来?”真是的,有这么严重的洁癖吗,我们还没走出门,就听见他对他们阿姨说要重新配置一套厨具,真的是有钱烧的慌。

这下好了,饭没吃一口,水也没喝上一口,正经的话也没说上一句,就这样被赶出来了。蓝以钧一个人在前面走着,这么几个月都不理我,现在反而来帮我,是好心,还是歹意?“蓝以钧,你别走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你了,”“你一米六几的人,走路还这么慢,”“你说能不慢吗,忙活了一早上,什么都没有吃着,我们去吃一点东西再回公司吧,我现在是又饿又渴,”“不去!”不吃算了,饿死你都不足以为惜,突然听到咕咕咕的叫声,偷偷暗笑,“哎呀,我恍惚间听到了某些人的肚子在说我好饿啊!”他难为情的摸了摸肚子,看他拉不下面子,“刚刚某人说了些什么,我也全都没有听见,那现在一起去吃东西?”他迟疑着不肯动,“放心,我不会害你的,走吧!”生拉硬拽的把他带到了餐厅里,然后点了最便宜的两份沙拉,“就吃这个?”“不然你还想吃什么,有这个吃就不错了,我今天带的钱都花在了零度身上,所以也只能请你吃这个了,”“你怎么这么穷?”白了他一眼,“请你吃还挑三拣四的呢!”他一生气,就去了卫生间,真是毛病一大堆,吃完结账的时候,服务员说已经有人结过账了,肯定是他。

除了餐厅,把钱放在他的手上,“我可不想欠别人人情,说好的我请你,”还没等他开口转身就走,留下他一个人在那傻站着,一动也不动。

回到公司,Vincy问起零度的进展,不用想,又是一顿挨骂,这零度还真是个怪胎,软硬不吃,看来,这下我是真的死定了。双手托着脸,思来想去,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陌生号码,按了接通键,欢喜的跑到蓝以钧身边,“零度同意我们的采访了,他让我们现在就过去,我就说嘛,那顿饭还是有用的,”他一点都不吃惊,告诉主编后,就两个人一起出去了。

现在他的态度可谓是360度的大转变,之前还那么凶,现在就这么温柔,来不及多想,只想赶快采访完,把正事做了才是最要紧的,以防他中途又变卦,那不是得不偿失了。采访的过程很顺利,结束后,他还特意邀请我们一起共进晚餐,还没等我拒绝,蓝以钧就同意了。天呐,这人有病吧,这可是狼窝,虽然现在看起来很像一只温和的兔子,但保不齐会突然转变成一只大灰狼,到那个时候,我们想走都走不了了。

坐在饭桌上,每个人都不说话,留我们下来吃饭,还自己自摆清高,“一会我向你们介绍一位朋友,你们互相再认识认识,”说即,看了我一眼,认识就认识,什么叫再?零度留我们下来吃晚餐,这其中肯定有鬼,说不定一会他的同伙来了,让我们吃饭时就毒死我们,然后扔了出去,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有人按了门铃,他帮凶来了,看了看厨房有没有什么比较厚实的厨具作为防身工具使,零度亲自去开了门,把他的帮凶带了进来。是他!几年不见,他更加成熟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们说的什么也无心体会,他朝我走过来,手心一直冒汗,连后退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行,得振作起来,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懦弱,不然,这几年,委屈的自己就白费了,为的,就是即使真有这么一天,也不会惊慌失措,有条不紊的打招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心慌神乱,“真巧,又见面了,”他说话了,这是他的声音,没错,隔了几年,以为会永远都听不到了,现在,“真——巧,”我得离开这里,不然,会支持不住的,随机找了一个理由就夺门而出,关上门的那刹那,整个身体都被放空一样,一步当做两步走,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天南地北的找不着头。

蓝以钧跟着我出了门,一路上也不说话,两个人一前一后呆呆的走着,走到一半,转过身看向他,好奇的问了句“你怎么在这儿?”他愣了一下,说到“我是跟着你过来的,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放心,”“你有什么不放心的!”然后看了看他的身后,没有那个人,“该不放心的人都很放心,你又在这儿假惺惺的做什么!”“喂,你说你,饭都不吃就走了,害得我现在好饿,”“我有让你跟着我出来吗?”“你想想,我们是战友,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自己去吃好吃的,那我不就真成了你眼中的坏蛋了,”“哪有这么严重!”他用手指向不远处的一家华人超市,“反正这么晚了也没什么好吃的,本大爷就带你去随便吃点,”超市里能有什么好吃的。

他把我放在窗户旁边的座位上,自己去挑东西,过了一会儿,端上来两桶泡面,这还真是挺随便的,看着面前的泡面,一点食欲都没有,“喂,你别这么不给面子,这可是我特别制作的爱心泡面,”还爱心泡面呢,看着就难吃,“你要是实在不吃,就给我,一会饿肚子的时候可别怪我没给你饭吃,”“别,我吃,我吃!”吃着这泡面一点味道也没有,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你看你什么吃相,一不厢情不愿的样子,别人还以为是我强迫一个无辜少女呢,”“我又没让你带着我来吃。”“你,我好心带你来吃东西,你不说声谢谢我都不计较,你还好意思这样说,你有良心吗,”

“好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憋了很久的话,倒是想问问面前这位好心的先生,我到了公司,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为什么主编接到零度的采访后,你还好心的帮助我,还有,还这么有心的带我来吃泡面,那你这又是什么居心?”这下,看他怎么回答,“你不知道,那是因为你太丑了,我怕和你说话会引起公众话题,你也知道我在公司可是很受欢迎的,后来看着看着,其实还像那么一回事,”“就这样?”“那不然还能怎样,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丑不丑的问题,”“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你像面前的泡面一样,汤都不剩的到我的肚子里去,”“你都这样说了,我又怎么敢骗你,再说,我长着这么一张清纯的脸蛋,怎么看也不像是会骗人的,”懒得理你。

泡面吃完已经很晚了,蓝以钧把我送到家门口,回到家,灯不开,摸着黑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来,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他来到这儿是巧合吗?他和零度早先就认识,那今天的采访?还自以为是的认为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没想到,是因为有人在背后做了事情,那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为了我?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呢,从三年前离开那个地方开始,你与那个人就再无任何瓜葛,就算他来找你,也不能动心,不能忘记以前的事情,不然,你的离开就是错误的,以前的误会,现在不能再继续了,知道了就不能再一错再错,就当,所有的回忆被丢进了大海里,任凭谁也无法找回,除非自己自愿。

心里这么想定,就别再动摇自己的心,要像被风洗礼一般,风一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躯壳,干干净净的,不沾染世上的一点尘土,这样才能万事大吉。

动起身来,洗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又会是新的太阳,新的空气,还有美美的自己,心里什么也没想,就这样睡了一觉。到了第二天清晨,一沐阳光照射进来,果然,睡好觉比什么都爽,阳光这么温暖,空气也这么清新,心情都变得特别好,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连床上都这么舒服,都不想起床,不想去上班了。时间也不早了,算了,还得挣钱养活自己,不上班的都是有资源的,像咱们这种贫穷老百姓就得随着古人说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是这样的穷苦命。

吃早餐的时候,看着面包有点反胃,才想起来昨晚吃的是泡面,一定是还没有消化好,随口喝了一点牛奶就出门了。一路上肚子咕咕的叫,奇怪,也不饿啊,难道是喝多了牛奶,我也只是喝了一丢丢。

骑着自行车到了公司楼下的红绿灯处,看见蓝以钧吃这个吐司,挎着个背包在灯下站着,昨晚他看见我出洋相,今天肯定得埋汰我,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使劲的用手挡住脸,故意的遮了遮太阳,他径直走过来,“早啊,泰迪,要不要吃面包,我这儿还剩了一点,”“我已经吃过早餐了,不过,你为什么叫我泰迪啊,”“是这样的,我觉得温蒂不太好听,还没有泰迪顺口,所以,以后就叫你泰迪了,”“顺口?这不是狗狗的名字吗,”“诶,还真行,泰迪,以后你就是我得宠物了,可得乖乖的,”“还宠物呢,你直接快点去找个女朋友好了,我才不要做你的宠物呢,对了,现在是绿灯了,我先走了,拜拜!”他一把拽住我的自行车,“泰迪,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要走大家一起走嘛,”“我是骑行,你是步行,怎么能一起走呢!”“很简单,我给你扛着过马路不就行了,”“亏你想的出来,不行,我快迟到了,你快撒手,”“你下来,你下来,”“干嘛,你要干嘛,哎哟,真是的,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撅呢,你说你,这车很重的,你确定你能行?”“小瞧我,我这就给你露一手,”他抬着自行车就往公司走,还不忘提醒我快点,就这样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到了公司。

还好没有因为他迟到,到了办公室,一群人都在那儿站着,我一进门大家就热烈拍掌,Vincy过来站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着采访零度的任务很成功,为此,大家都在这等着我,恭喜我旗开得胜,一一谢过大家之后,Vincy提议今晚她请客,大家都欢喜得不得了,自己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伤心。

至从采访零度成功后,主编不仅把一些重要的采访而且还有很重要的工作都交给了我去做,自己也慢慢的熟络起来很多关于时尚方面的知识,自己也从最开始什么都不懂的小编辑到组长再到主编赖以信任的副主编,从离开零度家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也许是回国了,也许开始了新的生活,也不一定。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当然,也有很多难忘的,比如,蓝以钧在这工作两年后突然辞职,回到了中国,临走时他说了一句:我在中国等你!我没有告诉过他我来到加拿大前的事,他也从没问过我那晚发生的事,就是这样很单纯的关系,让我们一直吵吵闹闹的直到他离开IT'S,虽然他没告诉我必须要离开的原因,但我想他不说总有不说的理由。

这一两年,有他在我身边,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口头上没有说明白的话,都记在了心底里,他一走,身边就又安静了下来,还好Vincy给我安排了做不完的工作,才能让我在加拿大呆这么久,两年,反反复复的有着那个人的报道,却总是一瞬间就划过那道线,重新去翻开新的东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从学生到一名副主编,花了七年,加拿大的一切都变得熟悉起来,都说爱上一座城是因为一个人,我是因为逃离一个人而爱上一座城。我喜欢加拿大的味道,就像在空中飘散着彩虹糖的香味,我喜欢IT'S,喜欢这些一起工作的姐妹们。

最近,公司在上海分部那边出现了人事调动问题,原先的主编CC因为个人原因而被离职,现在要一名能干的贤者去上海替补这个位置,按理说,这个位置由主编担任是再合适不过的,但她并不同意,她的意思是让我来替补,为了这件事,我和主编有过很多的争执,我给她说过很多次,我不适合那个位置,现在的我能力还不够,但她说她很看好我,相信我一定能够可以的,我有能独当一面的能力了,我一直不同意,最后她私自签订了协议,让我回上海,她告诉我说,她这么做是在帮我,回到上海会重新开始,而待在这儿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即使有快乐,那也是有缺失的,她还说,让我回上海找回缺失的部分,这样,才是最完整的我,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对我说这些,既然她执意让我回去,虽然我有点搞不清头绪,但没办法,有了那份协议,如果不回国,就只能自动离职,这是没有退路的。

接到回上海的通知,陆陆续续的收拾行李,其实,回国自己也想过很多次,每想一次都总会心惊胆战一阵,时间久了,就不敢去想,现在又不得不重新面临这个问题。院长,小飞,周余,还有那个人,我不确信我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和他们相见,尽管过去了七年,自己心里仍然有一块疙瘩,永远都解不开,逃避了这么久,该来的还是来了。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所以,不要在逃避,勇于面对,这是Vincy常常在我耳边提起的,和她一起工作这么久,看见她换了无数个男友,但每次都是草草结束,我曾试探性地问过她,这样不累吗,她说就是因为累才不会心痛。我不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不过,有时候她感性的一面让我觉得她身上的故事很精彩,我没问过她,毕竟每个人都有不想提起的过去,她倒是偶尔地向我说起一些她的小确幸,我只是旁听,并无说多大感叹!

她向我介绍过很多不同种类的男朋友,但都被我一一拒绝了,为了这事,她还嘲笑我是一个传统的中国女孩,一点也没意思,对于男人,她乐此不疲,但一谈到结婚,她也是躲之不及,我也常拿这个关口和她开玩笑。

离开加拿大的前一晚,她邀请我一起喝酒,那晚,我们喝了很多,也聊了很多,但都没有提到对方的痛处,我知道,她被某个男孩深深的伤害过,不然,也不会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只有经历过,才能明白那种痛。

趁着她没醒过来,一个人去了机场,不想在离别的时候表现得很忧伤,这不是我的风格,七年前,自己一个人,七年后,也是自己一个人,还是老样子,人却不是老样子了。

回到国内,先回到Vincy给我看好的公寓,这是上海以前的老公寓了,全部房间都打通了,没有一堵墙,这很Vincy,房间里的所有装置都是按照老上海的方式装修的,不过看起来很欧式,这主编得下多大的功夫才能装饰得这么上海,她一个加拿大人,也真是难为她了。把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好后,给Vincy报了平安,还给她看了房间内的陈饰,谢过她之后,就出门,到附近的一家花店买了一束花,还是仍旧和以前一样,上了出租车,说着熟悉的地方,心里反而没有以前的那种忐忑,很安稳,像是已经习惯了做这样的事,很平静,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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