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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粗太长疼 半夜被儿子曰的感觉_春风沉醉的夜晚

从卫生间回来后,两人就一直坐在那一言不发地喝酒,林咛什么也不问,七喜也什么都不说,周围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窗外的霓虹灯也关了一盏又一盏,七喜只是头靠在窗户玻璃上,两只眼睛似乎没有明确的聚焦点,只是那样看着窗外,脸颊微红,一呼一吸都带有酒精的气息。

突然七喜眼睛里重新有了光亮,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说:

“我本来,本来是想带你好好玩一玩,你是来放松心情的,反到我自己关键时候掉链子了…对不起啊…”

林咛揉了揉七喜柔软的头发,摇摇头,没说什么,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自己难以言表的辛酸和流不出的泪,每一个人都是一种独立的元素,这些元素间偶尔产生的交集要么蹦出意外绚丽的颜色,要么也带给双方难以忘怀的伤痛和回忆。林咛突然觉得,这次的上海之行也不只是放松心情了,也应该是一个和过去说再见的好机会吧。

“这位小姐,你的同伴似乎有些不胜酒力?”不知什么时候,之前一直盯着林咛看的酒保走到了她的身旁,轻轻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嗯…她今晚有些情感问题,心情不太好。”林咛向对面看过去,七喜已经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不知是口水还是眼泪,浸湿了她脸颊旁的纸巾。

“我们这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看你也搬不回去这人,正好我下班要回去,顺路送你们回去。”酒保面无表情地收拾着吧台上的东西。

“我们吗?这…太麻烦你了……”

酒保像是没听见,径直走进工作间,不一会儿换了一套衣服出来,走过来扛起,没错是扛起七喜下了楼,林咛后知后觉提起七喜的包追上去。

“我,我们还没付钱,你等我一下。”

“今晚算我请你们的,上车。”

上车没问题,可这车…真不像是酒保开的,怎么说呢,隐藏在平民阶层的低调贵族,怪不得举手投足间都一股“你们都欠我八百万”的气质,林咛想到这忍不住撇了撇嘴。

“那麻烦你了,把我们送到…”

“我知道要送到哪里。”住的地址挂在嘴边还没说出口,林咛就被八百万打断了,然后一脸惊讶。

这丫确定不是跟踪变态?!林咛越想越怕甚至有点想要跳车的冲动。

“我不是变态,我只是你暂时的房东。”

“嗯??!! ”什么??!!!

“我只是澄清一下我不是变态。”

到了小弄堂门口,变态,不是,酒保帮助林咛把七喜弄下了车,一起把她扛进房间里,放在沙发上。林咛什么也没说,只是配合着他把七喜照顾好,他的动作里全是沉着冷静,可为什么林咛从在车上听到他和她单独讲话的声音开始就有些心率不齐,甚至脸颊开始发烫,她宁愿相信这只是酒精的作用。

在所有都准备好之后,林咛跟着酒保走出前门,她站在门口的脚顿了一顿。

“嘿!”本来要跨进车门的皮鞋停住了动作。

“那,那些白兰……”是你放在那的吗?

皮鞋的主人只是笑了笑,低头坐进车里,在发动机的低鸣中消失在路的尽头。

真是,太奇怪了……现在不仅这房子感觉很熟悉,连这个人也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这次的上海之行,真是让人不停地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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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喜不见了,这是林咛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

林咛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发现似乎七喜就不曾来过这间屋子一样,没留下一点痕迹,睡过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洗漱的工具好像从未用过一样放在原位,这让林咛想到了刚认识七喜时对她的第一印象,自愈能力超强。

以前在林宅的时候,七喜就是林咛的小嘴炮子,林家同辈的孩子众多,开始也有不懂事的会欺负林咛,但从来没人敢给七喜甩脸子,自从七喜和林咛拜把子称姐妹后也就自然而然没人再敢欺负林咛了,林咛记得有一次,舅舅家的弟弟说七喜是没爸妈的野孩子,七喜愣了一愣,然后面无表情跑到了后院里,等林咛找到她的时候,林咛发现她在秋千上边荡变笑得很开心,那时候就觉得,好像什么都打败不了七喜似的,她就是林咛能在林家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林咛坐起来玩了会儿手机,不一会儿就看见七喜更新了微博。

“你们谈恋爱的多找我买口红买包包,不然我真的不高兴了吃你们狗粮,下次不给你们包邮了╤_╤”

一如既往,自愈能力超强。

林咛看了一眼茶几上那张旅游攻略,感觉还挺有模有样的,把攻略单手举高,闭起双眼,另一只手用食指随机指到哪个地方就去哪个地方,但在林咛手指还没碰到那张纸的时候,突然又有一只有温度的手蒙住了她的眼睛,林咛吓得四肢乱颤,握起拳头在空气中随意挥动,一时间尖叫声穿过弄堂飞跃整个巷子口。

“你属拳击手的吗,一拳一拳抡的这么准,我鼻子都被你打歪了。”

林咛似乎听到了昨晚那个酒保司机的声音,睁开眼睛后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无辜与惶恐,伸出手想去触碰他的鼻子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妥,在空气中停住了有些尴尬。

“我,我,还不是你先吓的我,你,你活该!”

“我就看你闭上眼睛还嘴角上扬,往空气里乱指,跟个傻缺似的。”

林咛一时红涨了脸,在陌生人面前丢大了脸,低下头去真想找个地缝往里钻。

“我叫凃栀鑫,是你暂时的房东,也是昨晚送你们过来的酒吧老板。”

凃栀鑫似乎看穿了林咛长大的嘴巴下一秒会问出什么问题,伸出右手食指轻轻贴在唇边嘘了一下。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可现在就告诉你的话远远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如果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就在这几天和我去几个地方,到时候不用我说你自然也会明白了。”

林咛此时大脑里简直充满了问号,稀里糊涂就跟着凃栀鑫出了门上了车。

“难不成你是爷爷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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