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没有。”全公司都知道立威廉爱玩，关于她和立总间的男女那点事，大家心里都有懂。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立威廉绝不是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放浪形骇，风流不羁。这也是他真正吸引她的一点，对她来说，立威廉不只是她上位的工具，更是由内而外吸引她的男人。
“不会吧。”经济人笑着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莫非......立总他是......”立威廉身边那么多女人，面对妩柔这样的诱惑，他都能洁身自好，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不是个正常男人，或者，他是个基佬。
“咦......”她皱眉，想了想后摇头道，“不像。”她回忆着，立威廉身边也没男人啊，而且立威廉给人的感觉，绝对的直男......
“哈哈，那你可要再努力了，拿下他，你就是总裁夫人......”
“嘘......”
两人正在谈笑间，青子进来了，她刚拍完一场进来补妆。妩柔先看见她，赶紧给经济人使了个眼色。
青子走到门口就听见两人的谈笑声，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总裁夫人？真是活在梦里。但她进来后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妩柔阴阳怪气的开腔，“唉......有些人啊，就是想不开，明明不是吃这碗饭的人，偏偏要挤进来，活该被人当笑话。”她早听说青子是程羽嘉的师姐，早一点从歌华跳槽过来而以，然而一进公司，就跟她平分资源，拿走了她三个广告代言。
青子的助理小唯愤愤不平道，“你说谁呢？”她早看不惯妩柔这副骄横的嘴脸，仗着有立威廉撑腰，总是给青子脸色看，在剧组里时，逮到机会就给青子下绊子。
上次演一场下水的戏，她故意N机几十次，让青子在冰冷的池水里泡了几个小时，直到导演都不耐烦了她才作罢。结果那次青子高烧不退，连着输液两周。还有一次，她借戏扇青子耳光，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打在脸上，青子的脸的脸一周后才消肿......她三番五次找碴，如果这些放在别的女演员身上肯定早就申请转组了，亏得青子脾气好，能忍能谋，坚持到现在成为她最大的威胁。
“当然是说那个叫程羽嘉的。”妩柔瞪小唯一眼，“你着急什么？还不是心虚了，知道自己主子就是那样的人？”
“你......”
“小唯！”青子给她一个眼色，让她闭嘴。
“切。”小唯冷哼一声，不情愿扭过头去。
妩柔嘲讽的语气，“哼，听说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她笑，“师出同门，果然一路货色。”
......
“导演，这是公司新人，程羽嘉。您看看给安排个什么角色合适。”秘书凑到导演耳边，“立总特地交待的。”
导演看了程羽嘉一演，点了点头道，“嗯，不错。漂亮，有气质。”他又对秘书道，“可是我们的女主不是已经确定妩柔吗？都开机一个月了。”
“没有关系，再随便加一个角色就行。”
“那会不会太委屈程小姐？”
秘书笑道，“不会，立总说了，她需要锻炼，您不用太客气。”秘书给他使了个眼色，“要好好磨练一下。”
导演愣了一下，似乎听明白了秘书的言外之意，他笑道，“好，那我让编剧再加个角色。”
导演冲程羽嘉招手，“来，我们先试试戏。”
“我不会演戏。”她毫不客气。
导演疑惑的看向许秘书，“她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公司的艺人吗？”
秘书解释道，“她是青子的师妹，也是学舞蹈的。”
导演点点头，“这样啊，不是学表演的也可以演戏啊，你们在台上跳舞不也是一种表演吗？你师姐就演的很好啊。来吧，先试戏我看看。”
“我不会演戏。”她再一次重复，坚定的语气。她的意思，不是她不能，而是她不会。
她本以为许秘书带她来的是另一个剧场，可到了才发现，是片场。
导演一脸不悦，“许秘书，要不您再问问立总的意思？这姑奶奶我没法伺候啊。”
秘书也是一脸尴尬，这要是换作别人，她也懒的伺候啊，可是程小姐毕竟不是别人。经过立总这些日子的异常举动，她终于看懂了，别看立总现在每天都在想方设法的羞辱程羽嘉，但只要哪天程羽嘉想开了，向立总服个软，认个错，那立总还不得把她捧到天上去。虽然也不知道程小姐曾经对立总做过什么错事，但能肯定的是，立总对程小姐的感情非同一般，至少已经超过了那价值十几亿的项目。
秘书为难的看向程羽嘉，“额......程小姐，你看这立总的吩咐......”
“我不演。”她并不买账。他让她在酒吧伴着艳舞的歌曲跳舞，她跳了。他让她去给小白和金骆彬当伴舞，她去了。他让她跟着秘书立马转场，她也跟来了。可是，她只会跳舞，不会演戏，她是一个舞者，不是演员。
“唉......我这个小秘书难做呀......”许秘书去到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为了生计，生活不易，不易呀......”
许秘书播通老板的电话......
“立总，程小姐她不配合，她说她不会演戏......”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等着立总的反应，她怕他一开口就是说她办事不利，那她的饭碗就危险了，她还不想换公司，倒不是说她多愿意忍受现任老板的臭脾气，而是立威廉给她开的薪水是真的高呀，是其它同规模公司的三倍。
“嗯，知道了。我来处理，你可以下班了。”
秘书心下大惊，下班？她就这样被开除了嘛，立总开恩啊......
她语无伦次，“立......立总，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您让我再试试，我......我尽量说服程小姐......”
“不用了，我来处理就行了，就这样吧。”
“诶......等下立总。”
张峥天已经准备挂电话，听见她的声音，他又把听筒重新拿起来。
“啧，又怎么了，快说。”许秘书这是怎么了，平时干脆利落，从来不这么拖拖拉拉，是到目前为止他最满意的一个秘书，所以他一年内换了八个秘书，只有许秘书跟了她两年。
“立总，我跟您这么久，实在不忍心离开公司，我担心新来的秘书要花时间熟悉您的办公节奏和生活习惯，所以至少让我带几个月新人再离职。”她只能打感情牌了，希望能感动他。她自认为还算聪明伶俐，在察言观色上，更是过人，他应该也很难再找到像她这样得心就手的助手，就算找到了也需要时间去磨合适应。
“我什么时候说要让你离开公司？”他有点莫名其妙，她在说些什么东西？
“啊？你不是让我下班......”
“嗯，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啊。”他看一眼手表，“今天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按时上班。”
秘书在这边听得快要流泪，他说今天辛苦了？天哪，她做梦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得到立总的体恤。那她为了他和程小姐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跑前跑后，四处奔波，她也认了，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从来没有获得过他的肯定，他的每一次夸奖，好像都是因为程小姐的事情......
这边就在程羽嘉和导演对峙的时候，她接到了吕歌华的电话。
“喂，老师。”
“嗯，羽嘉，你现在是在片场吧。”
“嗯......您是怎么知道......”她特地嘱咐了李林，不要告诉老师她们的境况，免得让老师担心，师兄怎么那么不懂事？
“噢，我都听说了。”吕歌华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羽嘉，听立总的安排。”
“老师？”她心惊，老师要她听立总的安排，那是什么意思？任由他玩弄羞辱她吗？
“唉......就当是，为了我，为了华家班。”
双方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久，她说，“好的，我知道了，您放心。”
吕歌华放下电话，笑着摇了摇头。她自言自语，“羽嘉，我是不会害你的。傻孩子，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的前男友，就是立威廉......”
妩柔刚从片场出来，导演冲她招手，“妩柔，过来。”
导演指了指程羽嘉，“来，陪她试场戏。”
看到程羽嘉，妩柔明显有些吃惊，但她很快调整了表情。
她笑道，“导演，咱们开机一个月了，还要加人？那她演什么啊。”一个青子已经够让她心烦，现在又来了个程羽嘉。
“还没确定，到时候再让编剧加个角色，先看看她适合演什么。”导演坐下后想了想说，“可能会改成双女主的戏。”这是许秘书带来的人，又是立总特地交代，等于是又送进来个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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