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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托着公主娇乳撞击 又肉又污的黄文_诱妻成瘾

加长版林肯停在松山青城的铁栏门前。

严束下了车,正想和车上正襟危坐的男人说些什么,余光就扫到大门前的夜斯年和乔城。

已经是夜里九点多,能清楚地感觉到空气的温度降下来,还带着看不见的寒气。

夜斯年坐在轮椅上,腿上被乔城盖了一条绒毯,听见响动声,就抬头目光望过去。

却和车上的男人目光相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隔着的黑色车窗像是无形的,他们能清楚看尽对方的眼底。

电光火石的瞬间,目光错开,平静下掩盖的是波涛汹涌。

“砰”的一声,车门毫无预兆地被关上。

严束愣愣地看着紧闭的车门,耳边是小叔暗沉的嗓音,两个字随风飘散,当心……

轿车掉头驶离松山,淹没在黑暗中。

“咳咳。”

因受寒的咳嗽声拉回了愣神儿的严束,目光看向掩嘴咳嗽的夜斯年,蹙眉走了过去。

脚步还没停下来,就听到乔城的冷哼,“白痴都知道腿疾不能受寒!”

冷冷看了一眼严束,乔城转身就走进门,把夜斯年丢在她面前不管不顾。

美丽的桃花眼望着她,声音低低的,有种让人酥麻发痒的感觉,他说,“等你回来做饭。”

严束抿了一下唇,小叔的警告还占据着脑子,这让她此刻的内心很是矛盾。

沉默着去推夜斯年的轮椅,却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握住了,“严严……”

“我推你进去。”

严束打断了他的话,神色有些僵硬。

手轻轻移开,夜斯年没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的目光没有离开严束的脸,眼底暗光闪烁。

心乱如麻,刚刚平静下来的心绪就被小叔的两个字打破,小叔看人从不会错,甚至可以说是分毫不差。

如果夜斯年真单纯是个集团CEO,小叔根本不会说出口这两个字,她知道从小叔嘴里说出的‘当心’份量有多重。

严束躺在地铺上,漆黑阴沉的眸子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不断回响着那两个字,和夜斯年很多细节性的可疑行为。

两者的交错闪现,让她脑仁儿生疼。

“严严睡了吗?”轻轻的声音,打断了她混乱的思绪。

闭上了眼睛不到两秒,严束又睁开,“没。”

“你告诉我身世是孤儿,但你又喊他小叔,真是你小叔吗?”

夜斯年把一直疑惑着的问题问出来,等待着她的回答,她如果不回答,他也只能疑惑着,应该说,不安着。

长久的沉默,两人的呼吸声都变得若有似无起来。

“是小叔,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严束的声音有着黯然,“七岁那年,他把我从孤儿院领走,因为对父亲的承诺。”

严束的养父严山和厉律这样的人物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但命运总会相互碰撞摩擦。

厉律第一次执行任务是在八岁那年,小小的孩子,已经被严苛训练了五年,军人接受的命令他必须完成,更何况这是第一次出师。

听说他父母都是特种兵,在执行任务中殉职了,还是婴儿的他被父亲的上级,一位退休的老特种兵抱走养大。

父母是谁他不在乎,被祖父养大才是真,虽然成长的过程一直受到非人的残酷训练,但他最服从的就是祖父,或许一部分原因是自幼被训练的,但他觉得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敬佩。

生死由命。

这是临走前,祖父对他说得唯一一句话,他明白,如果这次任务失败,就意味着他没必要存在了。

把精力心血浪费在一个废物身上,没有哪一个特级军官会这样做,更不用说本就冷血的祖父了。

很幸运,或许是上天眷顾,但更多的是五年痛苦训练,第一次任务成功完成,但受了重伤。

严山觉得自己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那个雨夜把一个浑身流血的孩子抱回家。

在看到孩子身上藏的枪后,他就知道这个孩子不是普通人。

他得到一个许诺,八岁的孩子说话深沉凌厉,救我一命,许你一件事,留下手机号码就转身离开了。

他知道男孩儿不是在说笑,虽然男孩儿只有八岁,他保存了手机号码。

在得知自己得了肝癌后,严山内心愁苦,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倒没什么,但他有了严美,一个可怜的小孩子。

人走到绝境都会穷形尽相地去想办法,他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男孩儿,抱着一丝渺小的希冀拨打了那个号码。

电话接通却不是男孩儿,是个苍老威严的声音,告诉他男孩这两年都不在,有事和他讲。

他不理解两年不在是什么意思,但那极具威慑力的声音表明了接电话人的地位。

他请求对方在他走后能照顾严美……

这些事厉律从没说出口过,所以严束对其一无所知,但她隐约猜到了小叔领养她的缘由,所以彼此才心照不宣。

“我很怕小叔。”严束缓缓说着,记忆倒退回到小叔给她上的第一课,那真是永生难忘。

七岁的严美被厉律领回了家。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严美才从失去父亲的悲伤情绪中走出来,逐渐适应了陌生的生活。

一个月里只出现两次的厉律,月底那天晚上回来了,二话没说把严美拎到了车上。

“小叔,你要带我去哪里?”

严美穿着一件漂亮的白色公主裙,头发辫成一条乌黑的麻花辫,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坠落凡间的小天使。

厉律面无表情扫了她一眼,语气冷淡,“上课。”

“啊?哪有晚上课的……”严美小声嘟囔一句,碍于某人阴沉沉的脸色,捂住小嘴巴不敢再吭声。

虽然小叔长得很好看,尤其是那双奇特神秘的银灰色眼睛,但他身上冷漠的气息让她畏惧。

小孩子在某方面都很敏感,黑暗冰冷让人恐惧的东西,他们比成人更能感知的到,所以严美在他面前总表现出来畏手畏脚。

车里停下来,严美能感受到四周空气的死寂,还有隐约传来毛骨悚然的野兽低吼声。

严美瑟缩了一下身子,还是跟着厉律下了车。

看着脚下崎岖不平的山路和眼前浓密漆黑的树丛,严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从身后拎起。

严美抬头去看厉律,疑惑的大眼睛望着他。

小叔长得明明更像哥哥,却让她喊老一辈的小叔,还有他从来没和她肢体接触过,都是拎着她的后衣服领子。

厉律微微低头瞥了她一眼,沉默着拎着她走进漆黑的树丛中。

野兽的低吼越来越近了,听到声音的严美眼神惊恐,小叔为什么带着她来这里!

惊恐混乱的严美被放了下来,眼前的景象把她吓呆了,愣愣地看着高高铁栅栏里一群吼叫的大狼狗。

“小叔……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严美稚嫩的嗓音发着抖。

“怕吗?”

轻轻的一个字,厉律低下头,银灰色的眼睛盯着她。

“怕……”

字刚落音,她整个人就被拎起来,狠狠扔到狼狗群里……

他说,记住了,无论面对什么,永远不要表现出怕,因为,怕就等于死。

房间里一时的寂静,夜斯年沉默着,幽深的眼底不知在想什么。

“是他把我一手带大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甚至包括性子都随他。”

严束的声音很轻,嘴角绽开一丝笑意,“亲人、朋友、老师、长辈……他承担着我成长历程中所有的角色,是个无法超越的存在。”

“嗯,很重要的一个人呢。”

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开,夜斯年悄悄深呼了一口气,眼底欣喜闪烁,那个男人占据了她很多感情,却唯独没有爱情。

对他来说,只需这点,就足够了。

“夜斯年。”

轻轻的一声呼唤。

“嗯?”

心脏剧烈一跳。

“没什么。”声音低下来,恍惚间的叹息,“睡吧。”

A市总警局。

今天下午突入意料的,黑刺约夜斯年见面,地点已定好,并且潜伏的卧底发出讯息,确认黑刺是今天晚上行动。

程凌下达指令,夏凉晨带一支特警队追踪解救人质,另一支分队埋伏在约定地点,严束务必时刻与警局通讯保持联系。

夜斯年手机上收到的信息是,双方各退一步,赎金一半就放人,不然撕票,今晚把钱带到约定地点。

严束果断地回复答应,然后立即上报警局,接受程凌下达的命令,今晚警方会严密部署,不断跟进人质转移地点。

但最容易突发事件的还是她和夜斯年这一块。

盯着一脸淡定的夜斯年,严束蹙眉,“你可以吗?”

她说的是他的病,到时候避免不了的会有枪击流血,如果他精神再受到刺激承受不住,危险就会多一分。

夜斯年抬头望着她,手还在伸向果盘里拽一颗葡萄,“放心,可以的。”

吃了一颗葡萄,夜斯年轻笑一声,“别把我想得那么脆弱。”

严束皱着的眉没松开,反而更紧了,“我会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今晚的行动听我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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