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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发现埋腿间的巨物 不停的被轮流灌满_我嫁啦

放学之后,我在停车棚看见他,在和身边的人聊天,笑得阳光又灿烂。

我推着自行车默默跟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还可以听见他们交谈的声音,恣意,开怀。

好像耳边隐约有个声音告诉我说,他是和我不一样的人。

看得出来,他的环境适应能力很强,可以很容易和人群打成一片,我做不到。

这是天生的差距,后天再追也达不到的能力。

在我们成为同桌第二天的自然课,季非告诉一直戴帽子的原因。

打球打到受伤,好帅,我觉得我可能是犯了花痴。

他低下头,让我抚摸他的疤,很平滑的一片嫩肉。我很心疼,当时是不是很疼啊。

他勾了勾嘴角,忘了,当时直接昏倒了。

当年我们还没有流行秃头的梗,否则我可以笑他好久好久。

每周五下午都会有一节班会课,由班主任主持,一般会说点学校安排,班级情况,考试分析,或者叫大家自习。

所以班主任没到的时候,大家都会默认为是自习课,像没了山大王的皮猴子一样,在班里闹得鸡飞狗跳。

这天上课铃已响过五分钟,班主任还没到班,于是教室里从窃窃私语开始在明目张胆的边缘试探。

我没想着闲聊,周末的作业实在是多,我只想早些写完,回家就可以安心躺着。

哪知道班主任在教室即将沸腾起来的前一秒从开着的前门踱步走了进来,霎时鸦雀无声,我本就闷头做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班主任突然叫我的名字,江月,你怎么又带头讲话。

我正咬着笔头搞不清状况,刚要解释,季非一下子捉住我的胳膊,压低嗓子和我说,她叫错名字了,没说你,你别动。

我想起班上有个女生名字和我挺像,叫蒋雪,写着天差地别,读起来挺像。

我自然是听季非的,闷着头一动未动。

果然,班主任又说,叫错了,是蒋雪,江月趴在那里写作业呢。班主任挺生气的,到了讲台上还在讲搞小团体闲聊的事有多影响学习,说是嘴巴停不下来就去新闻联播,叫全国人民欣赏你们舌灿莲花。

我松了口气,和季非一起低低地笑出声。

有一阵子我很不用功,总爱在课上偷偷睡觉。

手撑在太阳穴上,遮住眼睛,装作老师发现不了。

每当这时,季非总爱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来戳我根根分明的睫毛,我挥手打掉他又会拿笔杆拨弄。来回几次之后,我拿他没办法,败下阵来,不去管他。

那时年纪实在太小,根本不觉得这举动有多亲昵。

他太聪明,听课一定很无聊,他也确实和我这么说过。

所以上课的时候,他总会找些更无聊的事情打发时间。

夺了我正在记笔记的本子拿去自己写,拿走我的参考资料,把我的铅笔盒藏起来,我觉得幼稚,时常都懒得理他。

季非告诉我他的生日是七月一号建军节,我以为他将来会做军人,保家卫国,一腔热血,不教胡马度阴山,是真正的男子汉。他低着头,只道摔到过头,身体不好,不一定。

我的生日在冬天,万物凋零,众生冬眠,我出生时是冬月十六,天上的月亮很大很圆。他笑说,废话,十五的月亮可不就十六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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