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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东北农村大老娘们儿 被窝里的流氓_不完美婚礼

苏以安看着眼前的小盒子,想了想把里面的药片全部掏出来,看样子是同一种药。

她按照塑料背部的字迹开始拼接,想知道这是什么药。

药片是粉色的,不大,因为都是被剪碎的,也不是同一板上的药,拼来拼去,她也没拼出个全名,只能隐隐看出几个字。

“什么诺什么酮什么迷什么……这什么鬼啊?”苏以安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个四分五裂的药名。

她皱着精致的眉头看着那个比其他两个字小一点的“迷”,又注意到这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正经药的颜色。

苏以安咬着指尖,心里泛起了嘀咕:这该不会就是她给纪辰下的蛊吧?

难道是什么致人痴呆的迷药?

呃……苏以安对自己无语,纪辰怎么看也不像是痴呆。

那这难道是吃了就会变得迷人的药?还是能让吃了药的人迷上下药人的药?

……不用网络大V辟谣她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这种药。

就算是有也不会是这种包装,这一看就是在药店里买的。

所以……这难道是安眠药?!

她脑海里瞬间就构思了一个恶毒妇人为了抢占老公的巨额家产,在端给老公的咖啡里下安眠药的场景。

她完全没想过这药是给自己吃的,因为她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

“嗯……我也没那么坏吧,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我应该不会做的……”

但人是会变的啊!

19岁,20岁,现在是21岁,苏以安掰着手指数,不算今年这时间也已经过去2年了,她又联想到自己不知道是怎么拿下的纪辰,心里一瞬间有点不安。

难道就几年的功夫自己就变成了一个妖艳贱货?

不会吧!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嫩白掌心中的粉色小药片,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的掌心仿佛重若千钧。

我还是用百度查一查比较靠谱。

虽然就拼出了几个字,但苏以安坚信这绝难不倒网络上的大神们,人家都是能从“削个椰子皮,你却给个梨”这样的歌词里找出原版英文音乐的大神啊。

苏以安觉得自己这几个关键字绝对比“椰子皮”靠谱。

她没忘记自己是来藏戒指的,虽然现在情况发生了一点莫名的小变化,但她还是把戒指安稳的放在了这个小盒子里又塞到了柜子里。

随即她忧心忡忡地揣着药片回到了卧室。

出去的时候她还庆幸了一下,幸亏纪辰没有在卧室里“洗澡”。

她像做贼一样战战兢兢地用手机搜着“诺酮迷”,万能的百度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左炔诺孕|酮炔雌醚片,长效避孕药……”这上头不少生僻字,她念的还有些吃力。

吓死我了,原来是避孕药啊。

!!!

苏以安面红耳赤地看着手里的粉色小药片,一时就想把它们扔掉,她握紧了拳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反而气恼的松开,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罢、罢了,好像还、还有点用处。”

正在此时,洗澡的纪先生回来了……

苏以安被吓得一个激灵儿,反手就把拿了药片的左手藏在了身后,没过大脑地就说了一句:“这么快啊!”

……如果人生能重来,我会在刚学会说话的时候就去上《如何让你成为一个会说话的人》的培训班,争取学会聊天,重新做人。

就这两片嘴唇,我现在就割下来甩卖!

苏以安包了一包泪看着纪辰,希望他看在自己年幼无知的份上,能当没听到刚刚的那句话。

纪辰瞥了她一眼,这一眼让苏以安的脊背有些发凉,接着他慢吞吞地说:“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总……”

“啊啊啊啊啊,你别说,你别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苏以安制止不了纪辰,干脆捂起耳朵耍起赖来。

她采取了密集嘴炮的模式,打断纪辰接下来的话,并坚决不让他把话说出口。

她可一点不想知道自己以前说过什么,按照纪辰的脸皮,他一定会说些不知羞耻的话来臊她,她的脸皮可承受不住。

纪辰看她这副无论如何不让自己张嘴的架势,微微一笑:“你有机会知道的。”

……呜……这里有人恐吓我。

孤男寡女的在一间卧室聊这种话题实在是太危险了,忙从床上起来走向门口,随手把药片放进口袋,一边推开纪辰一边嚷嚷着:“我们快去吃饭吧,我好像听到诺顿的声音了。”

苏以安侧身闪过纪辰就匆匆走向餐厅,步伐之急,就像是托比在后面追她。

她现在已经很习惯被佣人环绕的生活了,看着餐厅里正在忙碌的佣人,她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放在口袋里的手也悄悄地放松。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心虚,但……既然以前的自己把避孕药藏起来就说明自己并不想怀孕,可这不能让纪辰知道。

苏以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纪辰可能会想要一个孩子吧。

可是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啊!

唉,她现在完全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在想什么,为什么就这么结婚?为什么要隐婚?又为什么背着纪辰吃避孕药?

不想生孩子的话为什么不和纪辰说呢。

苏以安的头部开始隐隐作痛,她想,纪辰应该也不会强迫自己才对,毕竟自己连大学都还没有毕业,本身就是一个孩子,怎么能承担起一个母亲的责任呢?

失去记忆是真的很烦恼。

她根本不能窥探自己之前的想法。

如果能恢复记忆就好了。

最近这几天她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里光怪陆离的片段总让她觉得这可能是自己失去的记忆。可是每当她醒来,就会忘记之前的梦境,只记得有种很悲伤的气氛。

苏以安捂着额头,明明平时也没有什么不妥的感觉,后脑的创伤也已经完全的愈合,甚至自己的记忆也很稳定没有出现继续失忆的情况,怎么一回想过去的事情,头就像要裂开一样疼痛呢?

“看来我们的晚餐并没有准备好。”

正在苏以安胡思乱想的时候,纪辰跟在她的身后也到了餐厅。

他看着苏以安捂着额头皱眉的样子,心下也敛了继续调戏她的想法,反而是温声地开口:“头疼?”

苏以安皱着眉点了点头,刚刚她就试着回想自己之前的记忆,现在的头部就开始一跳一跳的发疼,她甚至没有心情开口说话,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焦躁情绪。

很愤怒,很想发火。

她像是要跟自己较劲一样,拼命地回忆,头部越是疼痛,她就越要回想。

看着苏以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纪辰沉着脸色走到她身边,跟在一边服侍的佣人说:“去倒杯热水。”

大手带着火热的温度覆盖在苏以安的头部,纪辰的手部轻轻地在她的额角进行按摩想要帮她缓解这股疼痛。

苏以安头疼欲裂根本感受不到纪辰的动作,她恍恍惚惚地感觉到自己周身都泛着疼痛,头部更甚,她看见有很多人围着自己,他们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吵得苏以安的头更加的疼痛。

她甚至发出了痛呼。

好疼……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前有个男人在不停地对自己说话。

你不要说了……好烦……

她感觉自己在不断地反抗,不断地让那个男人闭嘴,她甚至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情况并没有好转,自己反而陷入了对方的语调中,大脑随着对方的话语而思考。

“把这个药吃下去。”那个男人说。

苏以安看着自己抬起了手,拿过了药片。

不行……不能吃……

她不知道对方要给自己吃什么药,但她就是觉得不能吃下这个药。

苏以安拼命地想反抗,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她把药片含在了嘴里,伸手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水杯。

不行!

苏以安心里非常焦急,她猛地一挥手!

“啪嚓!”

水杯被苏以安一个用力挥落在地上,周围的佣人屏息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随后又非常冷静地开始打扫起来。

“你怎么了?”纪辰担心地问。

他的裤脚被打碎的玻璃杯杯溅上了一片水渍。

听到纪辰的声音,苏以安眼前光怪陆离的景象突然像潮水一样的消失,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拯救一样地从刚才的场景中脱离出来。

苏以安想抓住救生圈一样地拽住纪辰的袖子,她急促的喘息着,额头瞬间被一层冷汗浸湿。

“我的头好疼……”苏以安痛苦地呻吟。

纪辰看着她痛苦的神情,直接把苏以安打横抱起,他一边走一边向佣人吩咐:“把太太的药拿过来。”

苏以安被温柔地放在床上,纪辰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用毛巾擦拭着她额头的汗水。

“怎么样头还疼吗?”

“好多了。”苏以安虚弱地说,从她被纪辰唤醒的那一刻,头痛的症状就在渐渐地减轻。

只要她不回忆过去的事,她的头就不会疼痛。

纪辰皱了皱眉,黑沉沉地眼睛紧盯着苏以安:“你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

苏以安心虚地握紧了身上的被子,身子也不断地向被子里滑去,想要用它遮住纪辰责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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