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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成一排撅起来 听了会湿的女喘声音_翠花你家酸菜来了

狂生

北站在奥奥的身后握着她的手,将两人手中细腻的泡沫冲洗干净,镜子里奥奥看着他抬眼与她在镜子里目光对视,他柔顺的发在浴室冷白的灯下闪着光泽,北抬手用未干的手指轻刮奥奥的鼻尖,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奥奥的神经,思绪在混乱与清醒间来回跳跃。北转身取下毛巾,给奥奥擦干手上的水渍,动作轻柔自然,就像他们是已经相伴多年的夫妻。

“走吧,去吃饭。”北推着奥奥出了浴室,欢姐坐在餐桌上玩手机,抬眼便注意到了奥奥脸上的殷红,眼中闪烁的复杂情绪,看着北搭在她肩上的手,欢姐心下便猜出了个大概,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虽然这些年她一直陪着奥奥,也知道这两人间若隐若现忽暗忽明的感情,但在这个特殊时候,他们俩真的不该做出些不适宜的选择,她隐隐后悔,或许奥奥分手的事情不应该第一时间告诉邓北,更不应该同意他来安慰奥奥。

“你俩别磨磨蹭蹭的,我都快饿死了,快吃饭!”欢姐夹起一块牛肉就往嘴里塞,北和奥奥相对而坐,北顺手就夹起一只虾将虾皮剥掉沾上酱料就放进了奥奥碗里,欢姐不动声色地看着。

“不知道邓北还有这好手艺,不错呀!”欢姐夹了片生菜放进奥奥碗里“你多吃点蔬菜,虾可以,不要吃太多肉。”

“知道啦欢姐!”奥奥吃下一口虾拿起旁边的酒杯“碰一个吧!敬我重归单身”

欢姐拿起酒杯利落地跟奥奥碰了一个,她看向始终没碰酒的邓北“你不喝点?”

“他不能喝,过敏,再说了,他开车来的,明天还要飞长沙,不能喝。”没等北回答奥奥倒是“护短”起来,北抿着嘴笑,她现在倒是完全一副管自家人的模样,但北今天倒另有点打算,他确实想喝一点,今天是个确实值得庆祝。

“没事,我就喝一点。”虽然有些唐突,但他今晚就想赖在这里,虽然有些唐突有点厚脸皮,但他就想跟她待得久一点,在她恢复自由身的这一天,开车什么的,拜托贺贺来接便是。在奥奥的注视下,北举杯碰过两人的杯子,抿了一小口紫红的液体。酒香撩动鼻翼,唇齿间先是被酒的涩味侵占,随之而来的是清淡的甘甜。

“够爷们儿!”欢姐瞥了一眼微微皱眉的奥奥,暗自酝酿着一些话。

“邓北,你这次飞长沙还是是录那个侦探节目?”

“嗯,还有几期。”北手里不停地给奥奥剥虾,奥奥在一旁吃得不亦乐乎。

“这两年你俩都挺忙的,综艺电视剧档期都很满,也是辛苦。”

“欢姐你们也很辛苦啊,像贺贺就总是跟着我到处飞,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实际你们比我们更辛苦。”

“我们辛苦一点也是正常的嘛,你们好我们就好。”北将沾好酱料的虾仁一并放进奥奥的碗里。

“你自己吃,不用管我,欢姐,再来喝一个”奥奥举着杯子又跟欢姐碰了一下。

欢姐看着傻呵呵开心吃着的奥奥,心里不由叹气,有些话,还是要提醒他们。

“唉,今年你们各自都有很多剧和综艺要上,都处在事业上升期,这个时候出不得差错。”北听到此正在剥虾的手一顿,奥奥的酒杯举在嘴边眼神一黯,他们都知道欢姐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也都明白这个道理。

“奥奥其实这个时候分手也好,心无旁骛地顺利度过接下来这个漫长的上升期。”欢姐的眼神在两人脸上快速闪过,正巧捕捉到北和奥奥两人短促的对视瞬间。奥奥放下酒杯低着头往嘴里送米饭,北则端起旁边的酒杯,默默饮下一口。

“欢姐,你说的我都明白,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处理的。”奥奥又往嘴里塞了一片生菜,北剥好的虾仁被留在一侧。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庆祝奥奥重归自由身,接下来大家都一起加油。”北面无表情地举杯,混乱的思绪使他头脑发麻,一口又一口地独自饮酒。自那以后奥奥和北各自低着头,气氛异常地尴尬凝重。在漫长的静默中三个人各怀心事,机械地吞咽着食物和酒水。

雷声自层云滚滚而来,迅疾的闪电将旷野的天空炸得宛如白昼,紫色的电光穿过玻璃窗照在天花板上,北喝得有些头晕,隆隆的雷声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旋,轰得人心烦意乱,更令他心烦意乱的,是对面低着头的那个姑娘,他剥好的虾仁仿佛被彻底遗忘。她在想什么呢?她退缩了吗?北心里五味陈杂,他一面想要跟她相守,一面又希望她能够开开心心安然无恙,一面甘愿守候,一面又想要放手一搏。怎么办呢?他该拿她怎么办?他们又该走向哪条路呢?

饮尽杯中酒,北看了眼手机,接近晚上九点,也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原本他还想在这个夜晚多陪陪她,让她开心,哪怕就这么看着她,但现在恐怕自己呆在这里反倒成了她的负担。

“我吃好了,也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好自己。”奥奥这才提起头,一眼便被北眼神中的落寞和不舍击中。

“这就走了?可你怎么开车?”欢姐起身送北

“没事,欢姐,贺贺会来接我的。”说完这句话,再次看了一眼奥奥,转身便穿过客厅换鞋出了门。门应声关上,窗外刹时下起瓢泼大雨,噼里啪啦搭在玻璃窗上。北撑着黑伞走在雨中,清冷的风裹在周身,但他因酒而产生的内热使他感觉不到这风的冷,怎么就这么落荒而逃,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这么狼狈?她在想些什么呢?她爱他吗?其他都不重要,可她的心意到底如何,他在她心里是什么位置?他是她的谁呢?

奥奥坐在餐桌旁,看着紧闭的门,脑海里都是他转身前的那个眼神,都是他离去时的背影。突然又一声惊雷,把奥奥从飘远的思绪里拉回。欢姐正站在她的眼前,一脸担忧。她眼神空洞地环顾客厅,突然注意到沙发上北的衣服,他的衣服!奥奥起身拿起衣服冲出了家门。

“伞!你带伞啊!”欢姐站在门口看着奥奥抱着衣服冲向北停在不远处的车。

北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车窗玻璃被雨倾打,凌乱的雨花把他的思绪带到了遥远的远方,却听得有人在敲他的车窗,他看向车窗外,发现奥奥正站在外面,怀里护着他的衣物,没有打伞,他急忙下车,一把拉过奥奥,把她塞进了后座里。

“你怎么不打伞就出来了?”北坐在奥奥身侧扯着衣袖擦拭落在奥奥头发上的雨水。

“我想反正就几十步路,也没必要打伞。”奥奥抬手擦了一把额头把北的衣服递给了他“喏,你衣服忘拿了。”

奥奥仰着额头,黑暗里她水灵灵的眼睛闪着亮亮的光,北伸手接过衣物触到了奥奥凉凉的手,一把拉过她,扶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倾吻而下。他的右手在她后脑勺的发丝间摩挲,左手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他手间的温暖传到奥奥的手背上,他唇间淡淡的酒味在她唇上流连。北轻柔地辗转,侵占她的柔软香甜。她的呼吸浅浅喷在他的鼻翼,呼吸交融缠绵缱绻。情动之时,他将她紧拥入怀,奥奥只觉得自己被他的气息包裹,头脑一片混沌意识消散。

北贴紧奥奥的唇,呼吸沉沉,等待着她的回应,哪怕是一点点不一样的回应,他也愿意为此奋不顾身,管什么纷乱舆论管什么前程似锦,只要她爱他需要他,那他就会在她身边,不顾一切。可始终,怀中的人一直被动接受着他的吻,没有回应没有回音。突然间一阵酸涩涌上心头,泪水充斥了眼眶,他松开她的唇,撇头扭向一侧,紧咬牙关不让泪水泛滥。奥奥呆愣地坐在原处,看着别墅里苍白的冷光,看着门口欢姐举伞的身影,思绪混乱,长久的静默。

“邓北”听得奥奥轻声地唤他,语气里超乎寻常的疏离和冷淡,北心里咯噔一声,他此刻后悔极了自己为什么那么急切,为什么不能慢慢等她,为什么一定要一个回应。

“我在这个时候给不了不想要的回答。”奥奥看着北的后脑勺,看着他宽厚的肩膀,她多想抱抱他。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承受又一次圈内的恋情。那些舆论,虽然我可以选择忽视,但很多时候也会压得人喘不过气。”北静静听着心爱人哽咽的声音,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低吼出声

“我们以好朋友的身份可以一直互相关心,但是如果我们在一起,有一天分开,我要怎么面对你?”比起其他的一切,奥奥更担心的是这个问题,她可以忍受他另有所爱,却不能忍受从此相见却如同陌路。“更何况,我才刚结束一段恋情,我是真的拿不准此刻对你的感情。”

“嗯,我知道了。”北哑着声回应,这简短几个字生生噎住的奥奥要说的话,他知道了?他知道什么?他真的知道吗?比起用情,他对她的感情未必就早些,未必就深些,那些个她不曾说出口的曾经,他又可曾知道一星半点?

看着北始终执拗地不肯回头,奥奥把手中的衣物放在座椅上“那我回去了。”推开车门跑了出去。北急急下车,想要给她打伞,但奥奥早已跑开。他站在车门外目送着她进门,手中的伞未曾撑开。失落的人站在暗夜的雨中,泪水混着雨水漱漱滑落。

奥奥进家门之后冲进房间,又一次把自己反锁在房内,靠在门后捂着嘴闷声哭泣。她又何尝不想跟他相守,何尝不想奋不顾身,但梗在他们之中的又哪是能轻松解决的?不仅是舆论不仅是事业,更是那些失落了的曾经。如果不曾有银夜不曾有胡唐,他们只是曾互相倾心的少年,遥遥相守,多年后再重逢......可惜,没有如果,错过便是错过。

北站在雨里,感受着漫身的冰凉,麻木地不曾挪动步子,一遍又一遍问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到底要怎样才能留住她。她可曾爱过他,可曾把他放在兄弟、好朋友以外的位置。

在你眼中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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