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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你出去,不要插了 Mark Ngai_占少的心尖小甜妻

江念慈面色难看地攥紧手里的协议,深吸了一口气:“万一你救不出他们呢?”

占安黎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望向她的目光也变得分外深邃阴沉。

江念慈感觉自己就像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没有一点隐私可言。就连盘算的心思,也像是被他看透了似的。

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对峙了几秒,江念慈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任何退路,索性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郑重其事地将文件放在他面前。

占安黎眼尾扫过洋洋洒洒几个大字,顺手将文件收起:“今晚有一个应酬,需要你陪我一起过去。”

“晚上我还有事,你自己去。”

江念慈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占安黎却冷嗤了一声,微微侧过脑袋,抬手便将领带扯松了些:“一个连家门都快要保不住的落魄千金,有什么事情要忙?而且这件事直接关系到你爸他们能不能出来。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就算了。”

“我去!”江念慈都不等他把话说完,急声应了一句。

占安黎这才似是满意地弯了一下唇角,低头继续办公,直接将她晾到一边。

江念慈面色复杂地瞪了他一眼,拿着东西扬长而去。

占安黎这才将键盘推到一边,望着那份协议书微眯了一下眼,脸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意,一闪而逝。

“占安黎,大尾巴狼。”

“什么狗屁协议书,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就跟他离婚!”

“想用这种方式禁锢我?门都没有!”

江念慈一边黑着脸说着占安黎的坏话,一边将衣柜里的衣服抖搂出来,扫了一眼之后扔在一边。

直到衣柜里空空如也,也没找到一件适合她的衣服。

江念慈长叹一口气,顺势倒在床上,盯着堆成小山的衣服:“完了,没衣服穿了。”

她随手抓起几件还没拆标签的衣服,左右看看了,神色颓然地扔在地上,踹了两脚。

一阵手机震动声暂时将她的注意力转移。

见是占安黎打来的,她当即皱起了眉:“什么事?”

“我在你家楼下,二十分钟后你不下来,我就上去找你。”

“楼下?喂?喂——挂我电话?”

江念慈一把将手机扔在一边,着急忙慌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探出头去。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大赖赖地停在楼下,在一众汽车中显得分外瞩目。

占安黎更是西装革履地倚着车门,正低头看着价值一栋别墅的腕表。

江念慈咬了咬牙,砰的一声关上窗户,一头扎进洗手间里梳妆打扮。

最后时间来不及了,随手抓起一条裙子套在身上,踩着十五公分的细高跟健步如飞地下了楼。

刚出楼道口,就感觉一道目光向自己悠悠射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眼帘朝占安黎瞥了一眼:“占总来得够早的。”

“身边带着女人,当然得来早些了。”他轻勾了一下唇角,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后收了回去,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江念慈也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像占总这么身份高贵的人,出门还需要自己开车吗?连个司机都没有?”

占安黎朝前反镜扫了一眼,杨迪浮现出邪魅蛊惑的光芒。

“有外人在,有些事情做起来不太方便。”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带着笑,像是无提起一样。

可就是漫不经心的语气,直接把江念慈心口那道伤口划开,不断提醒着她做过的荒唐事。

江念慈的脸色果然不负他望地黑了下来,瞬间吃瘪般地闭上了嘴。

应酬的时候占安黎更是三番五次地将她推到人前,做着端茶倒水陪笑脸的事情。

必要的时候,还得出面帮他挡酒。

江念慈喝完最后一杯酒的时候,脸色酡红,双眼迷离朦胧,直接跌坐在椅子上,将头深深埋在臂弯里。

胃里翻江倒海,就连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抬都抬不起来。

“江小姐,你喝了他们的酒,可不能不喝我的呀。今天能和江小姐在一起吃饭,实在是我的荣幸。”

江念慈听着这些虚与委蛇的话,都快要吐了。

她用力眨了眨眼,正要抬头的时候,一道从旁边传来的声音已经率先传到她耳边。

“她已经喝醉了,这杯我来吧。”占安黎抬起手,就要从对方手里接酒杯。

对方却躲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趴在桌上的江念慈,笑了笑:“我要江小姐陪我喝。”

“江小姐?”占安黎眼底寒光乍现,唇角冷勾,“难道在你王总的眼里,我连她都比不上吗?我看王总今天是喝多了,都不知道她是谁的人了!”

骤然冷下来的语调,瞬间让沸腾了的包厢变得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悉数落在隐隐发怒的占安黎身上。

那位举着酒杯的王总渐渐清醒过来,脸色变得分外僵硬。

他正想补救的时候,趴在桌上的江念慈动了一下。

她费了半天劲,扒拉着占安黎的袖子,低声呢喃:“不行,不行了……喝不动了,喝不动了……”

占安黎脸色微沉,拉开椅子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就走。

那位彻底醒转过来的王总忙追了上去。

占安黎却停下脚步,一个冷眼扫了过去:“去叫一个代驾!”

说完这寥寥几个字,他裹挟着一身寒气走了出去。

窝在他怀里的江念慈微眯着眼,伸手拽住他的领带:“你是故意的吧?你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整我的。占安黎,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一个伪君子!”

她用力拉扯了一下他的领带,抬起头,努力盯着他:“你说句话啊!你是不是不敢承认?你怕了?”

江念慈冷笑了几声:“你居然也有怕的一天,还真是稀奇。”

占安黎面色冷硬地阔步走出酒店,对她的话置之不理。

冷风一吹,她身上那股酒气混合着香水味,一并钻进他的鼻腔,清甜魅惑。

他眼底的神色越发深沉浓郁,喉结也跟着上下滑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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