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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故事假日里的插曲“婚纱照”

续上文…………

“哥哥,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做饭呀?”小妹笑着问。

“行呀!等我从虎跳峡回来。”我说。

“老三你要去虎跳峡!”杨姐端着菜出来。

“嗯,我们领导正在向总部申请,给我们放几天假缓解一下工作压力。”我说。

“你们单位才好呀!能带‘家属’不!”杨姐问。

“这个,不好说。”我说。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把这么好的大活人留在这里想你,你好狠心呀!”杨姐憋着笑看着她。

“杨姐,就你话多。坏人。”她说。

“哈哈,我又没说我是好人。脸红了吧,我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吧!哈哈哈!”杨姐继续挑唆着。

“杨姐,你坏死了。”她冲过去,两人又在院子里打闹起来。

……

假还未放,老大却来视察工作,员工们都很紧张。相反可能自己是刺头,或者说,皮了,反倒觉得没有什么。这几天曾师似乎很高兴,每天总是乐呵呵的,原来他的乖女儿因为放假这次也来玩。他们到达那天是下午,老大开着车。我和曾师的女儿是第一次见面,反而这个美女继承了曾师的性格,并不拘束,攀谈了一会就如一家人一样。哪里知道,她和我这次被老大给抓住秀了一把。(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来到这里的两天大家都在游玩,忽然有一天开会,老大批评老苏最近的样片少了,需要拍一些:

“老苏,最近怎么回事?样片少了?”老大说。

“客片不是可以用吗?”老苏说。

“客片和样片是两码事?你这两天必须拍一组。”老大说。

“最近,我和老三都在镇子里找适合的模特,但是不好找。”老苏说。

“是的,就算是感觉不错,去邀请了人家说是免费给她、他拍一组。可都是旅游的时间不够。”我补充说。

“不用找了,现场不就有吗?拍好了她也算你的工作成绩。”老大说。

“谁呀?”老苏问。

“曾师的女儿。”老大说。

“好的,这两天我就准备。”老苏说。

“不要这两天,就明天。一会曾师的女儿回来,我告诉她。”老大说。

“哦!是拍单人的婚纱吗?”老苏问。

“镇子里面拍两个人的,(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出去了拍一个人的。”老大说。

“那,男的去哪里找?”老苏说。

“找什么找?老三你来!好了去准备吧,散会。”说完老大走了。

“我!”我瞪着眼睛看着老苏。

“嘿嘿嘿,恭喜老三你要‘结婚’了。”老苏阴阳怪气的说。

“不合适吧!”我尴尬的说。

“老三,你不要装了,心里偷着乐呢吧?我去告状。”媛媛说。

“你乱说什么?要不你来和我。呵呵!”我说。

“呸!坏蛋。你就会欺负我!”媛媛说着追打过来。

“乱说!”我躲避着的说。

就这样成为了模特,很紧张。拍摄的这天早上一来就不知道干什么了,来回的转。化完妆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第一次,很紧张。又不是自己的熟悉的人,怎么才能表现的亲密?这要是亲密了,曾师会不会认为自己流氓?不亲密吧,老大可能又要说亲密点。难啊!这是第一次穿着西装,怎么感觉就那么的不舒服,走起路来像是机器人。曾师的女儿估计也很紧张,虽然只是演戏,但是还是不自在。走在路上,路过熟悉的店面,那些熟悉的面孔都笑着。有熟悉的小妹冲出来说:

“胖金哥,今天你结婚呀?呵呵!发个喜糖。”(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我这,我不是。当模特、模特。”我尴尬的笑着。

“我不信咧!呵呵!”小妹们笑着。

“我……嗨……”晃晃手我去追走远的队伍。

“看,还说不是。都着急了哈哈哈哈!”小妹们笑着说。

真的不是很习惯这样的穿着。虽然和曾师的女儿聊得来,但是换了这身服装总感觉是那样的别扭。在老苏拍完一小组照片后,我对曾师的女儿悄悄地说:

“喂!我可是第一次拍呀!紧张!”

“我又不是第二次,这要是让我男朋友知道了,还不吃醋死。”说着她搓着胳膊。虽然是中午时分太阳很热的晒在身上,但毕竟还在开春的日子,有风。

“呵呵,不好意思。你冷了吧?走,先下去。”我说着扶着她下了平台。

“这个你披上,会暖和一些。”我拿了一件别人的外套给她。

“呀!还挺会关心人的,老三你是不是对任何女的都这样好呢?”媛媛看到了笑着说。

自己的心里似乎很不乐意听这句话,其实自己并不是什么圣人。可是,为什么这种相互体谅的一些动作和与语言,非要被笼罩在一种类似媛媛想的那种男女暧昧的范畴内。这句话她说过、杨姐说过,猪猪说过,今天又从媛媛的嘴里说出来。自己也并非生媛媛的气,只是心里很不悦。是呀,我对自己女友的这种关心更是加倍的,为什么没有人看到说出来。(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反而只是这么一下就被人看到了,说出来话感觉我是那样的龌龊。很无奈。好在自己并未表现出来,将拍摄完成。

傍晚回到住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拿出给猪猪准备了很久的银首饰。这些都是自己这些日子来,省下的钱买的。又想了到了很多和猪猪的日子,想到了她的面孔和她说的话,自己笑了、又哭了……或许自己真的错了,就像强子说的,有些事情并不要全部讲述给对方,她未必会真的懂得你所做的含义。强子先前对女友也和我一样这样做了,结果和我一样。起先我不信,这此我信了。这些首饰该消失了……

这是我第一次和老总、老总的朋友以及同事们去虎跳峡。并未带她,心里似乎感觉也少了什么?想想如果没有老大,我可能。不,是一定带她。出发的头一天,正好是2月13日心里激动着,并未在意这个日子的潜在提示。那天我和曾师的女儿去新城区的超市买东西,走到巧克力专柜前突然觉得应该买一些,因为巧克力可以补充热量。算算去的人大概有10个人,于是买了整整一盒巧克力。路过七一街市场的时候,曾师的女儿说要买一条户外用的防风裤,便带她去了自己常去的外贸店。老板娘是四川人,因为熟悉了所以并不拘礼。想着满满一盒巧克力10个人也吃不完,给老板几个。我让曾师的女儿送给老板娘几块,她突然惊叹情人节的巧克力吗?一时尴尬许多。

出发了,租的两辆小面包车在去往中甸的路上飞驰。(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我、曾师和她女儿、老苏、阿玲姐,我们坐在一辆车上,其余人坐在另一辆车上。刚进入虎跳峡镇的时候听到一个传说故事:“冬季,一位猎人进入峡谷打猎,走到这里突然发现前方有一只老虎正在蹒跚。猎枪响了,老虎转身时猎人发现它的身下是一个人。老虎发现猎人后叼起自己的食物疯狂的逃窜,直到悬崖边,正在犹豫时猎枪又响了。老虎丢下食物忍住痛,纵身跳向河心的石头,再次纵身跳向对岸逃入山林。猎人赶到将趴在雪上的人救起,是女的。……”后来,峡谷被居住在中甸的人叫做虎跳峡。

进入虎跳峡正好也是冬季,不见了猎人、老虎,但这个故事还是听到了。

从相传中的张老师客栈下往谷底走,人工开凿出的小路边来回转了十九弯,再停下脚步听到这水声时到达谷底,碧绿的江水拍打着石头发出轰轰的声响。舒缓的躺在一块草坪上,眯着眼睛看着天上飘过的云彩,天空蓝的让人发慌,蓝的抓狂。大家陆续下来。老苏,喊了我去拍照片。大约一米半宽的路边就是奔腾的江水,一棵树伸展悬向半空中。(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我踩了上去。

“老三,你回来。”老苏有些急了。

“呀!”媛媛捂住了眼睛。

看到他们的表情,我回到安全的地方。

“你想干什么?”老苏一把死死抓住我的手。

“呵呵,放心我不会自杀。只是看看。”我笑着说。

“你别玩刺激!高兴点。”老苏说。

“放心,放心。”我笑着。

其实,踩上那颗悬空的树往下看七、八层楼那么高,自己没有觉得恐怖,看着奔腾的江水。反而,有一种想跳下去的感觉。意识里有种被吸引的感觉。

来到最后一个小小的商店前,店门的墙壁上、门柱上乃至横梁上,贴满了来自全国各地以及海外的留言字条。我站在密密麻麻的留言中慢慢的看着,有欣喜的、有悲伤的、有怀念的、有约定的。

“老三不留一个?”曾师的女儿说。

“呵呵,再想想?”我说。

“马上要走了,快点。”

“哦!好吧。”

我不知道说什么?悲伤还是喜悦。可我来了留下点什么吧!想到了张小娴书里的话我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谁知道,它有时毫无力量。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阴晴圆缺,在一段爱情中不断重演。换一个人,都不会天色常蓝。

中虎跳的大石头上,风肆意的吹着。老大的宠物狗,巧克力的长毛被它随意的舒展,那么美的飞舞。

“老三走了!”老苏在身后的小路上挥着手。(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上个厕所,就跟上。”其实自己并不是上厕所。这包节省了很久工资,才买下的首饰,现在没有用了,我更不会把它送给另外一个人。深蓝色扎染的方巾里耳环、银簪、项链、戴满手指的戒指,就这么随着胳膊一抛……我不去怪猪猪的一切,她是爱我的。也许,我太不成熟,不理解她。更不懂得她的心。错在我,我退却了。在没有人的时候我哭了,为什么哭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晚上坐在山泉客栈的院子里,大家为阿俊姐老两口子庆祝完结婚纪念,大家是那样的快乐。自己却高兴不起来。佯装外边的公共浴室可以看到有人在洗澡,拉了老苏和曾师的女儿出去。其实,根本看不到洗澡的,只是浴室的窗户上贴了一张女人的画,拉了他们只是陪自己散步。后来却成为了我们去偷偷看洗澡的话题。不过路上笑话很多,爬九十度垂直在石壁上的天梯时,木大哥(阿俊姐的爱人)因为胖,是最后一个爬的。我们都上来了,坐在路边休息。忽然一声巨响,填满山谷。我们不约而同的站起来找着,这是有人说:

“不好,是不是老木掉下去了。”

“不会吧!”有人有些着急。

话音刚落,老木大哥喘着气,用手抹了抹额头的汗上来了。

“哈哈哈!”这时大家又爆笑起来。

“我们以为你掉下去了,声音震得山响。”阿玲姐说。

原来,是有人放炮炸山取石头。我们都以为他掉下去了,因为他胖摔下去的声音应该挺大的。

再就是曾师的笑话,路上只有我们这一伙人走着。快到大具的时候,我们走在山路的拐角。路一转多面出现一座不是很高的小山,曾师突然对我说:(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老三快看那是什么?”顺着曾师说的方向望过去,山顶上两个人在走动。

“是人呀?怎么了?”我有些奇怪。

“哦!是人嗦。”曾师叹了一句。

就这句话让我突然想到电影《东成西就》(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上躲在山洞里守护神鼎的几只大雕的对话

“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么了?”

“大哥我看到了人。”

“人?”

“是呀,是人呐!大哥!”

“噢!天哪,是人。”它们惊恐无比。

曾师的惊讶并不稀奇,也许一路上向我们这样走的没有碰到过。只是突然脑海中想到这个场景,狂笑不已。大家纷纷模仿者大雕说

“快看,那是什么?是人,是人呐。”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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