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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梦想

用坚毅不拔的精神,去忍受降临在别人身上的灾难,那是最容易不过的事。

--毛姆

这个标题是财经频道的一个节目,讲述了只上过三天学供着两个儿子读大学的农民工老余和一个在00年毕业立志在四十岁成为企业家,提前六年完成目标的商人小杨(老余叫他小杨)去老余所在的沙坪坝某工地做三天生活体验,他们三天中之间发生的故事.

这不是观后感,有的情节我就不叙述了,重点是发生在老余身上的很多事让我深有所悟.因为我们都是农民工,说好听点是技术员,其实大家都一样,都是候鸟,都是生活在金字塔底层的人。

老余说了一句话,让我再次想用记述的方式来表达我多年来内心情感和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

“我是农民工,我生活在城市,但不住在城市”。

是啊,我们一直奋斗,到处奔波,不愿选择安逸,只为能给爱的人幸福,能让父母因为自己而过的富足,我们一直在拼搏着,不是只想换取更好的生活条件给家人吗。

老余多麽现实又无奈的话。

节目中,老余在之前的工地被拖欠了14个月工资,导致家中负债,大儿子因为学费问题被迫辍学打工(后面在小杨的帮助下老余拿到了血汗钱,让老余感动的落泪,大儿子又去上学了,此时老余才知小杨是个老板.不过节目中小杨虽然帮老余掂了打官司的钱算是帮了他大忙,但老余愿意用他一天的工资帮小杨买被子的行为说明老余更朴实.临走时他给了老余一张名片,这点我觉得小杨做得不够,如果是我,我可以在公司给他一个职位。因为以老余的性格他肯定不会主动找你帮忙,他只会任劳任怨接受生活的苦难。当然劳动成果决定经济收入,我又开始道德绑架了。小杨也不是做慈善的帮他要回工钱也挺好的.老余在双手接过名片的时候,我注意到他右手食指指甲是灰色的,也许下苦力的人都有这样的伤吧.扯远了....),老余和小杨去找他儿子的途中在地铁上,小杨和老余当时都穿着满是泥土的衣服,老余对小杨说,我们做工地的工人也想穿干净点不然在人多的地方不好意思.那一刻小杨没有说话.这让我想起了在北京地铁上的一幕,三工人因为身上脏,没坐椅子上而坐在了地上,遭到周围一阵厌恶。世人总太在意表象,却不愿去挖掘心象,喜欢不知所以便常常夸人其长,又或是恶语相向。我不知道这是社会的悲哀还是人性的悲哀。

老余和小杨找到他大儿子的时候,他儿子在一川剧院演小生,他和他儿子生活在同一城市,一年却只见过三次面.父亲不清楚儿子具体学的什么专业,只知道在西政.在找到儿子的那一刻,他深情望着他的儿子,他的那个眼神让我一下子想到自己的父亲,(形容不上来)老余没有说话,他觉得是因为自己没能力给下一代创造更好的条件才导致儿子辍学打工,对自己深深的自责.在后面的淡话中老余才知道儿子是读的艺术表演不是他自己想像中的什么法律政治.他认为儿子只要在学校学就是好的,就是出路。自己对儿子们说“读到什么学校就送到什么学校,”他要说道做到,同时是自己的责任,现在不能拖儿子后腿。当晚9点多回到工地就开始给自己加班,希望自己早点干完活(承包制)早点拿到工钱给儿子继续念书。

曾经在东莞一对小工夫妻为给儿子凑学费连吃半个月的面条;一五十六岁大叔为给儿子省生活费手被钢管砸破舍不得钱去医院看病;在海口一对钢筋工夫妻为还房贷一天有两顿是吃馒头;在廊坊一木工儿子进传销整天担心儿子,最后只得放下手里的活去找儿子;北京......一路走了,看过太多别人的故事。

多麽可悲可怜又对现状无能为力的一群人。所以我看不惯现在的一些学生,你虚荣个鸡巴啊。父母除了苟且还是苟且你有什么资格谈情说 爱花天酒地。

以前看到过一帖子:一只鸡想像老鹰一样翱翔,怎么飞都飞不远飞不高,飞多次后就放弃了。知道自己不是老鹰,迫于生活的压力只能做鸡。明白现实和梦想不同,于是下了一个蛋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蛋上。老余年轻的时候肯定也飞过,后来也把希望寄托在蛋上了,所以他对生活只能任劳任怨,希望儿子不走他的后路,倾尽所有为两个儿子打基础,现在的一些人真是不知道感恩。(我这他妈到底想表达什么)

老余的生活让我明白这几年所遇到的挫折都不算什么,节目中有很多情节我都没有叙述,因为我不是讲别人的故事,而是要分享我自己的经历。老余的经历折射出目前多数中国从事体力劳动工作,苦苦挣扎在工地上工人的现状,通过老余的经历也让我联想到了自己的城市梦想,想到了自己的种种遭遇,于是打算以老余的故事开头写一下自己多年来的所见所闻所感。

在后面看到老余半夜加班身影的那刻,我是多麽庆幸当年自己稀里糊涂的做了一个正确选择。笨鸟只能先飞,虽然只读了一个专科,但家力压力没那麽大。我知道这样的选择会失去一个我一辈子丢不下、忘不了的东西,但那又怎样,上帝给你关了一扇窗也一定会为你开一扇窗;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我的心一片素白,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好在后来来到社会一路连滚带爬磨去菱角后也还没把自己饿死。

当一个人的梦想超越他的家庭的时候,就没有资格要求自己的父母什么。

2014年6月2号施工证考试——毕业。8号,学校按我的意愿把我分配在恩施实习,没有在学校时憧憬的自由自在,只有干不完的活。记得在学校有两学长说他们自己在下班后晚饭没吃就直接睡了,我对他们表示鄙夷。后来才知道工地上有你做不完的工作,没人拿你当回事,身心疲惫真的躺着就能睡。

没有工资、每天四点起床抽水,吃过早饭又测标高、然后当跑腿的、对领导阿谀奉承......极度不符合我的生活观,在坚持一个月28天后扬长而去,当出头鸟的后果就是别人有的好处你都没有。在老板知道因为我们八个师兄弟没工资准备都撩挑子的情况下匆匆从苏马荡回来,给了他们一人五百,当时老板的眼神真的能杀死我。晚上他们说为我送行,至今记得是那碗药酒把我干翻的,然后去ktv我唱了一个“再见”,然后就再也没见到他们了。

那时我们不知天高地厚,后来回想起来,当时我们除了年轻什么都没有,但当我经历风吹雨打拥有成熟的心智后,我便原谅了我当时狂妄的自己说的那些话。其实青春年少,已经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一岁一岁的告别过去,一遍一遍的欣然接受相聚和别离,我们还得不厌其烦的重复生活,追逐梦想,面对生活的难,最终都只能自己一个人抗。现在越来越安分守己,曾经不假思索说干就干的事,已经很少去做了。

后来带着满满对美好生活的憧憬,萧萧洒洒的进入了遵义的传销组织。还好脑子清醒,走的时候室友的妈给了我一百做路费。坐车到重庆只花了36.5元,这是我坐过最便宜的火车了,现在再也没机会去体会了。那时不敢回家,在王府井一酒店做打荷的打算挣点路费去广东闯闯。

回家两天又匆匆离开,每次离家我妈都望着我离开,直到看不到我的背影才转身回屋。

几经辗转10月8号终于来到了广东东莞,在朋友飞皮的帮助下,拿着一月两千的工资认真的学习安生立命的本事。脚被钢筋戳破了也要工作,你不做没人帮你做;每钱的时候喝着工地的自来水,那种味道就像水 里有烂泥一样臭;在现实面前你再讨厌的人你都要陪着笑脸......

生活会让你低头弯腰。

也许生命就是这样一个过程,从年少时公然举起叛逆的大旗,到如今卸下伪装跟自己和解,跟自己曾经仇视的一切和解,从这和解的过程领悟青春的残酷与美好。

那年年底我小心翼翼的把半年的工资5600块给我妈,她笑出了泪花。

2015年初被公司调到中堂镇,拼命学习,即充实又快乐的一年。羽翼未丰的我一直明白一个道理,就是在没办法飞走的时候,一定要藏住自己的气,只有这样才能看得明白。事实上,自从踏入社会的那天起,我每天都在俗世里与人际相知汇流,有潜流,有暗礁;有人情冷暖的洋流交汇,有事态炎凉的气氛叠换。

生活就是天然的悲剧,读不完所有的书,看不完所有的电影,走不遍所有的地方,爱不尽所有的人......

2016年5月,在万江整天无所事事,害怕自己的一生就这样一直寄生在公司,胸怀天下又碌碌无为,在渡过三个月后决定辞职。于是找到了海口一个工地,工资是目前的两倍,高兴的躲在厕所给家里打电话,母亲为我高兴却也担心,怕海口工地没目前的公司稳定,父亲没有勉励的话,只叫我任何事都考虑清楚。他们一个是红色一个是黄色。

在车站等车的时候一个年轻妈妈的孩子的脚伸到了椅子的间隙里被夹住,嚎啕大哭,我很想去帮他,但送我的陈叔说别去找麻烦,我也想着汽车马上就来了,就一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无动于终。后来哭声引来了很多人围观,很多人拿出了手机准备发朋友圈。想到了鲁迅《滕野先生》日本人杀中国人,一群中国人在旁边叫好,看戏的桥段。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冷漠,更不知道那些拍照的人当时是什么心态。

时间是如何不留痕迹的让我悄悄改变的?

在上车后因为大意被骗了十块钱,一个“聋哑人”给了我一个本子让我签字,我当时带着耳机没注意,以为只是登记而已,结果才知道不是登记,而是在为自己“筹集善款”。他用手指了指小本子一角,上面写着最少二十,这让我无法接受,本来一个爱心的事因为人心而变得丑陋不堪。此刻想起在2016年11月份去武汉归元寺许愿的时候被外面卖香火的两大妈骗了80块,我居然不生气,后来出寺时遇见看手相的,因为说好今年一切都会好起来,本来20块的他收了80块,我也没计较,当时又是一种什么心态。

在之前爬黄鹤楼的时候,遇见一个六十来岁在捡垃圾桶里捡饭吃的大爷,朋友当时说了一句:其实讨一点都不可怜,可怜的是捡。本来打算给他二十的,因为朋友的话,我怕践踏到他的尊严,就默默的离开了。

所有的生命,在开始的时候都是纯白无暇的,我们并不是生来就了解社会的险恶、命运的不公和人性的丑陋的;可是时间总会在原本素白的底片上涂上一层,一层又一层的污垢。

这个社会到底是世态炎凉还是人心丑恶又或者是我自己悲天悯人......

我想每个人的青春里都有一些很沉重的回忆,也许很快乐,也许很痛苦,面对这些回忆的时候,不惆怅都难。

早上四点到的海口,在甲板上远远的看见了灯塔,焦急又激动的我一直望着码头,可就是半天到不了站,不知道是船走的慢还是这飘荡的船太渺小。

海口的6月天气是难以想像的热,每天上午艳阳高照,下午倾盆大雨。加上远离内地饮食方面很多内地稀松平常的东西都变得是奢望,让我很不习惯。

有幸结识了老林。

后来老林接到北京一个承包放线的活,愿意拉我入伙,条件就是我出信誉金分担风险。因为父母的不理解和父亲大吵一架,他们认为稳定才好,而我认为高风险高收入。在老林走后二十天我也跟着去了北京。我送他去机场的时候下着大雨,把我们都淋湿了。后来我一个人去机场的时候也下着大雨。

真是天意弄人。

万维刚曾说:不确定的失去让人恐惧;不确定的得到让人兴奋。去了北京在等待的日子里确实是有兴奋和恐惧......

因为东西多,走得匆忙,充电器都忘了带走。7月9号北京下飞机的时候手机一点电都没了,这就是作死造成的,如果不在路上一直听歌就不会这样。

感受过绝望吗?

有时候在路边看着人来人往,我会觉得城市比沙漠还要荒凉,每个人都靠得那麽近,但完全不知道彼此的心事,那麽嘈杂,那麽多人在说话,可是没有人认真在听。

晚上十点多在黑车司机的带领下睡了我目前最贵的单人房,除了简单还是简单,却是天价。电话线是坏的,不过即使好的我也打不了电话给老林,因为我根本记不住他的电话。那种手机的数据线还没有普及开来,我只得拖着一口箱子背着背包随便坐着公交车看到房子多的地方就下车,在坐了两路公交后终于买到数据线。

终于在公主坟遇到老林。

我只是想在偌大的城市找一个安身之地,怎么就这么难。我很想找一个人说说心里话,可是并没有。

生活总不会按自己的设想发展,因为种种原因工地都没有正式动工,即使彻夜长谈商量对彻也改变不了现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在顺义、昌平、门头沟三点徘徊,苦苦煎熬三个月后我和老林商议,我去廊坊的一个工地先做着,不坐以待毙,他继续坚守。

那时在去廊坊的路上,我是多么渴望身边环绕着很多人,哪怕是借着别人的热闹,也显得我没那麽狼狈。

在廊坊上班的日子虽然辛苦但还算自由,工资也很可观。

深秋的北方雾霾严重,空气干燥,睡半夜经常感觉嗓子里有异物,早上醒来流鼻血。也想过戒烟,不知道是意志不坚定还是环境不允许又或是在孤单的时候不知道干嘛而放不下。记得在第一次抽烟的时候是在16岁,那时因为我心如刀割而现在却是生活常态;后来我们天隔一方不相往来,偶尔想起也挺好。

人为什么要有记忆呢?如果有一块橡皮擦,可以把那些不想记得的事全部擦掉,从此人生翻开新的篇章,全世界的人都过得很幸福,那该多好。

因为老板的私心、天气寒冷,赶在北京第一场场雪的前一天飞去武汉许愿,顺便看看朋友,然后回恩家考驾照。

生活不可能一味的平静,也不会一味的波澜不惊。它总会静一段时间然后又动荡起来,其实不仅仅是生活这样,其实什么都这样。

站在汉口某车水马龙的街上,我忽然觉得自己如置身旷古荒原。

我曾经憧憬的美好和愿望,最终不过是这样,搁浅在烈日暴晒的浅滩上。曾经那些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人,最终就像被风吹的蒲公英,散落在各地,散落在天涯。即使偶然看见她的消息,停留片刻,也会不留声色的离开。

一年就这样到处漂泊,一事无成,一无所有,一败涂地。

下飞机时天下着小雨,空气中有熟悉的味道,也有点微凉,惆怅的吐了一口烟,真是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的一年。路上和的士师傅攀谈起来,师傅说的神采飞扬,突然感到很亲切。不知道是不是看惯了北方人而产生的错觉。下车后就在土桥坝随便进了一餐馆点了碗只有恩施地区有的豆皮,不是特别喜欢吃,但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因为那是烟火人间和家的气息。

现在回头去看学校读书时被老师刁难、孩童时被同龄人欺负的那些往事,惊觉当年以为无以复加道的痛苦其实如此轻盈,人生也许就是这么一个过程,从愤怒、激动、无能为力,到如今的默然、轻描淡写的看待这些。

现在的我努力学习着跟自己和解,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给一段时间让自己独处,自己跟自己沟通,慢慢的,我对生命中不被善待的那些部分,多一份体恤,于是也不再将很多没必要的事情放在心上,那些能释怀不能释怀的也就都释怀了。

白驹过隙,简单的四字,却是最令人惆怅的词语,两年多的时间,就像指缝里悄悄滑落的细纱,无论多麽努力想要抓紧它,结果都是徒劳。时间是怎么不露痕迹,不动声色的将某些事情改变的面目全非的呢?

曾经以为生活就是海阔天空的样子,我们就应该像鱼,像鸟一样横冲直撞寻找一切可能,可是后来才发现生活里纵然有海阔天空,我们仍然要脚踏实地,步步前行,先有自立,才有去飞去冲的可能性。

每个人的生活都不容易,也没有“容易”的生活。那些表面轻松,看上去云淡风轻的人,其实何尝不是经历了无数个黑暗里的爬山涉水。一个朋友在东莞一起上班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刘德华的歌词:生命开始情不情愿都要过完一生。在当时的处境看来这简单的14个字是多好的生活诠释啊,生活从来都是颠沛流离,不会按你自己的想法发生。这句话我对很多人说过,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明白其中的含义。

上个月去万州施工证升级考试的时候,专门绕到利川去看一下以前看过的风景、走一下以前走过的路、见一下以前认识的人,可是都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我和几个以前的同学有幸再次坐到了一起,我没联系401的几个基友,我怕再见到他们的时候会像在利川那样改变我心中以前的样子。也没去学校看,我怕钩起那些往昔岁月的记忆,怕想起关于年轻的那些山崩地裂......

他们给我的温暖,足够温暖这个薄凉的青春。他们陪我走过的岁月,足够给我铭记一生。

小富即安,大爱则满。

相隔几年不见再聚的大家脸上再也没有了当年在学校里的纯真。到底是被生活改变了原来的模样,还是因为生活被迫成长起来了褪去了稚气,抽烟的样子一个比一个显得忧愁。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班主任向总来的第一天就说:我们不能改变环境只能适应环境。简短的几个字记忆尤新,一生受用。

不管是你在商砼站做现场技术员,要负责做试压块也好;还是你在装修公司做施工员整天办公室打麻将也好;又或者房建放线多年来自己上面始终有一个人压着你,让你当不了老大也罢。即使做市政被公司派到青海,半个月才能洗一次澡等等。我们都还没爬到自己心中的高度,所以无数的黑暗里爬山涉水都要忍受。这都是因为生活被迫成长的过程。甘愿忍受眼下的孤独与痛苦,是因为我们知道将来必须会因此而获得。我们边抽烟边共勉,我们相信,我们都还有梦想。当我回望多年前的自己,我发现有些在内心的东西,真的从来没有消失过。

记得初中语文课本上说陶渊明不为五斗米而屈腰。在现在看来,陶渊明家里要麽不差钱,嫌少;要麽就他脑子有病。什么高尚的情操,有奶就是娘。要他家里水都没喝的了,你给他五斗米,他能给你叩头。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常态——为了生活卑躬屈膝。

不过初中的语文老师说:业精于勤慌于嬉;这倒是真的。

以前我听人说,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总觉得这是挂在墙上的格言,催人努力的;而如今知道了生活里没有所谓的“顺风顺水”,想要飞翔,就必须要自己煽动翅膀,想要远航,也要自己撑起风帆。没有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滋味,有的只有一颗更坚实的心。所以我们要知道从来没有“容易”的生活,总有那麽多的爱和梦想值得我们去追逐,去实践;虽然有的时候我们会感觉很辛苦,可是生命中让我们乐此不疲的追逐自己梦想的动力不就是一步步接近成功的快乐吗。虽然生活很累,总是要我们拼尽全力,才肯给我们一点安慰,不也总有人不计得失,一旦踏上了自己选择的路,就是星夜兼程头也不回的走下去,我们不太有机会听到他们闲话人生,更不会见到他们去抱怨不满,因为他们心里明白,只有与勇气与执着比肩,才能迎来最后的胜利。

正如许三多说的,在“想要”和“得到”之间,总要有一个“做到”。不是所有付出都有收获,但是所有有的收获都需要付出。

其实我们有时叫苦不迭并非是努力的过程,为了自己喜欢的事,我们往往甘于辛苦,只是在这付出的过程里,我们有时错误的把忙碌当作了努力。不是早上三点起来放线,下班就上网或者直接睡觉,不抽哪怕几分钟去看别的图纸,去了解别的施工工艺的忙忙碌碌就是努力。这样的生活和努力没一点关系,人不学习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有时我们这样马不停蹄,可最终收效甚微,发现想干的事一样也没干成。为什么我们不能像“罗辑思维”里说的那样:未来不迎 当时不杂 过往不恋。调整好自己的方向和状态,稳扎稳打的努力改变自己的现状呢。

这一生荒凉的路途那麽漫长

这世上有很多温暖的花

生长在阴暗潮湿的角落

属望阳光

却不见天日

属意美好

却默默无言

可逝去的时光都举世无双

所以无所遗憾

愿所有沉淀最后芳香扑鼻

最后愿那些在工地上努力拼搏的单薄身影,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完成自己的城市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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