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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男友给我打针故事 开发官场贵妇的菊花_那时我们说的意味不明的话

那天晚上徐莫何把我的存酒都喝光了,死皮赖脸的赖在我那里说不走就不走,我看着他一脸难受的拉着我的手,一会儿说要抱抱,一会儿说要喝水的样子,想找人把他弄走的心瞬间就软了下去。

我再也没有让我妈给我安排相亲了,没想到我的相亲对象却找了过来。

校长说最近文化局在搞什么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发扬,我们小学准备响应号召,举办古诗词朗诵比赛和国韵毛笔书法比赛,在此之前邀请了全市最负盛名 的书法老师的得意门生来给我们的学生展现毛笔书写古诗词的魅力与精华。

我怀着无比崇敬的心从校长接待市里把这位书法家的得意门生请出来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没错,好巧不巧的,这位书法老师就是我前不久的相亲对象,路采亭,路学长。

路采亭彬彬有礼的和我打了招呼,我领他去我们班,当着我的学生的面介绍了他,然后退到角落里看他展示。

他先是给小朋友们讲了一些关于书法大家的故事,再说了一些古典文化的魅力之类的知识,这才动手一连亲提几首简短易懂容易产生共鸣的古诗词,贴在黑板上给同学们看。

小朋友们激动得手都拍红了,我看着一边给同学们演示,一边滔滔不绝的路采亭,忽然有些疑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大才子口才这么好呢?

结束后路采亭和负责这一块的老师都说要一起吃饭,我有些尴尬的推脱,路采亭却走近,低声道:“学妹是不是还为那天的事介怀,我知道当时是我没考虑到学妹的感受,但是能够再见到学妹你,我是真的很开心!”

我逼不得已又好好的回想了一下那天的事,始终没有觉得人家到底做错了什么,现在人家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简直给尽了我面子,于是便笑着道:“路学长,我是真的有事,但既然路学长都这么说了,大家聚在一起也不容易,那我就先把手上的事放一放好了。”

于是,皆大欢喜。

期间我和我妈通了一个电话,大约就是聊了几句我这边还有事,陪同事应酬呢先挂了之类的话。

我不知道徐莫何怎么就知道了我和路采亭见面的事。我刚回家就看到了他停在楼下的车。果不其然,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了楼道上等得一脸不耐烦的徐莫何。

我有些不自在的走过去,边开门边问:“找我什么事?”

徐莫何跟着我进了屋,“我怎么觉得这次你知道我为了什么而来?”

我照常想去换家居服,徐莫何十分恼怒的拉住我,“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还要去和相亲对象见面?我不是都回来了吗,音音?”

我忽然不想解释,执意挣开他的手去换衣服,“虽然我不知道你还要这样擅自揣测别人的心意到什么时候,但我现在想告诉你的是,爱过并不代表还爱,你可以走了。”

徐莫何愣在原地,就在我以为他可能已经走了的时候,房间门忽然被踹开,换衣服换到一半的我愣愣的看着他,“徐莫何,你做什么?”

徐莫何像没看到我在做什么一般,径直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追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想结婚,想结婚才去找那个几年前被你淘汰的人,想结婚才肯放下我去相亲,去找别的男人?”

我默默的摇头,“自然也不是为了放下你才去找别的男人,我……”边说边试图用衣服遮住胸前的风光。

徐莫何打断我,“音音,我没这么说。”

我愣住,细细的反应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和他说的话,刚想反驳点什么,徐莫何忽然道:“戒指呢,我送你的那枚戒指呢?”

我下意识的将另一只手背到身后。徐莫何忽然像发疯了似的在我的房间乱翻,却到最后也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只能停下来静静的看着我。

我亦看着他,“如果我说被我扔了,你会不会相信?”

徐莫何忽然走近,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我就算再气也没想过要扔掉这个东西,你也不可以!在哪里,带我去找。”

我没想到他会跟我来这招,继续低着头装没听见。

下一秒一个铺天盖地的吻,忽然袭来,我被迫自他怀中抬头看他,一双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还有那无论生气和撒娇都会蹙起的眉头。舌头被人有意无意的触碰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头被他的臂弯拖住,竟随着他的吻在他怀里越陷越深,无处可逃。

徐莫何抬起头来,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我,“说,在哪里?”

我普一张嘴,徐莫何便作势低头,我吓得闭紧嘴巴,默默的抬起左手,而左手的手腕上戴着的那条手链,上面坠着的便是那个三年前他亲手打造的食指相扣的戒指。

自离别后,他的坠在胸前,我的坠在手心。

看到戒指的那一刻,徐莫何满意的笑了笑,俯身再度吻上我的唇,“我教你的还记得吗?”

我吓了一跳,想要逃避,却整个人都被他箍在怀里,虽是逃避,却像迎合,越发让他不依不饶。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我张得了嘴却发不出声,只能拼命的掐他的胳膊,徐莫何却丝毫不在意,许久之后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来看着我,“你弄疼我了。”

我吃痛的抿了抿嘴,白了他一眼,“让我去接电话!”

徐莫何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继续抱着我走到桌旁,我伸头看了眼手机的来电显示,不得已又伸手去够电话,“妈,什么事?”

我妈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的大吼,“音音,我和你何阿姨今天一起逛街,我们发现一家好棒的店,约了晚上两家人一起来吃,位子好难订到的,记得叫上莫何!”

我本来不来气的,可一想到我妈那副洞悉所有的神情,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怒气冲冲的道:“妈,你们姐妹情深,要吃你们自己去吃吧,我已经长大了不用每次都带上我,还是,你们对我和徐莫何还不死心?”

何阿姨在那边尴尬的咳了几声,“音音啊,你妈妈不是那个意思。”

我瞪了一眼抱着我累到做桌子也不肯松手的徐莫何,莫名的来气,“何阿姨,我不傻,我知道是我妈把我的住址告诉徐莫何的,我也知道当你们看到我和徐莫何各自单身之后都存的什么心思,但我想说的是,我去相亲不是真的很着急嫁人,非嫁不可,我只是太闲了,真的!”

我妈在电话那头着急辩驳,“那个云音啊,我没有告诉莫何你住哪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哦,感情那之后莫何还去找过你啊?”

我怔住,死死的捏着电话看向徐莫何,徐莫何看我握电话的手垂下去,略带忧伤的眼神认真且严肃的看向我,“既然要嫁,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我说:“那个,你等一下。”

徐莫何忽然委屈巴巴的低头在我的颈间拱了拱,顺带还嗞了一口,我当即控制不住吼了出来,“王八蛋,你蹭什么蹭!”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传来两老人异口同声的咳嗽声。隐约中觉得他们误会了什么,我在徐莫何若有所思的表情中默默的伸手按了关闭键。

“既然要嫁,为什么不可以是我?”我想,是啊,既然要嫁,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我到底再坚持什么,又或者说,我在介意什么?

徐莫何似乎还想要继续解封我的什么记忆,我打断他,从他身上缩下来,“我知道你挑动了那根神经,那些事,你以为你教会我了吗?从来没有,都是你太有手段了而已。”

徐莫何难得没有被我惹怒,“我以为这件事,男女平等,我是天生会,你也不至于会生分了。”

我板着脸面对他,却也控制不住脸红,“徐莫何,你可以滚了!”

徐莫何难得听话的低着头往外走,我跟上去关门,徐莫何却在门关上的瞬间忽然回头,抱住我,“你也留着那个戒指,我也一直贴身带着,回答我,既然要嫁,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我一点一点的将他的手指从身上拨开,“我实话实说,那件事起初我是心里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到了现在,我是心里有个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开,我都不知道的事,你又怎么会知道,这次,不答应的原因,不再是一个求婚仪式那么简单的问题了,你知道吗,徐莫何?”

徐莫何后退一步挫败的低着头看我,“你再好好,好好想想清楚。”

我见不得他难过,这一点以前是,现在还是,我有些手足无措的将门关上,莫何,我好像不是不爱你了,而是还不能原谅你,我们曾经伤彼此那样伤,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原谅我的,可我迄今为止,虽然知道你还在我身边能够安心,虽然抱着你能够让自己不再那么难受,但还不知道怎样和你甜蜜,你提起终身之约满心期待,而我提起终身之约,却心有余悸!

枫景和他同医院的一些同事发起了一个公益活动,免费给各小区的老人测血压,检查身体。

我是在小区楼下意外遇到他的,先是被一群热心的白衣天使吸引,当我在人群中看到他的身影的时候,我笑了笑,好像重逢以来,我们虽然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却还从来没有提过彼此的家庭住址,除了巧遇,也没有刻意联系过,谁也不知道谁住在哪,谁也不知道谁每天身边发生了什么事。

我找了一个他空闲的时间走过去,笑着道:“枫景,你这么忙,难为你还有这样的心。”

枫景感到有些意外,同样笑着看向我道:“原来你住这里,也真是巧!”随后又跟我细细的介绍了他的公益计划。

我不太懂他的那些专业计划,但我隐约能感觉到他在为很多人做事,只要想到他做的这些事能够帮助很多人,我的心里也跟着开心,我想,这大约和我放弃继承家里的事业而选择在有精力的时候为这个社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贡献是一样的道理吧!力量不用有多大,力所能及就好,可这个社会要是每个人都能站出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不知道又能做出多大的贡献!

恰好我那天没课,我看他们辛苦,便自作主张的上楼去给他们抬了一些饮料下来。

枫景身边有部分男同事打趣,“枫医生,又是一个热心的人民群众,不过,还是要谢谢美女的饮料!”

我和枫景都没太把那人的话放在心里,各自拿了一瓶饮料凑在一起说话,我想,大约这就叫真正真的放下吧!

枫景说:“我始终觉得,老天不会让太多相爱的人无故错开,你和徐莫何,会好的吧?”

我摇头,“不知道,或许吧!”

枫景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恰好旁边有小护士叫他,他对我笑笑,转身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我手里握着枫景情急之中塞到我手里的还没喝完的水,默默的退回到角落里。

徐莫何来我家楼下接我,说四老人约了一起吃饭,他爸妈让他来接我。我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内心虽然抗拒,但还是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搅局。

徐莫何奉命带我去买礼服,我妈和何阿姨的规矩就是这样,每次去外面吃饭,只要地点是她们喜欢的,一定非得是我穿礼服,徐莫何穿西装,一群人穿得像参加宴会似的,郑重其事的坐在一起吃饭。

徐莫何这次是自己开车来的,我习惯性的坐到了后一排。徐莫何全程都没有跟我讲一句话,但我并不觉得我不坐副驾驶他有什么可生气的。

直到我们来到一个商场,我说:“徐莫何,你要不喜欢的话,你可以去车里等我的,没有关系。”

徐莫何一言不发的跟了进来。我试任何一身衣服他都没有发表意见,然后在我回去换衣服的当口,默默地把他觉得好看的衣服都买了单。

我深谙他的脾气,自然是不能当着收银小姐的面跟他发脾气,可他这又算什么,我是半点没有传说中的被霸道总裁撩一脸的心情啊!

忍了忍,上车之后,我是如是对徐莫何说的,我说:“徐莫何,说实话,我不明白你这是哪一出?”

徐莫何继续开着车不说话,却默默的把车速提高了一个倍。

我暗暗抓紧扶手,“徐莫何,你有什么你就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幼稚!”

徐莫何又默默的提高车速,看着车外飞逝的景物,我忽然有些慌,一边敲打着车窗,一边身体前倾去拉他的衣服。“徐莫何,你,你混蛋!”

徐莫何大约是听出了我的颤音,忽然一个急刹将车停到了路边。一拳打在副驾驶座上,“云音,你这个笨女人!你就这么喜欢他吗,他都结婚了你还和他纠缠不清?”

我一怔,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有些无语,“你能不能别老把我们往一块凑了?我和他这之间是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说清楚,但那些已经说不清楚的事我们都已经放下了,徐莫何,他现在生活得很幸福,我是不会去打扰他的,还有,我们是朋友,真的只能是朋友了!”

徐莫何似乎也渐渐平静了下来,静了静,他忽然用一种极温柔的语气对我说:“音音,对不起,吓到你了。”

我喘着气不说话。

徐莫何忽然命令道:“音音,凑耳过来!”

我有些懵,但还是照做了。就在我的身体贴上他的后背的时候,他突如其来的一个转身,不偏不倚的在我的嘴唇上啄了啄。

“好了,不气了。”顿了顿道:“你知不知道我在吃醋啊?”

我木讷的坐回座位上,徐莫何忽然回头看着我,脸上带着笑哄我道:“乖,坐到前面来,坐我旁边。”

我下意识的“啊”了一声,伸手去拉车门,车门却没开,徐莫何将副驾驶的位置放下来,递了一只手给我,“手给我,直接跨过来。”

我再一次惊呆,心想,这是什么操作?然而等我以一个并不十分轻松的姿势跨到副驾驶位置上的时候,徐莫何将座位调正,握着我的手反复揉搓了一会儿方道:“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我是真正真的快乐,分开的那段时间,你想过我吗?我是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回来抱着你说还要和你在一起,可却怕回来后看到不好的结果。没想到还是一天一天的挨了过去,没有你的日子让我变成了一个不会笑的人。音音,我是真的爱你,还爱你,不止是爱过。”

“刚才,我真的很开心,你像以前一样跟我解释。”

我低着头,泪水隐在睫毛中,不敢开口,不敢接话,我怕我一开口,便再也忍不住了。

徐莫何见我许久不回话,只是低着头,无奈的笑了笑,松开我的手,继续开车,我却握着落到手里的那个食指相扣,寓意十指相扣的戒指,越握越紧。

莫何,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不止是爱过!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再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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