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公司没事你就痛快的给我死回来。”电话那头的马珂儿河东狮吼,马珂儿害怕秦林与夏冰因为自己心怀芥蒂。
秦林莞尔一笑:“暂时回不去,来这边度个假,顺便给你拐个嫂子再回去。”想想那抹娇媚的倩影,别有一番风味。
“有情况?”马珂儿八卦心起,支愣起耳朵,开始打探小道消息。
“小孩子家家的,总打探大人的消息做什么。”秦林心情大好,拿珂儿打趣。
“好好好,你早点回来,我继续找工作去了。”马珂儿电话里感觉秦林没什么大事,心情也放松了起来。
时间如白驹过隙,走得飞快,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网上投着简历,筛查着工作,眼瞅着要到夏冰下班的时间。
一帆风顺的人生总要起些波澜。而近几年方晓柔无疑是马珂儿生活最大的推泼助澜者。
距离资助孤儿院不到一个月,近期因为夏冰的到来,耽搁了探望孩子们的时间,这不,院长妈妈给马珂儿来电话了。
“院长,我最近挺好的,你知道吗?夏冰。。。”马珂儿自顾自的分享着自己雀跃的心情,
“回来了还没说完。”院长妈妈急不可耐的抢话了。
“珂儿,今天孤儿院收到恐吓信了,说是孤儿不配活在世上。孤儿院的每一个老师都寝食难安,现在大家乱作一团,你是咱们孤儿院最有出息,最顾家的,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才来找你的。”院长妈妈说完这些,身体像是被抽筋剥皮一样失去了支撑。
院长妈妈蹲在墙角,看着孤儿院的院墙被人用红漆写的一个大大的“奠”字,令人不寒而栗。除此之外,过道里到处是红色的大字,让整个楼道变得阴森恐怖。院内墙上喷着刺鼻的红漆,鲜红色的油漆躺在地上,像是凝固的血浆,每一根汗毛都在瑟瑟发抖。
“我们这是得罪了谁啦,简直是要人命啊!”院长妈妈又急又气又害怕,心里五味陈杂,一股热泪滑下,心里建设崩塌,再也忍不住,抱头痛哭了起来。
“院长,你别急啊,你安抚一下孩子们的情绪,我现在马上过去。”马珂儿穿着家居服,提着拖鞋跑出了房门。
想到了今天和夏冰的约会,她胡乱的发了条短信告诉夏冰孤儿院出事了,她的去一趟。
自己都不知道编辑的短信错字连篇,杂乱无章。
“要不要叫夏冰一起去?”马珂儿心想。
“算了,他那么忙,我先去看看态势的严重程度吧,对,报警,要报警。”马珂儿风一样的冲到了大街上。
“师傅,爱婴孤儿院,麻烦快点。”马珂儿心急如焚的对司机师傅说。
“女士,你。。。?”司机师傅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衣衫不整”的马珂儿。
司机师父怕摊上事儿,委婉的拒绝马珂儿:“不好意思,爱婴孤儿院那边太远了,我们不跑远活儿。”“求求您了,孤儿院孩子们有事,拜托了。”马珂儿语气柔柔的,双手合十的祈求着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本就不是什么坏人,看着柔弱的女孩,七尺男儿动了恻隐之心,责任欲望爆棚:“得嘞,那您坐好!”
一脚油门到底,绝尘而去。
终于火急火燎的打车来到“爱婴孤儿院”门口。
“姑娘,到了。”司机师傅平稳的停下车后,热心的提醒后座那个坐立难安的女孩。
“谢谢您,给您钱。”马珂儿手忙脚乱的塞给司机师傅200元毛爷爷,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孤儿院大门。
“您的找零~”司机师傅站出车门大声呼喊前面风风火火的马珂儿。
马珂儿闻声怔了一下,未回头回应答师傅的找零呼喊,一口气跑了进去。
一进孤儿院,那个噩梦一样,魔鬼的面容映入眼帘,五年未见,。
“方晓柔!!!你到底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够吗!”马珂儿对正在跟院长妈妈说话的女子厉声吼道。
方晓柔悠悠然回神,在只有马珂儿可以看到的角度,露出了极度轻蔑以及恶毒的眼神。
“呵呵,我在跟你们院长谈收购地皮的问题,与你这个陌生人何干?”
马珂儿怒目而视。
“呦呵,原来是老同学啊!”恍然大悟般给马珂儿露出一抹胜利者姿态的轻笑。
马珂儿被方晓胡作非为的做法彻底被激怒了,她用蛮力一把扯过马珂儿,“走,我们谈谈。”
方晓柔愤恨的甩开马珂儿的牵制,踩着一贯的恨天高风格,骄傲的走在前边。
“既然敢来,就让你有去无回。”方晓柔冷笑连连。
“你知不知道,写恐吓信或者以其他方法威胁他人人身安全的,处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监狱你还没蹲够是不是!”马珂儿厉声斥责方晓柔。
女人肆无忌惮的狂笑:“哈哈哈,时至今日,监狱你以为我怕吗?监狱能奈我何?我就是要让你马珂儿所拥有的的一切,一个个都离你而去。这才刺激不是吗?”
“方晓柔,你究竟想要怎样。”马珂儿实在受不了生命被别人掌控的感觉,她的生活因为这个方晓柔全乱了。工作也是,现在连孤儿院也收到了牵连。
“放过孩子们,我们大人间的事情,我们来解决,可以吗?”自己暂且不说,孩子们那么单纯可爱,是绝对不能让方晓柔这个大魔头染指的,马珂儿看着接近丧心病狂的方晓柔试图谈判。
“放过?你们何曾放过我?在监狱那几年的昏暗岁月就像一条毒蛇一样令人窒息。”方晓柔嘶声力竭的对马珂儿咆哮。
“我承受的痛苦,我要在你身上千倍万倍的讨回来,并加注在你身上,直至你万劫不复。”方晓柔像条阴冷的毒蛇,朝马珂儿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马珂儿当面质问方晓柔:“我工作被辞退是不是因为你?”
“是。”
“行业内不录用是不是你搞得鬼?”马珂儿明明知道答案,亲口问出来,仍然十分的愤怒。
“没错。你还不算愚蠢,就连孤儿院也是我一手策划的,甚至夏冰的公司。。。。”放晓柔娇媚一笑,对自己的得意之作十分满意。
听到这话马珂儿被气得牙齿咯咯直响,平时牙尖嘴利的人,竟然被气得说不出话。
“你,果然都是你,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这样穷追不舍!”马珂儿大声质问。
“不是你,我怎么家道中落,被人踩到卑贱的泥土里?”
“不是你,我众星捧月的大小姐怎么沦为阶下囚,为人鱼肉,受尽人间苦楚?”
“不是你,我怎会生不如死的如行尸走肉游离在这肮脏的人世间?”
“马珂儿,我恨你,我恨不得吃你的骨,喝你的血,让你不得好死!”方晓柔几近奔溃,血眼猩红的满是杀气,歇斯底里的嘶吼。
“马珂儿,你记得,我方晓柔活着,就是来让你生不如死的!”
马珂儿听着汗毛直立,扶袖抖抖浑身的鸡皮疙瘩。本以为只是青春时期的小矛盾,没想到方晓柔的执念这么深。深到无法调节。
“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和平解决了吗?”马珂儿放缓语气,不想把方晓柔逼得太紧,这样丧心病狂的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听到马珂儿的话,方晓柔忽然阴冷的笑了:“当然可以。”笑声忽然又变得大胆放肆起来,最后转由敞怀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都不曾停下。
马珂儿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笑出血泪的方晓柔。
突然,瞳孔紧缩,她不可置信的瞪向方晓柔。
狭小的孤儿院胡同里,一两宝马朝着马珂儿呼啸而至,速度越来越快,毫无减速之意。
“你怎么敢?”马珂儿震惊的看着对面笑得花枝乱颤的方晓柔。
隐约可以看见,车里坐着酒吧孙少的随从,貌似是那个鼻环男。“果然,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方晓柔背后搞鬼。”
马珂儿来不及逃跑,双脚套着家居拖鞋是那样的可笑,像是长在了地上竟然让人拔不动腿。
方晓柔用手用力推马珂儿至前方,:“去死吧,你我至死方休!”
眼看车子就要压过自己身体,马珂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砰”,一声巨响没几秒,一个强大的臂力拉回了马珂儿的身子,她心惊胆战的刚睁开了眼,结结实实的撞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从冷冽的气息来看,是他的夏冰。
身边还有夏冰那两扭曲不堪的豪车与宝马纠缠在了一起。
仰头看去,果然是他,眼里藏着无限的心疼与未来得及散去的恐惧。
他失去她的珂儿。
夏冰宽大的胸怀包裹着马珂儿:“方晓柔,方家的事是我告发的,是你差点害及珂儿性命的一个教训,你家也是咎由自取。有事重新来,我一人承担。”对待方晓柔夏冰语句冷若冰霜。
“珂儿你手背流血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说话间他从豪车仅仅完好无损的后备箱里取出药散和布条,给女孩洒药后再将那手背处包扎起来,他的动作轻缓而温柔,面又带着温和的笑容,不由的让方晓柔看呆了。
再次亲眼看到曾经疯狂追求的男人,方晓柔眼里满含泪水。
她何尝不想恨他,说了疯狂的报复他,可惜她从未想过波及他的性命。
她爱过,却输得彻底。
生生逼回泪水,马珂儿算你命大,放心吧,只要我活着,大家都别想好过,说着方晓柔吃力的扯起重伤的鼻环男歪歪扭扭的淡出了两人的视线。
马珂儿腿一软,不是夏冰扶着恐怕要瘫在地上。
“夏冰,我该怎么办?”一向坚强包裹的马珂儿罕见的柔弱。
摊上这个麻烦可真让人头疼,更没想到夏冰为她做了那么多。
夏冰搂紧马珂儿,“傻瓜,有我在!”
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马珂儿回应了夏冰,拥紧,劫后余生,嘤嘤的哭了起来。
有害怕,也有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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