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上,李长南去城南买了豆浆和包子,阿姐最喜欢吃老张头做的包子,不早点过去排队都买不到。
等回来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是出去了吗?
李长南走到了酒店大堂,经理告诉他没有看见有人出去。
出事了!
李长南急忙的跑到了霁云楼,先是被各种的花香味给熏了一下,一把抓住了这里的掌柜,“我要见你们东家!”
掌柜的刚想骂几句,一看是李长南,是尚小姐的弟弟,“我,我这就去给你传话!”
“余家主,这笔生意我们…”
会议厅的门被撞开了,掌柜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滚了一圈到余薄的面前。
“怎么回事?”
“东家!尚小姐不见了!”
跟余薄谈生意的人不以为然,什么尚小姐,尚小姐难道比生意还要重要吗?
余薄对着这人长身作揖,“实在抱歉,有件事我必须得去做。”
“掌柜的,好好送一下蒋老板。”
还真比生意重要啊!蒋老板目瞪口呆,不都说余薄这人最注重钱财的吗?这位尚小姐到底什么来头?是天上的神女不成?
李长南已经在楼下转了好几圈了,见余薄下来了,“余先生!我家阿姐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今天早上!”
余薄的眼神冷厉了起来,“找!”
霁云楼的伙计连同掌柜还有一大堆隐藏在暗处的人全都刷的跑了出去。
整个江城都炸开了锅,集市上的人也都听闻了。
“是那位喜欢逛集市的尚小姐!”
靠在榻上闭目休息的钱老太太听着自己的儿媳妇孟夫人说着外面发生的事情。
“哦,她可比琅儿更随性。”
孟夫人手里的蒲扇没有停,夏日里总是烦闷的,钱老太太也觉得心口闷。
“琅儿就是失踪了,而后一去不回了。”
真是不吉利的话,孟夫人低头想着,当然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这十多年也就这么过去了。”
该闹得人还是在闹,该有阴谋的地方还是有阴谋。
吴市长,吴为有来到了霁云楼,看见还在悠闲地喝着茶的余薄,当下说道,“余家主好大的威风!”
“不敢不敢。”
吴市长走了过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看你是敢的很!”
李长南心里发怵,看见余薄悠然自得,也就没有吭声。
余薄放下了茶盏,“吴市长,可愿听我说一说?”
“说!”
吴为有坐了下来,他倒要听听这个从京市里来的毛头小子怎么个说法。
“你可知道刘县长?”
“哦,就是那个剿灭了土匪后来被提拔为市长的刘老头。”
“你可知道他是受了谁的指点剿灭了土匪?”
“难不成还能是你找的姑娘吗?”
“正是。”
柳县的事情已经传遍了,现在都已经不是柳县了,都已经是一个市了,交通比起以前更加的繁华,没有了作乱的土匪,百姓都过的安稳得不得了。
这位刘市长很得民心,民心所望,自然坐得稳过得好。
“她只是一个女人。”
“信与不信,只在市长你自己,倘若你派人找了她,虽然上面没有给她奖赏,暗地里都知道是她做的。”
“而市长去找了她,那么,您是否…”
余薄的手往上抬了抬,做了个上楼梯的手势,吴市长眼睛一亮,满意的笑了,“多谢余家主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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