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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里面好热好烫 男人的大鸡巴_地狱少女之光影的终点

“赌你家的房契。”男人的目光一直注意着鹿之介的表情,只见他脸色微凝,眉头紧锁,也同样望着他,不过那视线充满了警惕,男人不在乎的歪了歪脑袋,示意跟在他身后的小厮把东西拿上来,微微一笑道“看到了吗?我这里有房契七张,地契十二张,还有几张商铺契,我拿这些跟你赌你那一张房契,你看怎么样?”身体向后倚去,放在桌子下面的两条腿也翘起了二郎腿。

“哇... ...”

“大手笔啊!”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

“我看啊,多半是那个贵族或者皇室。”

“啊?皇室的人会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儿吗?更何况还是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嘘...你怎么说话呢?”

周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鹿之介听在耳里是越来越激动,心跳加速,双手不停的颤抖着,眼睛时不时的朝那男人桌子边的那堆纸瞄去,终于下定决心,右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也立马发出‘碰’的声音回应着鹿之介“好,我赌,只是,如果我赢了,这些真的都归我吗?”

意料之中的回答,男人不慌不忙举起手中的筹码,放到耳朵旁,用另一只手弹了一下,筹码轻微的震动声清晰的穿进了男人的耳朵里,勾起嘴角“我从不骗人,如果你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青岛右手费力的抱着母亲的尸体,左手拿了一把铁锹,来到了一片山林中。

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了,青岛累的浑身都湿透了,额头上脸上也全是汗水,他仔细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然后把母亲轻轻的放到了地上,举起右手擦了擦额头上不停留下来的汗水,长呼了一口气,双膝跪地,眼睛紧紧的闭上。

这片山林离青岛的家很远,是隔壁村的后山,这里环境清新,鸟语花香,这几个村子里不管是谁家死人了,往往都会葬在这里,当然这里不包括已经搬离村子的人。

青岛是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其实他本来想把母亲葬在树林里了,但他后来想了想,还是怕着山中的野兽会把母亲给吃了,所以他最终还是决定了把母亲葬在这里。

这里是不允许野兽上来的,四周也有栅栏围着,是村民们合力围好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些葬在山中的亲人不被野兽困扰。

所以这里的环境暂时是安全的... ...

青岛的心中这么想着。

起身,拿着铁锹,青岛在旁边挖了一个坑,坑越来越深,直到青岛可以站在坑的里面,转而把铁锹放到坑外,他也从坑里出来,把母亲缓缓的放了进去,然后把坑埋上。

做好了以后,天空刚刚泛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

青岛猛的跪了下去,眼泪也顺着眼眶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这个姿势维持了很长的时间,时间长到日头高照,青岛才好像终于缓过神来似的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又猛的磕了几个响头道“母亲,您等青岛区别的地方安了身,就给您迁坟。”抬起头,起身看着面前那个光秃秃的坟包,语气哽咽着“青岛现在不敢给您立墓碑,我怕...会有村民们看到...会到处说,如果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的话... ...”

青岛现在是真的恨鹿之介,如果不是他的话,母亲也不会死,况且,今天...是青岛元服的日子...鹿之介那个人又去赌了... ...

青岛以为自己不会恨他的父亲的,可是,直到母亲的离世,他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恨他的父亲。

青岛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他怕他会忍不住...杀了他... ...

“母亲,青岛要走了,您多多保重,很快的,青岛很快就会来接您,不会让您等多久的。”只是可惜,青岛的元服典礼,您没有机会参加了,而青岛的元服...也只能自己祝福自己了... ...

青岛最后朝母亲鞠了一恭,转身,迎着夕阳的余晖下,走出了山林。

“咣当!”鹿之介脸色狰狞的一脚踹开了挡在他前面的门“你们都tm给老子出来!听到没有,老子数三个数,你们要是敢不出来...呵呵... ...”

冲进门去,挨个屋查看“一...二...三...”鹿之介面色漆黑,语气低吼“好,你们敢忤逆老子的话是不是?等老子找到你们的,打折你们的腿!”大步流星的翻找着屋子里可能藏人的每一处角落。

鹿之介声音大得把住在旁边的街坊邻居都吵了出来,个个面露不耐,言语之间尽是讽刺。

“呦,看这赌鬼是又输了吧?一回来就收拾老婆孩儿,呵呵...猪狗不如的畜生!”

“你听说了吗?这鹿之介这次把他们家房子都堵输了,想来过段时间就搬家了。”

“真的假的?那感情好,咱们这些住在他们家旁边的邻居啊,可不用天天听他大喊大叫了。”那人似是叹了一口气道“只是可惜了那青岛和湘子了... ...”

“可不是嘛。”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吵,本就暴跳如雷的鹿之介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拿起他身边杵着的木棍就往外冲。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贱人,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们!”直冲向其中的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女人,一棍子下去,那女人没反应过来,脑袋上立马见了血。

惊得一旁的女人连忙逃离那个地方,只听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女人道“啐!鹿之介你给老娘等着!”

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一个长相如面带桃花似的女人,梳着姬发式的长发,身穿粉色和服,跪坐在榻榻米上,身前摆着一张小木桌,正好到她的胸口处。

女人双眼紧闭,两只手自然的放在大腿处。

可以看得出,她是一个涵养极高,身份显赫的女人。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从女人的耳边响起。

“进来吧。”女人睁开眼睛,抬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被茶道。

一个长相普通,身穿藏青色和服的女人走到榻榻米旁边,双手行礼道“县主,那个鹿之介被打死了。”

“哦?”女人,也就是县主感兴趣的勾起了嘴角,单手举起茶杯送到嘴边“打死了?为何?”

丫鬟恭敬的回道“鹿之介打伤了村里的一个妇女。”

“呵。”县主嘲讽一笑,抿了一口手里的茶“那鹿之介前几天可是刚打死了他的夫人。”说到这,县主的眼睛里暗晦不明,接着道“青岛呢?”

“刚刚离开村子。”

“本县主昨天刚把鹿之介的房契赢了过来,今天那鹿之介就死了。”县主忧郁的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茶杯轻轻的放到桌子上道“要不,我在把那房契还回去?”

丫鬟静静地抬起头,起身站在一旁。

“不行,如果我还回去了,那不是白费劲了吗?”县主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转而又道“要不,我还是直接把青岛拐回来给我当夫婿的好。”随即县主两眼放光,自言自语着“好,这个好!哈哈哈。”

县主转头看向一旁的丫鬟道“你去给本县主准备套便服,本县主要体察民情~~”说话的语调都忍不住的上挑着,引得丫鬟在心里无奈的直摇头,面上却不显“是。”

而另一边的青岛刚开到镇子上,听着到处都是小贩的吆喝声,青岛有些晃神。

就是在这里,这里是他第一次见到小姐姐的地方,只是...再一次来到这里的他,却已经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了。

也不知道,小姐姐她过得好不好。

青岛难过的摇摇头,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就算他喜欢那个小姐姐,可就凭自己现在这个状况...又有什么资格喜欢她呢... ...

随即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脏兮兮的衣服,青岛沮丧的低下头,他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身上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就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身上唯一值钱的也就属母亲给他的簪子了...可那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啊... ...

“碰!”有人撞了青岛一下。

青岛应声倒地“啊~”好痛,他连忙捂住自己那条受伤的胳膊,抬头望向那人。

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双臂上的肌肉呈暴起的形状,不屑的看着青岛,转头用手拍了拍刚才撞到青岛的那条胳膊道“切,原来是个叫花子啊?真晦气!啐!”末了还吐了口吐沫,抬脚踢了青岛一下“喂,小叫花子,今天爷心情好,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赶紧滚!”

“你!”青岛不服气的咬牙切齿道。

真是欺人太甚,他现在虽然是脏了点,但哪里是叫花子了,他...他... ...

“哎呦?还敢反驳爷的话?好啊,你找死是吧?啊?!!”男人气愤的一把揪住青岛的衣领,猛劲的提到他的头顶道“今天爷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要...不要...为什么他会这么倒霉,哪怕是脱离了那个人的控制,也能遇到一个和他秉性相似的人?

“不要!你松开我!松开我!”青岛手脚并用的反抗着男人的控制着他的双手,可奈何这个男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青岛根本就挣脱不来。

男人嗤笑一声“放开,你做什么美梦呢?小叫花子?嗯?!”随即伸手把他扛在后背上道“也就是你长得好,不然啊,爷刚才就把你揍死了。”

什么意思?青岛心中的危机感不减反增,大喊的道“你放开我!”双手狠劲的锤着男人那布满肌肉的后背上。

一旁的卖货小贩们早就见怪不怪了,也不出声阻止,接着吆喝的叫卖着。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那个把青岛扛在背上的男人叫依田英助,是当今太守家的儿子,性情火爆,其实这本来也没什么,可直到这个依田英助与他们这有名的商人,长登高志家的儿子长登和彦成为朋友后,这个依田英助就总会绑几个漂亮的小男生到长登和彦家去,因为这长登和彦是出了名的好男风,连带着依田英助也跟着好男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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