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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爱你 苏晨 女主角被下药沾污视频_成先生认栽吧

“你想好歌曲名字了吗?怎么还没有回复我呢?”女孩银铃般甜美的声线像一道清冽的溪流。

其实他并没有想好,只是一忙起来忘记了,没有及时回复而已,他几乎没怎么想就用拼音打字过去,回复了一首《等你下课》和一首《全世界谁倾听你》……他此刻能想到的对于安如的两首歌,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哪里出了问题——从上次在女生宿舍跟她过的那个夜里,他已经察觉出了异样。

那边很快用字体回复:“好的,明天我就过去,明天晚上我们会在饶宁迎宾大酒店吃饭,我会让他们安排车去接你,你等一下把你们家地址发给我一下。还有,你要准备好行李过去酒店住两晚,因为后天就开始彩排,我们还有三天两夜的时间,以你的技术,我相信没什么问题的。”

虽然确实还有几天,但在他想象中,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显得依然很仓促,让他心里空落落的像被抽空了氧气一般。况且现在他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安如的杳无音信让一切都变得十分糟糕透顶,他的情绪像龙卷风搅动起来的海水,在狂风巨浪中犹如一条横冲直撞的巨龙,连接着布满阴霾的天幕和浪花翻滚的海洋,不见首尾,却震天撼地。

隔天他起了个大早,也顾不上帮母亲的忙,开着家里唯一的女式摩托车穿梭在喧嚣的集市中,像一名骑着黑色骏马深入敌军的骑兵战士,冲破敌军厚实的人墙防线,突破重围,朝老国道驶去。他在老国道驶了大约三四公里,深冬清晨的寒风像刀片刮在干燥的脸上,他只围了一条纯黑羊绒围脖,露在袖口外面的双手被冻得又红又麻,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更像是两坨硬邦邦的冰块。

很快,他到达了安厝村村口那个盖着琉璃瓦的大门前,他停下来用嘴巴里哈出的一股股暖气温了温差点被冻僵的双手,眸子直直盯着牌匾上“安厝村”三个镶金的大字看。他第一次跟着同学来安厝村找安如的时候,这个由海外侨胞捐赠的大门正在搭着木架盖琉璃瓦片。那时应该是高一的第一学期,他跟安如在班里几乎没有讲过一句话,大多数时间只是心领神会的眼神交流,比如默不作声地互致问候,仅仅只是微微点下头,脸上挤出一点含蓄的笑容。他倒是对这个头发乌黑笔直的女孩子颇有印象,因为她拥有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笑起来像月亮一般温柔,皮肤自然白得仿佛涂了粉,在看似营养不良的班内女生群体中,她165的身高配上比例协调匀称的身材,特别的阳光和健康——她是他们整个年级公认的校花。校花安如,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趁着周围人群注意力分散,悄悄靠着他的耳朵细声说:“成轩泽,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他红着脸稍作片刻思考后,羞赧地点了点头。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喜欢一个女孩子,或者在那个还有些懵懵懂懂的年纪,叫“爱”也一点不为过。从此他们在校园内出双入对、羡煞旁人。

他多希望安如是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他对待感情就像对待自己的学习或者工作,要么不做,一做就要有始有终。安如是他的四季,是他的天空,他的海洋,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拥抱四季,仰望蓝天,敬畏大海,因为生命仅止于此而已。

黑色的洋仔摩托车很快停在了安如家门口的大榕树下,他看见,安旭正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站在门口抽着烟,精神呆滞,衣衫也有些不整,看上去像个失魂落魄的街头流浪汉。

他正想打招呼,却看见安旭转过身子,夹着烟的手往门内指了指,大声说道:“你以为我想这样,你以为我不想好好奋斗出人头地,你以为我不想在大城市安家置业事业有成,你以为我不想你和我妈因为儿子而脸上有光。你别光顾着骂我,为什么你不想想,你儿子我就不想有个像李嘉诚一样的老爸吗?但我有像你一样说出来伤人自尊吗?”

安旭突然一个起跳,准确无误躲开了屋内扔出来的一瓶绿色飘柔洗发水,伴随着洗发水的还有安庆元歇斯底里的声音:“滚,给老子滚,你这个外星人、白眼狼,别让我再看见你,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路秋蝉从屋子里跑出来,推着安旭的后背,“你这孩子,还不赶紧先离开,等一下你爸气消了再回来。”

安旭咧嘴笑了起来,像个机械人动作颤颤巍巍被推着走,“他那不是气我,纯粹是自己气自己,老拿自己家孩子跟别人比较,有啥意思。”他一直被推到一个巷子口,消失在墙角里。

成轩泽尴尬地站在榕树底下斑驳的阴影里,细碎的晨光仿佛一块块不规整的银箔贴在他身体上,随着轻抚面庞的微风轻轻摇曳。

到了下午,县文化局的公务车停到了家门口,下来一个小领导模样的人,戴着金属框眼镜,黑色的西装下是打底的白衬衫,显得干练和精神。其实在过来之前,他们已经通过电话了,成轩泽早早准备好一个旅行箱的行李在家里等候多时。

西装笔挺的领导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年纪,热情且没有架子,一上来就给成轩泽拖行李箱,一直搬进车后箱里。

“今天晚上,路县长可能要亲自来为参加演出的所有人员接风洗尘。”西装男拉下车后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像一个笑容可掬的西餐厅服务员,没有显示出半点自己是公务员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也是奇怪,原本一般都由我们副局长亲自招待,今年是局长自己安排了这个行程,没想到路县长那么注重精神文明建设,下午局里办公室刚接了电话,我就出来了。是局长让我来的。小弟,你跟局长是什么关系?”

成轩泽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看着西装男,讪讪地笑道:“我们好像没什么关系啊,不是夏小姐说让人来接我的吗?怎么变成局长了。”

一听到夏小姐,西装男立即瞪圆了眼睛笑得愈发热情,忙走近前来握住他的双手,“我明白了,明白了。原来是夏唯安小姐的朋友,幸会幸会——没想到我们这地方还有人认识夏小姐。”

“夏小姐很出名吗?”他一头雾水,任由西装男的双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

西装男大吃一惊地看着他,“什么?你不知道?”

他满腹狐疑地摇了摇头,他确实不清楚对方是什么身份,只是在宣家宴席上稍微听说对方大概是一位小有名气的钢琴演艺家,当然,不然她的钢琴演奏能力也不可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几乎只是寥寥扫过两遍曲谱就能不怎么看地演奏出来。

西装男装出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笑了笑,“夏小姐可是这两年享誉国际的钢琴演奏家啊,去年都上了好几回娱乐头条新闻,看来,小兄弟你可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苗子啊,都不关注一些花边新闻的。”

他红着脸挠挠头,笑着和西装男上了车尾座,摇下后座车窗跟母亲和妹妹挥手致别。要说路云波县长,他倒是再熟悉不过,路县长家千金老往他们家里跑,大大咧咧开着宝马车毫无顾忌,在他们家里进进出出、里里外外俨然自家人一样;但是提起夏唯安,他是真的一点也熟悉不起来,他平时也不关心那些娱乐版新闻,你要说现在美国总统是谁,欧盟主席是谁,甚至毛里求斯新任总府总理,他都能如数家珍报出姓名,更能将他们的许多奇闻轶事娓娓道来,但提起钢琴演奏家夏唯安,他唯一能记起来的是他们家那辆差点被他和宣若岚误认为报废的劳斯劳斯。

“你跟夏小姐怎么认识的?”事实上,西装男也不是很熟悉夏唯安的背景,但以他们局里一把手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对方绝对不仅仅只是钢琴演奏家这一个简单的身份。

成轩泽抿了抿嘴,笑道:“其实我几天前才跟她有过一面之缘,在一个亲戚家里,我们一起合作唱了一首歌曲。”

“人才啊,人才。”西装男又是一脸惊诧,“都能跟名扬国际的夏唯安小姐合唱,你可是被埋没的民间艺术家啊。”

“我也就只是会弹几首吉他曲子,其他什么也不会。”成轩泽继续讪讪地笑。

“吉他,吉他也是乐器,你要是弹得好,那也是吉他艺术家。”

他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平时看上去应该肃穆威严的政府公务员,竟然对着自己接连不断拍起马屁来,除了多给几个笑容,不知道还能回应些什么。

车子在老国道上行驶了一半,西装男突然将自己的手机推到了他面前,他愣怔地看了嬉皮笑脸的对方一眼,又看了看手机荧屏上显示的百度百科“夏唯安”的名片。

“这次演出,是夏唯安小姐主动联系了我们,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啊!”西装男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你可能不知道,省里邀请她都不一定去,前年,市里举办音乐节也派人邀请了几次,都被婉言谢绝,不知怎么的,她居然自己叫助理联系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在我们饶宁是不是有什么情怀。可据我所知,她的出身跟整个饶宁甚至是肇州都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

他最开始关注到的,只在百度百科名片人物关系一栏那里,前男友帅气的头像下面,赫然写着“东勋”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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