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意径直朝大床走过来,重重往床头一歪。
“去倒水。”他用手揉着太阳穴,颐气指使。
我并不想理会,但想到他喝醉了闹起来还是我吃亏,我最后还是起身给他倒了杯矿泉水。
“太凉了。”他把水杯往床头柜上重重一砸。
我忍着气又换了一杯热水过来。
“太烫了!林佳夕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一次,他直接将水杯往我怀里一塞。
“啊!”热水打湿了我的丝质睡衣。
我忍不住想发火。却发现他看着我,眸色幽深。我顺着他的目光朝下看,才发现自己的丝质睡衣打湿后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肉色可见。
我下意识挡住胸口迅速转身,可此举似乎激怒了左意。他钳住我两边上臂用力将我扳到他面前。
“怎么?还想为你的奸夫守身如玉?”
“混蛋。”去掰他的手,却被他捏住手腕反折到背后,我吃痛尖叫:“你疯了!”
“我是疯了!”他说完埋头粗暴地吻我,用力得像要吸干我肺里所有的空气,粗 硬地胡渣扎得我生疼。我不停地拍打挣扎,眼泪决堤。
泪滚到唇间他尝到了,那么苦,那么涩,嘲弄着我和他。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却掐着她的脖子说:“哭?你哭谁?被我吻了就那么委屈吗?嗯!”
他生生扳起我的下巴:“林佳夕你有本事!你呆在我的户口本上,躺在我的床上,却想着别的男人。我应该让你了解一下……为人妻子的本分和义务。”
天旋地转间,我被他摔倒在床上。
“左意不要耍酒疯!”
他箍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说:
“我很清醒林佳夕,清清楚楚的记得你和许南泽开过多少次房!”
“我解释过无数次了!那是为了一起讨论设计方案,而且讨论小组不止我们两人,我明明和另一个女孩同屋。”
许南泽是一家新科技公司的创始人。在学校主办的一次研讨会上我提出的课题正好和他公司一个项目吻合,于是就尝试了一些合作。除此之外,我和他并无太多交集,我不明白左意为何固执地认为我喜欢许南泽。
“是不是林以晴对你说了什么?”我问。
看左意的神色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为什么林以晴说什么他都会信?也对,毕竟他亲口说他喜欢的是以晴。
他发出一声冷笑,说:
“以晴并没说什么,但你口中那个同屋的女孩,却说她从来没去过那个酒店。”
我明白过来——那个女孩说了假话。现在的林以晴有的是钱,想收买一个人不算难事。
“林佳夕,我会让你知道,这个左太太应该怎么当。”
我听到衣料被撕裂的声音。他像一头暴怒的雄兽,毫无章法的啃咬着我的颈项,锁骨。
不!我想象中这一切不是这个样子的……
挣扎中,我背上好不容易凝结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剧痛使我无力再反抗,只别开脸不看他,任凭眼泪不断滑落,打湿我们为新婚准备的双人枕头。
他摸到我的眼泪,粗喘着看着我,说:“和我做这件事让你这么痛苦吗?那和许南泽呢?”
我绝望了,默默闭上了眼睛。当信任不在,当他闭上耳朵,就再也听不到我的表达和哭泣,任何解释都失去意义。
他大概也失了兴味,从我身上翻了下来。
“许南泽的品味真不怎么样,你的滋味让人倒尽胃口。”
我咬牙坐起来去拿衣服,不经意就露出了满是血迹的床单。他看着床单猛地变了脸色,一把扯过我的身子看向我后背。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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