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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夹得好紧太爽了 小宝贝你下面都湿透了_春风沉醉的夜晚

或许是旅游淡季,田子坊的人还不是很多,林咛稀里糊涂上了车又稀里糊涂下了车,等凃栀鑫停好车过来的时候看见林咛脸上还是写满了问号,突然觉得好笑,于是轻轻地揉了揉她头顶的头发。

“我知道你还有好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但是你先陪我走过接下来的几个地方,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抬起头来,林咛发现他其实并没有比林咛高出很多,就半个头的高度,她抬头撞进了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从他的眼神就看到他的故事,林咛看着他呆了一会儿,被他用手在眼前一晃。

“嗯,嗯?啊?”

“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我知道,我陪你去。”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凃栀鑫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似乎心情很好,搂着林咛的肩头就把她往田子坊里带。

林咛又开始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了,仿佛上辈子就听过这个人讲话,记得他的声音,连他通过肩上传过来的体温也很熟悉,他说话时候每一次停顿的呼吸声,也好像就是她自己呼吸的方式。

“……你的名字里,是栀子花开的那个栀吗?”

“是。”凃栀鑫似乎也不惊讶于她知道他的名字怎么写。

“那你为什么在那个屋子里种白兰呢,为什么不是栀子花呢?”

“你猜。”

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什么知道我喜欢白兰。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林咛突然就害怕起来。

凃栀鑫看着她防备的眼神,并没有表示出怀疑或是委屈,他很平静,两个人就这样在田子坊的巷子里相互对视。

“万一我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那个林家大小姐呢?”氛围好像紧张起来了,即使林咛声音很小,但那声音好像一直在凃栀鑫脑海里重复播放,越来越清晰,他眼神中突然闪过一种惊慌失措的情绪却转瞬即逝让人难以捕捉。

“带你去一个地方。”凃栀鑫只一秒过后便恢复了原来有说有笑的模样。

说罢,凃栀鑫两手插兜就往前面巷子里走,步子不紧不慢,可这人腿长,跨一步是林咛二分之三倍长,林咛虽然人也不矮,可是走起路来步子迈不开,没走两步就得小跑追上凃栀鑫,大概重复了三四次这样的追逐后,凃栀鑫在一个巷子口停住了脚步,林咛只顾低着头往前追他,于是咚的一声闷响就撞上了凃栀鑫的后背,这人后背怎么这么硬实,这一撞撞得林咛眼前直冒星星,一边揉着脑门儿一边嘴里嘀嘀咕咕,凃栀鑫转过身来,稍微往下凑近了些,才听见她嘴里一直念叨些什么。

大概是“这人是堵墙吧”或者“怎么今天这么倒霉”的话…

“笨。”凃栀鑫的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慢慢地握起林咛一直在揉额头的手掌,温热的大手包裹着有一些冰凉的女孩的手,捂热之后又带着她的手来到被撞疼了的地方,然后把捂热的手覆了上去。林咛从头到尾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眸,他的眼珠是深褐色的,是一种让人只看一眼就深陷其中的深邃的褐色,但仔细看,褐色的眸子里似乎还有一点一点闪烁的星芒,似在沉寂的汪洋之中仰面躺在一只孤舟之中,被黑夜和深海包围,可总有几颗一直明着的星星在给你引路,给你万丈悬崖之上牢固的一根稻草。

温热的触感让撞过的地方不再有胀痛的感觉,看着林咛湿红的眼眶里的慌乱逐渐消失,包裹她的温暖突然离开,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不过这次他故意降缓le步子,林咛很容易就能跟上,两个人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巷子里突然飘出一阵糯米刚出锅时的淳朴香气,让林咛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在林宅时,一位上海籍的姓陈的用人经常给林宅的后生们做好吃的饭团子,用的就是刚刚煮熟出锅的香糯米,糯米铺在砧板上压实,接着放上一根油条,黄瓜,胡萝卜,撒一些花生末,还有最好吃最可口的梅菜,然后用糯米垫子把这些东西卷起来裹实了,一块一块地切成小卷装在盘子里,再撒上一些芝麻,那时和林咛同辈的孩子很多,林家也一直很注重后生们的生活礼仪,孩子们端端正正坐在长长的餐桌前,眼睛都直勾勾盯着那盘刚端上餐桌的饭团子,一直等到在林家地位最高的爷爷开口说用餐吧,孩子们都以一种自己认为很端正也的确很迅速的动作去夹饭团子,林老爷子也那后生们没办法,唯独林咛胆子小,因为她知道一旦吃到了他们的饭团子就肯定受他们欺负,所以她很多次只能默默地用其他不受欢迎的菜来填饱肚子,她安慰自己,有吃的很好,比福利院好,不至于让自己饿肚子。后来和七喜姐妹情深之后,七喜就常常去林宅后厨房缠着陈妈做饭团子,陈妈性情温和,心软,每次都在七喜又耍赖又卖乖的说辞之下哭笑不得地给她做饭团子,做好了也不用盘子装,就用一张保鲜膜全部裹严实了,塞在外套里,回去就和林咛一起吃,每次把饭团子从外套里拿出来都还热乎乎的,两人边吃边笑边聊,仿佛一个简简单单的饭团子就足够让两个孩子忘记过去一切的不开心。

林咛后来每一次回想起这些事情,都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是那么的傻,那么的容易满足。究竟岁月把自己改变了多少……

凃栀鑫带林咛去的,是一家看起来开了很久的一家小邮局,小小一家店,装修很有年代感,里面的置放的物品看起来都上了岁数了,但门口的牌匾依旧被擦的干干净净,上面写着“某天”。见有客人进门,店家主人慢悠悠从柜台后面的老式沙发上站了起来,是一名身体康健的老人家,年龄应该和林老爷子差不了多少,老人家见一男一女并肩跨入店门,满脸笑意,“贵客光临小肆,敬请自便。”两人均向老人家点头会意,随后在店里观摩起来。

店面不大,可店里的内容很是丰富,一个铁架子上几乎全是上海一角一落的风景明信片,还有许多制作精美的信封、邮票,在陈列各式各样的摄影作品的商品架旁边,林咛找到了一面很有意思的墙,墙上贴有很多像是来过店里的人在店里写的留言,给自己祝福的、给家人送平安的、给自己喜欢的人表白的…各式各样,但随着目光上移,林咛看到了众多纸条里里唯一一张画有白兰花的一张纸条,上面留有很熟悉的字体,于是她踮起脚尖去摘下那张纸条,仔细看清了上面的每一个字,然后情绪彻底失控。

纸条瞬间就像扎手的银针一样被林咛扔在一边,脑海里一直混乱的出现一些很黑暗的画面,好像总有一群人将她摁住,对她拳打脚踢,用匕首割伤她的手臂,将她囚禁在四面不透光的小黑屋中……那些画面一直挥之不去,头疼得像要裂开一样,林咛痛苦地抱着脑袋,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抬起手指着满眼惊讶担忧却手足无措的凃栀鑫。

“你…你到底是谁!”

而躺在地上被林咛捏皱的纸条被刮来的微风一吹,写着字体的那面被翻朝了上面,凃栀鑫低头看着纸条上的字:

“祝阿栀,心有所想,事有所成,二十二岁生日快乐!

———林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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