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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辣文np从头肉到尾 受被两个攻轮流做3p_魔君有个火爆妻

云湛的声音很虚弱,却相当有气势,就似他的玄冰剑般,威力无比,瞬间就将这个蓝到发黑的阵盘扯得粉碎。

阵盘掉落的同时,母神消失了,那只嘴角仍在滴血的花斑豹也消失了。

我回过神,正眼一瞧:我又躺在了瑶华的寝殿内。

一如初来时的杂七乱八,我的身体正躺在这样一片杂乱之中。我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子,发现被咬掉的手臂回来了,手肘处压着一把残椅;断掉的大腿也还在,一只硕大的斗柜不偏不倚砸中了它。

我立刻就明白了:紫萸杖将阵盘与这个寝殿相连,既用了点幻术,又动用了阵盘的力量,所以才能在封住我神力的时候,又能在不要我命的时候给我吃点苦头。

为了试探我,竟想出这种诡计,真是歹毒!

“焱兮?!”

云湛口念术,将我身上重物全部移开,深一脚浅一脚,颤颤巍巍走过来,待他好不容易走到我身边,我终于抑制不住身上的疼痛,抱着他哇哇大哭。

“云湛,救我,瑶华要杀我。”

“没事,瑶华只是与你开玩笑。”

云湛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宽慰道。

我听了,怒恨交加,猛地推开他,半是痛苦,半是伤心的质问:“你,你说,你跟她到底是何关系?”

云湛被我这股气势吓到了,神情怪异的望着我。

他这无辜的表情,令我更加气短,遂记起了司至曾经模仿妒妇撒泼骂人的神态,有样学样,捶胸顿足,哭天喊地起来:“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她说她做一切都是为了你。而你,明明看到我吃了这么大的亏,却还替她开脱,说她是跟我开玩笑。哼,你说,玩笑有这么开的吗?玩笑能砸胳臂又砸腿的吗?呜呜呜,我就知道,云湛你心里没有我,认定了是我故意弄伤她的脸,所以合起伙来报复我!云湛,你还说你跟她没有私情,你这个负心汉!”

我是真的哭了,但我哭,不是因为我口里说的这些,而是因为我早就想哭了,哭白止为我吃的苦,哭我伤了白止,哭我与白止错过的那么些时间。刚刚在阵盘里,情况不明,我不敢哭,一直在强忍着,此刻,我再也忍不住了,只得借着这个由头,放声大哭。

“焱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一直躲在后面,沉默不语的瑶华,终于开口了。

哎呦,乖乖,我骂她如何如何,她都可以不动声色;现下我一谴责她的心上人,她马上就淡定不下来了,果然是真爱呀。

可惜,我当时心里只有白止,又止不住哭,干脆不理她,继续哭。

瑶华是聪明人,瞧得出我是真伤心还是假哭,她万万没想到,火爆脾气又死要面子的我,吃了这么点苦头,竟会像个普通神女般,哭得这么伤心。当真是慌了,她生怕云湛多想多思,更怕云湛认定她并不是真的想试探我,而是借着试探之名,想一口气除了我。

她很清楚云湛的脾气,更清楚云湛对我的感情,不敢坐以待毙的看着我继续以哭来博同情,干脆恶人先告状,歇斯底里的指控我:“她,云湛,她恢复洛……”

“住口!瑶华!!”

“洛”字才说完,云湛好似突然被什么东西蛰到了般,脸色大变,猛然站起来。

动作之迅速,让我差点忘了他身体虚弱得已经几日不曾下过床。

“你闹够了没有?”

云湛转身面对着瑶华,我泪眼朦胧,仰头望去,雪衣飘飘,有几分像白止。

提到白止,我更想哭了。

心里不停的念道:白止,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你说你不会离开我,为什么隐山之别后,你就再未现过身?

你是不是真的生我的气,真的听信我的话,不再理我了?

你是不是真的认定我嫁给了云湛,要去娶你的牡丹神女?

白止,不是的,全都不是的,我错了,我错怪你了,但我也撒谎了,我说的那些都不是真心话,你千万别不理我。

眼下,我正为我的情郎伤心;

那边,瑶华也在为她的情郎伤心。

“我只是担心你,若我猜测成真,她……你……”

“瑶华,适可而止吧。”

瑶华话里的意思说得不够清楚,但云湛似乎已经听明白了,他简简单单几个字,既制止她继续往下说,又将自己的意思明明白白告诉了她。

我收拾起破碎的心思,望着眼前这两人,突然意识到一缕相思笛猜得没错:这两位之间绝不仅仅是神女单相思神君这般简单。

想在碧落城时,我故意伤了她,她在那时便开始怀疑我,所以,在离开之际,她故意附在云湛耳边,与他细说一番。

想必当时,她就是在告诉云湛,她要设下这么一个圈套,请他来看戏。

我到底还是有几分眼力见,见到那般举动,便存几分好奇,所以才借着送东珠之名,屁颠屁颠跑来一探究竟。

原先我以为,她会将我抓起来,先是威逼利诱一番,若是不行,就换严刑拷打一顿,反正就是让我伤痕累累的吃尽苦头。

不想,她一番筹谋,竟摆了个有破绽的阵。我只能说,瑶华对我这个敌人研究还得不够透彻。

想她既已知道我的真身,那就应该清楚,对于一个曾被异物啃噬过的神君来说,被一只豹子生食绝对不是最恐惧的事情。

“我只是担心你,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你去涉险,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做,有多危险吗?”

瑶华嘴角四周不停的颤抖着,眼波流动,一副想哭却又不愿哭出来的表情,惹得我又是一声轻叹。

美人泪,欲滴不滴时,最动人。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瑶华,我希望你不要再疑心焱兮,她是我的妻子,这一点,不会改变了。”

云湛强撑太久,有点体力不支,虚体摇摇欲坠间,终是半跪下来。

瑶华的泪还是掉了,飞身过来,扶住云湛:“别再说了,云湛。瑶华知错,瑶华这就扶你去客殿休息。”

云湛摇摇头,望着我,轻轻唤道:“焱兮?”

我哭得也差不多了,想说的话,也在心里对白止全部都说了一遍,心情大好。现见他们二人这般搂搂抱抱,不免有点嫌弃,遂心生一计。

口念术语,先让身体复了原,再咬牙切齿,不肯原谅他们,冷冷道:“云湛,我听你们刚才那番对话,别的没听出来,倒是听出你们之间的秘密又多了。”

说完,神经错乱般吃吃一笑,抬眼变出一眶泪:“你当真是爱着瑶华,对吗?”

“焱兮,你……”

话未说完,云湛不知是真的伤了心还是继续做戏,一口鲜血吐了一地,人就傻乎乎的昏了。

“云湛?云湛?”

瑶华抱着他,哭得那是一个撕心裂肺。

我冷冷瞧着,想了想,还是很好心的提醒这肝肠寸断的苦命神女:“瑶华,与其被你这么搂着将他哭死,还不如手脚麻利点,给他服一颗补血益气丸之类的东西,兴许还有得救。”

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凛冽,瑶华抬起头,美目圆睁,嘴巴虚张:“你,你到底是……”

我嘿嘿两声傻笑,晃了晃脑袋,十分得意道:“你有你的如意算盘,我有我的苦肉计。技不如人,怪谁呢?”

“你真的……不,如果你真的,那刚才看到母神……”

“母神?”

我哼了一声:“几日不见,你的本事见长了,可惜都长歪了。若不是有母神这个破绽,我还辨不出这是你的诡计。”

这个阵,的确完美。可惜,她漏探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母神非正统神族。

当初,赠送给父神七颗能量晶石,离开东山神殿后,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偷偷遣人去打探过。

探子皆回:母神和善,不爱抛头露面,容貌美丽,常人难比,无异常。

我不死心,故意问道:传闻母神是个瞎子,怎会无异常?

探子答:母神眼睛如夏日里熟透了的葡萄般,圆润而有光泽,怎会是瞎子?

听了这般回答,我便知,母神隐藏自己秘密的办法,并不是靠杜绝与外界的接触,而是用术遮了琥珀的本色。

东山神殿内偶见,应当是因父神将死,她一时情难自已,失了控,才露出真面目。

一个只在自己挚爱伴侣灰飞烟灭时,因动情才不小心露出真容的异物,又怎会在我这个宿敌面前故意露出马脚?

这只能说明,母神并非真的母神,而是被紫萸杖幻化而成。

也只有这种最远古,永远对原主忠心的神兵利器,才会在幻化原主形象时不敢造次,不能擅自改变她的哪怕一丁点神韵。

可惜,瑶华不在阵盘之中,她与云湛呆在阵外,只能闻其声,无法见其形。所以,她如何会想到,自己最崇敬的母神,竟是个异物?

我思忖着:等找个合适的机会,我定是要告诉她的。我就是这般,看不得她被蒙在鼓里,任人欺骗。

“你若再这般犹豫下去,只怕你的情郎真要一命呜呼了。”

我瞟了瞟脸色煞白的云湛,又好心提点了一遍。

瑶华果然无心再质问我,口念术语,便与云湛消失了。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想着自己是回赤阑殿,还是去九疑山青芜宫找白止。

腰间的笛子却开口了:“现在你知道白止殿下待你有多好了吧?”

这东西,我没找它算账,它倒先找上我了。

我生气的将它从腰间抽出来,冷眼瞧着,不悦道:“我刚刚叫你,你为什么不出声?别跟我说,你被紫萸杖困住,开不口。这种解释,打死我,我也不信。”

笛子没良心的笑了起来:“知道骗不过你,所以没打算骗你。”

我哼了一声:“说。”

“你不也瞧见了吗?这次的事,只是雪族神女的圈套。在那种情形下,我若应了你,你还如何瞒得下去,一开口,就全穿帮了。再说,多亏我机灵,没有搭理你,不然,你又如何会知道白止殿下为你做了那么多事。”

我白了它一眼,心里反倒有了其他顾虑:“你说,既然母神是紫萸杖幻变的,那母神所说的这些话,会不会也是紫萸杖杜撰的?”

听了我这话,笛子赶紧将我刚刚送给它的白眼还给了我:“如果你真的恢复了洛河神识,但凡你想验证这些话,那还不容易?她若是真的要试你,必定不会拿假话诓你。更何况,今日的母神,说是假的,也并非不是真的。”

不是假的又不是真的?

笛子这话倒我让有点糊涂了,略微深思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兴奋道:“因为紫萸杖里有母神的神识?”

“不错,紫萸杖是由窥视镜衍化而成,一件神器要变成另外一种形态,无异于一次修形。窥视镜这等神器,即算聚敛再多的神力,也达不到修形的境界。它要衍化成紫萸杖,只有一种可能,它的宿主将自己的一丝神识注入到了里面,用以固其形态。瑶华虽然是紫萸杖的祭祀女官,但我刚刚在阵盘里完全感受不到她或是其他的神识之力,这恰恰又说明,紫萸杖虽然认了她为主,但并没有真正为她所用。那么阵盘的实际操控者,还是母神。”

“如果真的是母神,那她就更不应该告诉我这些,放眼四界,最想分开我与白止的人就是她。”

听完我这番分析,笛子很不屑的白了我一眼:“我瞧你刚才哭得那么伤心,还以为你真的被白止殿下感动了,岂料,你竟多疑到这地步。焱兮,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从前是不这样,但我落了个好吗?

“哎……”

笛子说完,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你现在已经恢复神识,白止殿下也受了那么多苦,但他对你的心却未曾改变过。若你一直不为所动,白止殿下必会一直这么痛苦。如其看着自己的儿子痛苦,不如让一步,成全你与白止。就像她最后哀求的那样:看在白止为你所做的这一切的份子上,原谅父神。她口里说的虽然是原谅父神,其实就是希望你原谅白止殿下。”

是吗?母神是这个意思吗?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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