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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和孙女浴室做 肥岳黑色湿_默默转身爱上你

不知是因为吃醋还是愤怒,季昭琛呼吸越发急促,他死死压住我的身体,弯下腰来顺着我的腰线一路吻下去,然后露出牙齿咬了一口。

我索性踢了他一脚,“你发得什么疯,我是正好在那里遇见他的,你不要冤枉好人。”

季昭琛已经是顾不得了,他压抑许久,又在沙滩上看到我和江语年烧烤,此时此刻完全就是浸泡在醋坛子里,恨不得将我吃拆入腹,才能缓解心中醋意。

“我和你说了,不要和江语年见面,你看他那眼神……”季昭琛眼底精光闪现,牙齿细细地咬着我手臂上的肌肤,显出粉红色的咬痕。

我气急了,又被他攥住双手压到身下,动弹不得。

我实在是怕他会乱来,只好求饶道,“你别乱动,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季昭琛毫不把我的求饶放在眼里,反倒是更起劲了,手指愈发大胆地钻进衣服里,惊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要逃逃不走,只好眸子一转,故作可怜的模样。

“你别这样了,我心里害怕。”我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怯怯的样子显露无疑。

果然,季昭琛的手停在我的后背,他低眉凝神看了我一会,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了照顾我的情绪,还是将手从衣服里抽出来。

我恢复自由后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隐隐有一丝高兴。

这个男人,是真的在意我的感受。

季昭琛有些气恼地揉了揉眉心,叹息道,“那再等等。”

他的语气透着无尽的苦涩,被心爱的女人在床上屡屡拒绝,换做是谁心里都不好受。

看着他这副愁苦的样子,我心中窃喜。

让他之前因为江语年的事情吃醋,哼,这回也要让他吃个苦。

不过想着也不能太过分,毕竟,既然选择了和他好好相处下去,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其实我是太紧张了,并不是讨厌你。”我软语安慰道,用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在他的脸侧讨好似的吻了一下。

听了这话,季昭琛脸色一缓,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来,“好,只要你愿意,我等多久都行。”

“……”我心底一颤,没想到季昭琛竟如此深情。哪有男人可以忍得住的?

没等我说些什么,季昭琛伸手搂住我的腰,又道,“你以后别和江语年见面了,他对你有意思……”

还没等他说完,我心下激荡,闭眼吻上他的薄唇,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探入,慢慢缠绵起来,逐渐进入佳境。

离开他的唇瓣时,季昭琛还有些意犹未尽,“你倒是越来越主动了,我喜欢。”

我脸颊飞上一抹红晕,连声音都带着撒娇的味道,“你少来,自己也不一样是个小男孩吗,还好意思说我。”

说话间我又忍不住威胁了他一把,“你和我一样吧,别是背着我在外面乱来过。”

季昭琛双手叠到脑后,舔了舔下唇笑道,“我可不敢,这事情上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可以无师自通,但是女人不可以。”

我每次听到他这种明显是陷阱的话,总是忍不住中计,“你怎么知道女人不可以,你又没有和女人这样过。”

季昭琛看我急着顶嘴的天真模样,唇边弯起一道饶有兴趣的弧度,手攀爬上雪白大大腿,细细摩挲着,“我看你这个女人似乎是很清楚,不如你教一教我?”

我浑身一个激灵,怕他又擦枪走火,赶紧把他的手拨弄下去,“我不会,你别借机调戏我。”

季昭琛让我躺在他的臂弯里,贴着我的耳边说话,气息喷得我脸颊绯红。

“我的妻子想调戏就调戏,”季昭琛抿唇笑笑,随后又正经起来,“你还没有答应我,以后不见江语年了,他对你有意思。”

江语年在沙滩上把沾有酱料的手指含在嘴中之后,我哪怕是再单纯无知的女人,心里都明白了三分,他对我抱有这样的感情,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应的。

因为我一直把江语年当作是弟弟,而且我已经有季昭琛了,胸腔只有那么一块地方,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存在。

在漫长的岁月中,我早就确认下来,这是位置属于季昭琛。

我伸了个懒腰,毫不在意地回答道,“以后也难得见到他,不会再见面了。”

季昭琛还是不放过这位不速之客,“这私人沙滩本来就是为了你一个人准备的,你把江语年带进来,不是破坏我们之间的气氛吗。”

我睁大了眼睛,他倒是问了个我也不明白的问题,“不是我把他带进来的,我当时看见他的时候,也觉得很奇怪呢,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家伙……”

疲惫感一阵阵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刚才和他在床上纠缠一番,就已经耗费了许多力气,现在只感觉眼皮在打架,想好好睡一觉。

季昭琛看我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牵起唇角吻了吻我的额头,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睡觉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床单上的时候,我也从一整夜的美梦中清醒过来,懒洋洋地将身体舒展开来,刚下床便闻到了香味一阵阵飘过来。

“季昭琛?”

我迷迷糊糊地下了楼,玻璃门是敞开的,海风飘拂,吹得白色的窗帘迎风鼓动,纯蓝色的海水一波波推过来,像是要涌进别墅里。

雾岛上的早晨总是美好的,可再怎么美好的风景,都比不上在厨房里帮我做早餐的男人。

“你醒来了,昨天你睡得香甜,我给你把泳装脱去都没有反应,要是以后一个不小心遇见了坏人,那可要怎么办啊?”

季昭琛故作无奈地摇摇头,用白瓷碟子盛了两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放到饭桌上,又洗了两个玻璃杯倒满牛奶,递一杯给我。

我听完他的话,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泳装脱去,换成了丝绸的吊带睡裙,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季昭琛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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