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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轻一点…太重了 黄蓉不要了太大了_宝贝抓紧我

闫阅一路飙车回了家,市中心的精品公寓,去哪都极是方便。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灯红酒绿,闫阅一口闷了杯中的烈酒。方媚果真有这样的能耐,掌控他的喜怒哀乐,从小到大都是。

一年前,他正在巴黎和导师学绘画,得知方媚和凌启南结婚的消息,他不由怒斥,这是什么消息,简直无稽之谈,荒谬至极,他的方媚,怎么会嫁给别人。

当他回到C市,一切才好像得到了证实,方媚住在凌启南的家里,和凌启南同进同出,却始终不肯见他一面。于是,他把C市扰得不得安宁,甚至出了不大不小的车祸,他也终于见到了方媚。

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额头上包着纱布,医生说是脑震荡,他大脑晕沉,就是那个时候,方媚一袭长发,神色温柔地走到他身边。

他不知道自己是越发晕沉,还是清醒起来,一把将方媚扯进怀里,看着那张温和精致的脸,道:“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

半晌,方媚才说:“闫阅,你放我过安静的日子,好不好?”

心里骤然一疼,他问道:“那我呢?”

方媚还是那样安静地看着他,许久都不说话,神色里一丝留恋都没有。他突然涌起一点点恨,方媚,你的心怎么这么冷。

像是出于不甘和惩罚,他低头便攫住方媚的唇,第一次明目张胆的亲吻,却没有一丝温柔和宠溺,尽管方媚挣扎抗拒,他依然没有停止。

“闫阅,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方媚终于挣脱,红肿着嘴唇出了房门,那样决绝。

他有无尽的恼恨,用手打破了十几个沙袋,险些不能再画画,可终究由着方媚去了,她选的,他怎么勉强?他不知道。

闫阅将落地窗帘拉起来,自顾自地灌着烈酒,轻笑一声,方媚,我该拿你怎么办?

几天后,圈子里传开一件事,凌启南回国了,一个人。白天他把自己绑在无尽的工作里,晚上买醉。

听说这样的故事,方媚有些错愕,那个乖巧伶俐的小姑娘,凌启南婚礼当天在英国闹自杀,她与凌启南的蜜月地点也从意大利换成了英国。凌启南与她结婚是为了救凌父,与她离婚,是为了这个小姑娘,可没想到会如此发展。

有人说,凌启南对方媚不仁不义,活该有此报应。听到报应,方媚觉得胆寒,不仁不义,父亲会不会也会有报应……

日子如此流淌着,没有变化,滴水不漏。闫阅为了他的画展,在不停奔波,对方媚的追逐也变得和缓。

凌启南仍然忙于工作与出国,上次碰到他是国庆之后,天气晴朗得十分诱人,方媚禁不住诱惑,将发呆的地方转换到街角的欧式咖啡厅里。秋天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显得十分可贵,方媚闭眼享受阳光,险些睡着。

玻璃窗上“叩叩”的声音传来,方媚睁眼一看,阳光洒在那人的侧脸上,十分柔和。凌启南走进来,看方媚的眼神有些许歉疚,方媚忽视,理了理卷曲的长发。

凌启南在方媚对面坐下来,和方媚在一起的两年,他的生活平缓下来。每天按时回家,虽是为了掩方父之口,可这事情做起来并不勉强。方媚安静,不争不吵,会让他觉得安心。

秦愿不一样,和她在一起轰轰烈烈地刺激,她可以为了得到他的承诺自杀,也可以在他终于去英国找她时,与别人在一起,令他愤懑。而方媚,从不会令他揪心。

凌启南说:“最近怎么样?”

“很好,每天都可以像植物一样晒太阳。”方媚微微笑着,说道。

“如果无聊,可以找些事情做。”凌启南这么说。

“我爸已经替我找好了,齐氏公司策划部。”

方媚一直被方父支配的事实,凌启南不是才知道,却是突然才涌现出一点愤怒,方媚不争器,总受人摆布。所以凌启南严肃地问:“方媚,你没有想做的事么?”

“有啊,再喝一杯咖啡。”方媚微微一笑,为自己添了一杯咖啡,当做回答。

喜欢做的事,许久之前便不再有了,她的一切都被安排,一切想法都被否定,哪里还有想做的事。

凌启南皱了眉忽又舒展,说:“以后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几日后,方媚再回家。冯叔也在,他是父亲的秘书,这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中等身材,头发一丝不苟,脸上总温和地笑着,恭敬礼貌地与方媚问候,他跟随了父亲十多年,称得上父亲的左膀右臂。

饭桌上,方媚剥着虾,方父说:“小媚,去国外吧,你不是想学语言么,读书、定居都随你。”

方媚手上力道失控,好好的虾子被拦腰折断,汁水溅了满手,她拾起一旁的手巾擦拭,那么用力,“真的吗?”

“过几天,找冯渊替你办护照吧。”方父说,那么温和。

冯叔在一旁微笑点头,方母沉默,却露出欣慰的神色。

“……好。”方媚回应了,微微湿了眼眶,也勾起了嘴角。

出国学习,是她想做的事。

大学时,方父的安排,方媚的主修并不是语言,只是辅修,毕业后她想出国留学,被方父淡漠压下来,不久后被安排结婚。啊,结婚,现在得以出国,离婚这回事都可以抛开,难得的畅快。

晚饭后,冯叔告辞,顺路将方媚送回公寓。方媚宁可独居,也不愿搬回家里,而方家的事,冯叔了如指掌。

“小媚,市长挺关心你的,有空多陪陪他们。”冯叔说。

方媚今日心情大好,痛快答应:“知道了。”继而又道,“谢谢你,冯叔。”

冯叔笑了笑,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还这么客气。”

方媚看着冯叔的车离开,满眼含笑,进了公寓。

闫阅约方媚参观他的画廊,方媚去了。画廊建在湖边,眼看将一半的湖水包裹起来,方媚记得,这是闫父好不容易竞标到手的土地,如果建楼,不知要赚多少。如今被闫阅一番手段,建成画廊,说他败家,实在贴切。

画廊里装修完不久,并没有画,方媚看了看装修,笑了:“闫阅,你一个生意人,画什么画,建的画廊都是一股商业气息,完全看不出艺术家的影子。”

“官僚家的小姐也懂艺术?”闫阅也笑着说。

“我可是文人。”方媚说。

沿着长长的画廊走下去,朝窗外一瞥,湖水的褶皱都看得见。走廊这么空荡,方媚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嗒嗒”响,激起点点回音。

闫阅跟在方媚身后,看着方媚的长发随着高跟鞋的声音摆动,不由心神荡漾。他就是愿意追逐方媚,就算方媚对他的感情视而不见。闫阅也觉得,方媚值得。

“闫阅,我要出国了。”方媚在前,轻快地说。

“出国散散心也好,打算去哪儿?”勾起嘴角,带起宠溺的微笑。

“不是散心,是去法国读书。”方媚停下来,转身看着闫阅说。

闫阅的脸色僵下来,许久的停顿才说:“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天我爸安排的,不过这次我很遂心。护照过几天就下来了。”方媚说。

闫阅心里闷闷的,他想为方媚开心,却不由难过,他追逐十几年,尽管方媚一直视而不见,可这么追着,他一点也不累,说不定哪天方媚想通了,就接受了他。

可现在,方媚说要离开,这无疑拉长了他的追逐距离,他心里不快,却不是对方媚,而是对别的。

“方媚,我送你回去,怪冷的。”闫阅说。

方媚点头。出国的事她藏得很好,大家都不知道。可闫阅终究是不一样的,从小到大的玩伴,从不欺负她,从来在照顾她。

夜里,方媚接到闫阅的电话,酒吧服务生的声音传来,方媚只好去了酒吧。包厢里灯光昏暗,闫阅仰面躺在沙发上,茶几上净是空酒瓶。方媚朝沙发走过去。

闫阅看着方媚走过来,像是得到了安慰。

方媚结婚的时候,闫阅把自己放逐到南美洲,每天烈酒加身,练成了千杯不醉,也差点把身体弄垮。半年后,他回国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闫父对此感到欣慰,闫阅却说:“我不是想接手公司,就是太想方媚了,我想待在C市。”

一个大男人,在异国他乡,想别人的妻子想到痛哭,这出息,也只有他闫阅敢有。闫父恨铁不成钢,却只能无奈叹息。

闫阅醉酒,从没打扰过方媚,他怕方媚为难。这是第一次,方媚来了,闫阅很高兴。

“闫阅,你怎么样了?”方媚蹲在闫阅面前,问道。

“来,坐。”闫阅坐起来,给方媚腾了半个沙发,让方媚坐下,因为酒精的关系,那双星亮的眼睛有些朦胧,闫阅揉了揉太阳穴说,“我没那么容易醉,就是开不了车。”

“那我送你回去。”方媚说完,拿了闫阅的外套让他穿上。闫阅倒也顺从,坐了方媚的车回去。

到了闫阅的公寓楼下,闫阅脚步虚软,摇摇晃晃,方媚见状,就送他上去。

闫阅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知道,他对方媚来说很重要,否则谁能忍受十几年的追逐,可他不知足,他要的是照顾她的后半生,与她相偎相依。

当方媚把他送到电梯口时,酒意涌上心头,他低头在方媚耳边说:“方媚,你知道我多想把你留下来,哪怕不择手段。”

闫阅离她那么近,气息都喷洒在她耳边,方媚心里一颤,轻声道:“早点休息。”说罢,转身离开,步履匆忙。

闫阅轻笑,果然把她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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