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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一沉挺进她的身体 护士被强奷系列小说_假若能消费人生

刚入三月,学校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春游活动,地点定在了城西郊外的华熹山风景区,启程之前,各班老师正在各个教室通知注意事项。

不过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了,同学们虽然表面上平静地倾听老师的嘱咐,心里却早已飞上了天际。

终于到了出发的时间,每个班级都排好队有序上车,一辆车无法装下整一个班级的同学,剩下的则被统一安排在了一辆混合车,沈澈就是其中之一。他也不意外,毕竟从前有坐混合车的事,基本都交给他了,他也习惯了,甚至都与混合车上的其他常客建立了不错的关系。踩着一双纯黑空军一号,手腕上挂着一块同样纯黑的斯沃琪,给人一种不张扬的感觉。他从前因为总要练足球所以是不戴表的,最近却是因为秦嚣的一通顶替才让他得了这个戴表的机会,不过其中原因更多的则是在赌气。

赵逸清就坐在前排,他是第一个看见沈澈的,便像平日一样与他打招呼道:“早上好!”

沈澈原本沉着一张脸,此时见状便在过道暂时站定,提起精神,微微张口正要回一个招呼,却见他已经转过头跟旁边的人热火朝天的聊起来了:“昨天多亏你补了一脚!还是你反应得快,要不然我可就成罪人了!”

沈澈干吞一口口水,侧过头向座位里面看去,只见那里坐着个头戴黑色鸭舌帽的男生,比赵逸清稍矮一些,一看就是比他低了一级,双手抱肩望向窗外,虽然帽沿遮住他的五官,但沈澈一眼便认出了那人就是秦嚣。

“千万别这么说,都是大家的功劳,是大家平日里刻苦训练的回报。”秦嚣微微侧了一下脸,沈澈却看到他一闪而过的不屑表情。他本在吃三明治,此时险些一个吞咽不协调差点呛住自己。若是放在先前,他一定会直接指出秦嚣刚才的举动的,但也许是在球队受了几天气,他越发明白了跟他直接上最终吃亏的总是自己的道理,这才忍下没有出声。

另一侧坐着的顾冲绕开挡在中间的沈澈,也去和他们两个聊天,内容尽是最近和区里其他几个校队的预赛的情况,通通是大获全胜,于是一时聊得热火朝天喜不自胜。越是这时候,沈澈反倒是失落起来了,分明是一起踢了半年多球的队友,此时他们的欢乐却不属于自己,一种落寞感便油然而生。转念一想,自己学校的球队取得成绩,自己却在这里暗自伤神何尝不是暴露了自己的卑鄙和狭隘呢,由是对自己的恨意又多了一层。

手中的三明治不知什么时候被捏成了一团。

“只要还能像之前那样赢了明天那一场,今年的成绩可就打破耳爷去年的记录了!”顾冲高声道。

赵逸清同样笑道:“就是,就他那个样子,还想刁难咱们队!要我说,他是空有个胆大,脚上功夫却不见得怎么样。难道上了足球场,撂一句‘踢赢了耳朵给你’这样的话,对方就会乖乖认输吗?说起来,还是因为秦嚣不在,否则他也没那个胆来挑战咱们啊!”

沈澈的表情已经逐渐变得狰狞起来了,顾冲忙假咳示意,却为时已晚。他将三明治狠狠甩在地上,一把揪起赵逸清的领子呵斥道:“你没资格那么说!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说那种话!他是带领校队赢得市奖的前辈,容不得你这样妄加议论!看在你是咱们球队里前辈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还请前辈认清自己的身份!”

正因为沈澈话里的“前辈”二字,令他心中反倒咽不下这口气了,他反拽住沈澈的衣领,道:“我看你是忘了上学期最后他打压我们队的事了,他们本来就是一群要退队的人了,我们都正是效力的时候,居然跟我们打赌要我们输了就退队!你是忘记当时心里憋的气了,还是说你已经被他蛊惑了?”

“忘记的是你!”沈澈用力挣脱他的束缚,手表却不慎掉在了地上。他此时用冰冷的似乎在迸射寒冰的眼神注视着赵逸清,令他心里发毛,陡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永远不能忘记那场足球赛,虽然没能获胜,却比曾经那些顺风顺水的比赛更让他获益匪浅。假如这是球队的最后一场球,那会是什么样子?他在那场球里,从樊治那里找到了答案。当情怀贯穿球队,才会达到一种上下一心的境界,那时候也是球队之绳最牢固的时候。这既是那时面临毕业的一队,同样也是面临威胁的二队。也是从那时起,他才真正学会珍视自己的球队。

顾冲顺手帮他捡起手表,赵逸清的目光同样落在那块表上,他们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有不踢球的人才会戴手表。

秦嚣拉住赵逸清劝道:“别吵了,上次教练因为他翻墙的事那么严厉地训斥他,他心里肯定不好过,何必在这时候惹他?”

“谁惹谁还不明白吗?他有气就可以跟我撒气吗?也不想想自己是为什么惹怒的教练,心里要是有球队、有足球,也不至于那节骨眼上翻墙去吧?这手表也是证据之一了,要我说训练这么辛苦,不用参加的话,心里应该偷着乐呢吧!”赵逸清坐回位置,双手抱肩看向一侧,赌气道。

不止顾冲,就连秦嚣都以为沈澈和赵逸清这次肯定掰了,偏就这时候,沈澈忍住了没有说话。倒不是因为什么理性占了上风,而是因为想起了樊治那天的嘱托,他是要带着校队走完他没走完的路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早已偏离了正轨却还不自知……一时间,油然而生的挫败感令他呼吸困难,他踉踉跄跄走到车后面的空位坐下,独自用模糊的双眼对着窗外。

身边的位置空了许久,最终只有李菀肯坐在那里。她并不像平日那样盛气凌人的样子,而是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你别难受了,足球队什么的还得靠你才能赢得最终的比赛。”

沈澈此时对于“只得靠你”这样的字眼是一点也听不得的,之前就是因为秦嚣当着全队人的面说了这样的话,才陷他于如此境地的,大约是因为精神敏感,于是反嘴便道:“你懂什么!”说罢才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起来,难得这种时候还有人主动理他,于是冷静了下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会帮你告诉樊治的,他毕竟在球队待了那么多年,他一定会帮你的。”

这件事偏是任任何人知道都没有关系,他唯独想要瞒着樊治,于是连忙道:“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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